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可悲!
在這個世界的歷史長河裡,也出現過一些驚才絕艷的子,有滿腹詩書的才,也有橫刀立馬的將軍,有攬盡錢財的富商,也有位居九五之尊的皇帝。
可不管們如何風過,最終的結局還是為男人的附庸。
即便是九五之尊的帝也不例外。
更噁心的是,為難子的,有男人,更有人。
男尊卑的關鍵,如同基因鏈,深深的刻在他們的脈裡,一代又一代。
「雪落!」
「是!」雪落看向謝瑯。
「日後你進學堂擔任教習,每月拿著穩定的銀錢,有了自己的宅子,自立戶。」謝瑯看著骨瓷茶盞中碧綠的茶葉,「忙時教導學子們彈琴吹簫,閑適可以約上三五姐妹踏青賞景,自由支配手中的銀錢,或者買漂亮的服,緻的首飾,對酒賞月,對歌起舞。」
「之後有一日會出現一個令你心的男子,他欣賞你的才藝絕,與你喜結連理。」
「不久之後,你懷有孕,他會要求你辭去學堂的教習之職,安心在家待產,生下孩子之後你還要為了這個家忙忙碌碌,育孩。而你的丈夫卻認為你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他做起了甩手掌櫃,甚至你花的每一分錢都是男人在外賺來的,以後做任何事都得顧忌著對方,再也沒有獨時候的自由,你會如何選擇?」
見車的人都陷沉默,謝瑯又繼續說道「當然,育孩子是你一個人的事,男人隻是讓你懷上孩子,其餘的都與他無關。等你被後宅的柴米油鹽磨掉了才氣,你在他眼裡,早已經不復從前的模樣,到時候他說不定會納上三五個妾室,坐齊人之福。」
琥珀與玲瓏忍不住心裡發,怎麼這子的一生聽起來那麼滲人呢。
周鈺卻忍不住沉思起來。
陛下說的沒錯,男主外主,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
怎麼到了陛下這裡,卻好像變了模樣。
好一會兒,雪落說話了,「小不願意嫁人。」
「這說法也不能算你錯。」謝瑯輕呷一口清茶,「可是這世上,總會有那麼一個男人,是可以將你捧在掌心,護在口,許你一世一雙人的,若是你不嫁,豈不是錯過了一段好姻緣?」
「那依照小姐的意思,雪落該如何做?」迷茫了。
自己這份,真的能遇到一個待一世一雙人的男子嗎?
但凡是男人有點家資,總會納兩房妾室的。
而一輩子一夫一妻過日子的,隻因家中貧寒,或者是家中妻子彪悍,否則極難有例外。
晴雪樓是歌樓,裡麵每日裡都有形形的男人出。
即便是在某些人的口中是好丈夫的老爺們,照舊會為晴雪樓的座上賓。
從樓子裡走出去的姑娘,從來沒有自傲的說要做人正妻的,都是心甘願的為他人的妾室。
可「妾,通買賣。」
隻這四個字,就足以說明妾室的下場註定好不到哪裡去。
再說妾室是不能被抬為正妻的,這是南離的律條明確規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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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好可怕,我還是別嫁人了,反正也能自己賺錢養活自己。
雪落的肋骨帝,你毀我姻緣,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