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蘇猝不及防,很快就被他吻得云里霧里,氣吁吁,不得不說……這男人的技巧是愈發的進步了,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學的,還是無師自通,能生巧……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彼此都快不過氣的時候,陸司宴想要一把抱起朝大床走去,卻被許流蘇手抵住膛,生生地阻止了他的作,“等一下。”
“怎麼了?”陸司宴卻不想等,目灼灼地看著,眼里好像燃著火苗。
許流蘇酸疼的肩膀,一臉苦惱道:“我累了,想睡覺了。要不,我們今晚就直接睡覺吧?”
“……”陸司宴差點沒一口氣噎在口憋死。
穿這樣他,明明是干柴烈火,也水到渠,就差最后一步了,卻說累了,要停下?!
他幽黑深邃的眸盯著,咬牙切齒,“許流蘇,你是在耍我?”
許流蘇很是無辜,歪著頭看他,”我沒有耍你,是真的累,難道你不累嗎?”
“不、累!”他擲地有聲。
許流蘇真是敗給他了,糾結地想了想,然后無奈道:“行吧,那……就一次?”
“行!”得到的同意,陸司宴就再也不想忍耐,果斷地一把橫抱起,朝著里臥走去,邊走邊迫不及待地低下頭吻……
套房里一室旖旎,直到下半夜還能聽到某些不可描述的聲音和人低低的求饒聲。
許流蘇懊悔極了,就不該心答應陸司宴。真傻,真的,這麼久了難道還不知道,他所說的一次,本就是騙人的。在這種事上,他只分0次和無數次!
“陸司宴,你不是人,你個禽!唔……”
哭無淚地抗議,聲音卻再次被他以吻封緘……
…
這樣的后果就是許流蘇第二天早上睡到快中午才醒來,但一都不想,只想在床上躺上三天三夜。這要比舉行婚禮要累得多,陸司宴那個混蛋,王八蛋!
陸司宴卻神抖擻,換上了一黑西裝,在許流蘇眼里完全就是個冠禽,憤地瞪他,“說好的一次呢?陸司宴,你太過分了!”
陸司宴勾起角,低頭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你太高看我在面對你時的自制力了。了吧,我讓服務生送午飯上來。”
許流蘇不想理他,裹著被子打算再休息一會兒。
而服務生把午餐送上來的時候,地往里臥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看見新娘子還躺在被窩里,那眼神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陸司宴投過去一個不悅的眼神,“看什麼看?”
服務生嚇了一跳,連忙說:“沒、沒有!就是……想祝陸先生和太太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陸司宴的臉頓時好看不,沒有追究他,只是淡淡道:“出去。”
他端著午餐走到里臥,放到床頭柜上,然后從被窩里撈起許流蘇,“老婆,我抱你去洗漱一下,然后吃點東西,嗯?”
許流蘇累得一手指頭都不想,也就任由他抱著自己去到了洗手間。
陸司宴替好牙膏,洗好巾,服務很是到位。等洗漱好后,他又抱著回到床上,隨即端起床頭柜上的午餐,作勢就要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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