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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闕朝凰之第一女帝》 156:老孃的人你也敢動?

兩日後,謝瑯一行人再次啟程。

韓先生也帶著一個小書過來相送。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吃上小友的魚。」韓先生憾的說道。

「應該不會太久遠的,一兩年之先忍著吧。」謝瑯拱手與他道別,然後坐上馬車,「韓先生請回。」

「好好好,小友一路順風。」

中間又是連經兩座州府未做停留,他們準備這次也不到閑逛了,就是慢悠悠的一路往南離京城而去。

就在距離上京還有一日路程的時候,眾人決定在附近的小鎮裡臨時落腳休息休息,並非無法堅持住,而是在這座做魯縣的小鎮裡,有一家非常出名的酒坊,這裡盛產的酒類有四種,每一種都是天下酒人士的心頭好。

謝瑯對酒並不執著,可是既然順道路過了,自然是要好好的嘗一嘗的。

小鎮不大,看也就有千八百戶的,鎮子多事青磚黑瓦,古樸典雅,且鎮子裡的青石板路乾淨整潔,在臨牆還能看到那種綠意的青苔,量不多,卻也恰好點綴的極為雅緻。

「幾位,宋記酒坊就在裡麵的那扇門,這條街也隻有宋記一家。」為他們帶路的是一個瞧著比較憨厚的老哥。

馬昭取出幾個銅板塞到對方手中,那老哥連連道謝轉離開了。

謝瑯和周鈺一起走進去,他們五個人在這裡守著馬車。

周鈺不能喝酒,可是卻也不能讓陛下單獨行

踩著略顯潤的青石板路,兩人姿態悠閑的來到宋記,推開門,一馥鬱醇厚的香味在這座小院裡盤旋縈繞。

「客,來買酒嗎?」庭院裡擺著幾張桌子,此時已經有幾位酒客在這裡品嘗淺酌了。

「對!」謝瑯進門,低頭看著腳下的石板,「你注意點,這裡氣有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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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鈺點點頭,跟在進院

兩人找了張空桌坐下,一個穿著樸素卻乾淨的小姑娘走過來,「兩位想買哪一種酒?」

「初來乍到,隻是聽人說這裡的就在南離堪稱一絕,卻從未嘗過,每樣先來一杯嘗嘗吧。」

「好!」小姑娘笑起來有兩個深深的酒窩,很漂亮,「兩位請稍等。」

小姑娘轉進了屋子,再次出來,謝瑯麵前擺放著四個不同花的酒杯,其中兩杯酒是清澈明的,一杯泛著些微的黃,還有許的沉澱,一杯則是赤中帶著點點的金,特別的漂亮。

「這一杯是醉仙引。」小姑娘指著那杯赤金的酒水說道,「裡麵加了一種很獨特的方,是我爹經過二十年的潛心鑽研才釀製出來的,別看很厚重,可是口卻是比較清冽的,後勁也不算大。」

謝瑯端起來輕抿一口,好一會兒才仰頭喝

隨後小姑娘又給介紹了其他三種,其中最貴的是一種做落月的就,意思就是月輝灑落的覺,這種酒一直都是宋記祖祖輩輩傳下來的,也經過好幾位宋家的釀酒大師不斷的改良,最終達到了一種很玄妙的地步,也是宋記酒坊裡賣的最好的,當然價格也是最貴。

「限量嗎?」謝瑯問道。

小姑娘笑著點點頭,「落月酒買年隻有五十壇,因釀造的工藝繁瑣,這已經是我們酒坊最大的產量了,其他三種倒是多一些,可每年也不過兩百壇。落月酒的價格有些昂貴,目前卻也隻剩下兩壇,客若是想買的話,最多可以售您二兩,其他的最多兩壇。」

「那就按照這個最多來吧。」謝瑯也不在意,對酒其實沒什麼研究,無非就是好喝不好喝。

貴的還真不一定就喝的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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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大周也不是沒有好久,隻是比起這落月酒的確是差了那麼一點味道。

