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憂睜開眼睛,側眸沒有溫度的看著他,“我也想問,你三十了,就這麼任由這群所謂長輩欺負你嗎?”
他呼吸一窒,睫了,“是覺得我沒用嗎?”
“是,還用問嗎。”
“......”
霍南呈掩咳嗽了一聲,“那你是后悔嫁給我了嗎?”
秦憂微抿著紅,看了他那羸弱的臉一眼,移開視線,“嫁給誰都無所謂,畢竟誰又不是被豪門聯姻支配的人呢。”
原來只是這樣嗎?
其實還有更現實的理由,那就是他短命,經不起折騰,不用給他解決爛桃花,也不用被借以生孩子之名,跟不喜歡的人上床,更不用費盡心思爭寵,沒什麼好爭的,誰喜歡就給誰。
“憂兒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沒想到霍南呈會突然這麼問,但腦海里自出現了一個人的臉,隨后被驅逐,就連表都變得更加幽冷,“都不喜歡。”
霍南呈明顯看清了表變化,那一刻,確實想到了一個人,但一定不是他。
他浩瀚無垠的黑眸里,涌現了幾分戾氣,隨后消失不見,仍然是那副病弱可欺的模樣,沒有再說話。
秦憂心里非常不舒服,竟然在霍南呈問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之后,想到了沈璃那張臉,那樣的人,配嗎?
一路無話的到了盛景,午飯過后,秦憂把霍則天和蘇霓裳給的銀行卡放到了梳妝臺上,“霍南呈,你收好。”
霍南呈略微擰眉,“這是爸媽給你的,你拿著便是。”
秦憂眨了眨眼睛,不能什麼義務都不做,還白拿錢,“沒關系,你掌家,你拿著。”
換了個說法之后,霍南呈溫的笑了,“好,那我給你保管。”
點頭,“聽管家說你要做針灸,那我不打擾你了,出去逛逛。”
男人想說什麼,已經出去了。
秦憂下樓的時候見了行匆匆的季景沉,在腦海里思索了一下這張臉,隨后頷首打招呼,“季先生,里面請。”
季景沉鷹眸鎖定秦憂,而后恍然大悟,這就是霍南呈才過門的媳婦,竟然一眼就看出來他是誰,有點意思,“不錯,是南呈喜歡的款,他在哪里?”
這句話,似乎有些耳,誰說過呢?
噢,霍郁修,霍南呈的三哥。
原來他們都知道霍南呈有個跟長得相似的人。
“在樓上,管家,帶季先生上去。”
周管家走了過來,“季先生,就在這坐一會吧,先生在針灸。”
秦憂見他們都是認識的,沒多想,直接出門了。
季景沉撇了一眼秦憂離開的背影,“你們夫人這是要去哪里?”
“不知道,但先生說了,夫人想去哪里都不能阻止。”
男人微微挑眉,“不讓我上去,是他生氣了?”
管家能說什麼,還記得先生的原話是看見季景沉就扔出去,而不是不讓他上去。
“先生很快就....”
還沒說完,季景沉就大步流星的上樓了,“季先生!”
喊不聽,只能作罷,都是兄弟,哪有什麼隔夜仇。
主臥,霍南呈并沒有在針灸,而是坐在按椅上,盯著樓下的風景看,但臉上的表早已變換,詭譎無常。
高中時,周安然做過第二大膽的事,就是在陳洛白看上去很不高興的那天,偷偷在他課桌里塞了兩顆檸檬汽水糖。彼時他是受盡追捧的天之驕子。她是他連名字都記不住的普通同學。后來大學再遇,周安然這種拼了命才考進頂尖學府的人,混在一眾學神中,依舊不算太起眼,而陳洛白卻一進校就又瞬間成為風云人物。周安然以為和他不會再有交集,可某次選修課上,陳洛白卻往她課桌里放了兩顆一模一樣的檸檬汽水糖。“你吃過這種糖嗎?”
【先婚後愛,婚戀文,追妻火葬場,雙潔,不虐後期很甜】又名《錯嫁後提離婚,總裁失控》清冷美豔文物修複師VS深情不移毒舌貴公子 誰都知道賀家大少爺結婚三年,但誰都沒親眼見過那位神秘的賀太太。 …… 楚畫自結婚那天開始,賀立川的迷之操作就沒停過。 從不帶她露麵,從不公開承認跟她的關係,婚後第二個月玩消失…… 她不玩了,留下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搬出困了她三年的婚房。 賀家少爺跟神秘夫人即將離婚的消息不脛而走,豪門貴圈的人們摩拳擦掌,等著巴結新任賀太太。 可一等再等,卻等到往日高不可攀的貴公子在一戶人家門口煮飯煲湯,小心伺候那家女主人,時不時還挨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