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的人見他臉不好,便問:“將軍,是出什麽事了嗎?”
楚夢生將紙條收好,淡聲道:“沒事,我們去王府。”
眾人應了一聲,朝王府的方向走去。
夜景閑此時也已經帶著安樂公主下了喜轎,他親手將他扶了出來。
王府門口的鞭炮聲炸得更加熱烈,四周都是賀喜的聲音。
夜景閑的眼裏有笑意漫出,今天雖然夜氏一族的人沒有來,但是其他的賓客來的卻還是不。
他的大婚還是非常熱鬧。
他帶著安樂公主往王府裏走時,看到了門廊旁的黑男子,他輕點了一下頭。
黑男子立即就閃不見了,四周的賀喜聲出水一般向他湧來,他笑著點頭致意,朝喜堂的方向走去。
平南王和平南王妃早已經在喜堂裏坐著。
這一對往日十分恩的夫妻,此時兩人的麵上都十分冷淡,完全沒有說話的意思。
平南王妃上次在菜市口的醜劇,早就傳遍了烈風城。
現在滿烈風城的文武百都覺得平南王妃不幹淨,那些員的夫人們見到平南王妃,都不如往日恭敬。
平南王妃對於這些並不在意,等今日一過,有的是法子讓們重新對生出敬意,跪在地上求原諒。
至於平南王?
平南王妃用眼角的餘看了他一眼,的鼻子裏溢出一聲冷哼,這狗東西太惡心人了,今日也去死吧!
冰冷的眸在看見夜景閑帶著安樂公主進來的時候,便添了幾分暖意。
的角有笑意漫出,等著夜景閑和安樂公主拜堂。
平南王的眸卻一片冰冷,他這個傻兒子這是在引狼室,卻毫無所察,真是蠢不可言。
平南王覺得他這些年費那麽大的力氣教一頭豬,豬可能都比夜景閑要聰明。
儐相扯著嗓子開始喊禮,先說了一大堆的吉祥話,然後就是正式拜堂。
夜君扉雙手半抱在前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鬧劇,突然就覺得有些好笑。
夜景閑自命不凡,做的事卻蠢到極致。
夜君扉還真的盼著夜景閑知道安樂公主是男人後,會是什麽樣的表,想想就很有趣。
他們的這個堂,好幾方都盼著能拜完,夜君扉卻覺得沒有拜完的必要。
畢竟這是他的地盤,他不允許這種髒東西弄髒了。
在儐相喊出“一拜天地”的時候,夜君扉就開口了:“二弟,這堂別拜了。”
他說完直接點了儐相的啞。
他的這番作,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畢竟當初夜君扉娶林岫煙的時候,安樂公主也來砸過場子。
他此時開口,眾人都覺得他這是來鬧事的。
夜景閑拜堂被打斷,心裏十分不悅,冷聲道:“大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夜君扉還沒有說話,夜景閑就又道:“你該不會是後悔娶了林岫煙那個商,見我娶公主,你心生嫉妒吧?”
平南王妃也道:“世子,我知道你心裏對閑兒娶公主的事有些不舒服。”
“但是閑兒和公主兩相悅,你再來橫一腳就有些過了。”
平南王也沒有想到夜君扉會站出來阻止這樁婚事,他的表略有些複雜,卻並沒有開口。
反正今天該做的事都得做,夜君扉鬧不鬧事都影響不了整件事的發展。
夜君扉的角微微勾了起來:“我橫一腳?王妃想多了。”
“我隻是不想看見二弟被騙,到時候別人都來笑話我們。”
夜景閑冷聲道:“我被公主騙?公主嫁進王府裏那就是王府的人,他能騙我們什麽?”
“依我看,大哥這是自己後悔了,故意找個借口來惡心我。”
他說完對他的心腹道:“你來唱禮,婚事繼續。”
那心腹剛要開口,就又被夜君扉點了啞。
夜景閑十分惱怒地道:“夜君扉,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夜君扉微微一笑:“我方才便說了,我不同意你娶安樂,今天這堂不能拜。”
夜景閑的臉十分難看道:“你算什麽東西?憑什麽阻止我?”
夜君扉回答:“我是你的兄長,長兄如父,我不能看著你犯錯,也不能看著你墮落。”
夜景閑怒道:“父王還坐在這裏了,你跟我說長兄如父?”
“嗬,在你的眼裏,父王又是什麽?”
夜君扉看了臉不是太好的平南王道:“大傻子啊!”
夜景閑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你說什麽?”
夜君扉回答:“我說父王是個大傻子,他沒救了,你卻還有救,我不得不救你。”
平南王之前一直沒有說話,便是想看看夜君扉到底要做什麽。
他現在還沒看出夜君扉要做什麽,卻先被夜君扉罵是大傻子,這事是絕對不能忍的。
他怒道:“放肆!這些日子本王由得你去,你卻如此目無尊長!”
“來人,把世子給本王帶下去!”
幾個侍衛要過來拖夜君扉,他手裏的劍一橫,直接就將兩個侍衛割了。
鮮噴濺而出,把滿堂的賓客嚇得失聲尖。
平南王和平南王妃也嚇了一大跳,他們也沒有想到夜君扉說殺人就殺人!
平南王手指著夜君扉道:“你……”
“別指著我了。”夜君扉淡聲道:“你這副樣子隻會讓你看起來更蠢而已。”
他之所以會將平南王的那兩個侍衛殺了,不過是因為今天這一架是肯定要打的。
先殺幾個,後麵打起來也就會更加省力。
平南王妃氣得直發抖,原本是怕不吉利,想等夜景閑和安樂公主拜完堂之後再手。
可是卻沒有想到,夜君扉竟在喜堂裏當眾殺人!
拍著桌子道:“世子,你到底想做什麽?”
夜君扉回答:“我隻是想證明你們很蠢而已。”
這話平南王和平南王妃都聽得十分刺耳,隻恨不得把他給撕了。
平南王冷聲道:“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罵本王,實在是太過放肆!”
“你這般狠辣又不服管教,簡直就是德不配位!”
他真的是氣壞了,自從夜君扉回來後,沒給他添堵,就沒一件順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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