「好的,客請稍等。」

不多時,麵前就擺放著六個不同的酒罈,酒罈的鍛造是一樣的,隻是有淺有深。

「客,您這……」小姑娘略顯為難的指著這些酒罈,「我們酒坊是不送貨上門的。」

「無妨。」謝瑯也不在意,抓起一壇酒疊在另外一個酒罈上麵,自己一下子拿了四個。

「……」

在場的小姑娘和幾位客人頓時大驚。

要知道酒罈的封口可並不平整,上麵可是有一個紅的綢布包裹住一個酒塞,而且綢布還在頂端紮了一個小揪揪。

可是再看這個清雅至極的小姑娘,居然就一手舉著兩個疊在一起的酒罈,抬腳閑庭信步的離開,那酒罈連晃都沒有。

另外兩壇則是被那位一襲玄的弱質公子抱著,兩人很快消失在宋記酒坊。

踩著青石板往衚衕口走去,還未走近的時候,兩人都皺起了眉頭。

「打起來了?」

來到馬車旁,謝瑯就看到馬昭捂著口,靠在馬車旁氣息不穩,而且角還帶著跡。

此時孫銘正在持刀和三名穿勁裝的男糾纏在一起,刀劍撞時,火花四濺。

很顯然,孫銘此時正於下風。

「小姐,公子!」琥珀看到他們倆,趕忙小跑上前。

謝瑯把酒罈子給琥珀,讓放在馬車後麵的箱子裡,「怎麼回事?」

「他們三個人在追殺這個可憐的小姑娘。」玲瓏將躲在後的一個子拉出來。

子模樣俊俏段卻也凹凸有致,看年紀在十七八歲,穿著打扮倒是頗有點富貴之氣,隻是現在正拉著玲瓏的肩膀瑟瑟發抖。

「孫銘,回來。」

謝瑯喊了一聲,目清湛的看著那兩男一,「你們抓的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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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誰?」那勁裝子持劍指向謝瑯,「你是他們的主子?」

「說話就說話,別仗著有點武功,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謝瑯影飄忽,瞬間出現在那邊,抬手搭在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正手中的劍,一個靈活的翻轉,那柄劍已然橫在了子纖細白皙的脖頸上。

「師妹!」兩名男子大驚失

謝瑯眼神未變,掃了那倆男子一眼,「閉!」

「……」

瑩潤的手指在子的下上輕輕的起,「以後別的就指著別人,很沒有禮貌,而且我最不喜歡別人指著我。」

子一臉的怒氣,可到底是不敢惹謝瑯。

對方的速度太快,若是剛才真的手,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那人是什麼份?」

「採花大盜!」其中一男子咬牙說道「半年來,京城裡好幾個年輕的公子被給……」

對方的話沒說完,可在場的人都聽得明明白白的。

謝瑯好奇的看著那子,在剛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原本還唯唯諾諾的孩子,此時卻一下子調到了周鈺旁,袖中一把閃著銳的匕首出現於手中,直接架在周鈺的脖子上。

「放我走,不然我殺了他。」那子的聲音也變得淩厲起來,眼裡還帶著一抹垂涎。

在周鈺剛出現的時候,就對這個瞧著病弱的男子心生歡喜了。

「……」謝瑯鬆開懷中的子,瞧著周鈺,不由得哈哈大笑,「我就說你長得非常好看,現在好了,被採花大盜給看上了,之前不是還說自己的子不適合娶妻嗎?不如你把娶了吧,肯定不會孤單寂寞。」

周鈺不想和陛下說話了,他現在都被人給挾持了,陛下居然還能笑得那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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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的陪伴,都忘記了嗎?

剛才被謝瑯威脅的子頓時急了,「你怎麼還小,你的同伴可是落到了這個採花大盜的手裡,一點都不著急?」

「幹嘛要著急!」謝瑯抬腳走上前去。

「你別過來!」那採花手中的刀微微收,並且在周鈺的脖頸上留下了一條紅的痕跡,「再過來我真的要殺了他。」

「嘿,臨死還要拉個墊背的。」謝瑯白影好似變得朦朧起來,在眾人眼裡,那道影隻餘下一道殘影,等再次映他們視線當中的時候,被挾持的周鈺已經被謝瑯護在了後,而那採花也被謝瑯攥住了脖頸。

「啪!」一個響亮的耳達到了採花的臉上。

那邊,玲瓏上前來扶著周鈺,「公子,奴婢為您包紮一下。」

周鈺點點頭,跟著玲瓏來到馬車旁邊。

謝瑯沒理會其他,正反手瞬間打下去二十幾個耳邊的人就看到原本還弱弱的一個小姑娘,此時被打的雙頰紅腫充,甚至連牙齒都被打落好幾顆。

採花大張著,口水混合著水流出來,鼻子裡也是呲呲冒

「老孃的人你也敢,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說罷,拎著採花的脖子,直接甩到那三人腳下,「給你們了。」

「……」三個京城按察司的人低頭看著猶如一攤爛的採花大盜,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走的時候把診金留下,這次我不追究你們對我護衛造的損失,以後可要注意一些,別再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對別人隨便手。」

子略微不服氣的回,「我們都說了是府的人。」

「那又如何,說得好像府多正義似的,每年死在府手裡的好人還嘛?」

「你……」

「好了。」帶頭的男人抬手打斷師妹的話,抱拳向謝瑯道謝,「多謝姑娘出手相助,不過還要奉勸姑娘一句,南離是不允許普通人佩戴刀劍的,這次姑娘幫我們抓到採花大盜,我們自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可若是你們一行人要去往上京,還請小心行事。」

男子掏出一枚金葉子抬手拋給孫銘,然後拎著那採花離開了。

周鈺久病醫,馬昭的病他也可以診治,不比那些醫館裡的大夫差。

馬昭的武功自然不錯,可又不是什麼高手,打不過人家也不丟人。

「陛下,是末將無能。」馬昭經過簡單的包紮後,過來向謝瑯請罪。

「打不過就打不過,以後好好的練功。朕倒是不需要你們保護,可你們起碼也要保護好自己。」

「是,末將慚愧。」

「好了,咱們今夜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明天繼續趕路。」

「是!」

當夜,一行人在魯縣的客棧裡將就著休息了一晚上,次日往南離京城去了。

如今已經是九月初,即將重

他們準備在上京過完重,之後再去北涼。

預計在明年三月裡返回大周。

從魯縣到京城,不到五十裡的路程,一路不需要快馬加鞭,也能在下午城。

順著道,路上車來人往的好不熱鬧。

越是臨近京城,道上的人就越是多了起來。

在經過一相對狹窄的臨山路時,一個小姑娘突然從旁邊的雜草叢中跳了出來,直接攔在了他們的馬車前麵。

「籲~」孫銘趕忙拉住馬韁,「為何攔路?」

麵前的小姑娘年紀真的很小,看上去大概有十歲左右,小臉似乎還抹著黑灰,遮住了本來的麵目,不過那雙水霧般的大眼睛卻很是靈

小丫頭前後左右看了看,「大哥哥,你們這是要去京城嗎?」

「是。」孫銘點點頭,「小丫頭你有何事?」

「能不能帶我回家?我家就住在京城。」小丫頭語氣略顯急切的說道。

孫銘敲了敲車門,車門從裡麵開啟,琥珀鑽了出來。

「我家小姐讓你上車來,順路送你去京城。」

小姑娘喜笑開,趕忙小跑過來,手腳並用的往車上爬,奈何個子太小,兩條小在下麵打著晃悠,就是上不來。

還是孫銘看不過去,上前掐著小姑孃的咯吱窩,將人給提了上去。

跟著琥珀鑽到車裡,看到裡麵居然有好幾個人,小丫頭一時間拘謹起來,規規矩矩的向他們行了一個很規矩的禮數。

「歲歲給哥哥姐姐見禮了。」

謝瑯瞧著麵前的小泥猴子,「家是京城的,怎麼落到這個地方來了?」

此地距離京城還有二十多裡路,像這般年紀的小姑娘,若非遇到事故,絕不可能流落至此。

小姑娘歲歲抿了抿小兒,然後眼淚「吧嗒吧嗒」就跌落下來,在臉上留下兩道白皙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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