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知道,若繼續手隻會把事越搞越僵。
三姑娘今日大打出手,就是為了給三爺他們出氣!也是讓珺家人知道,就算不在,也沒人能欺負三房!
二長老道,“三姑娘,有什麽咱們都可以好好商量。”
君九歧淡淡道,“這珺家,你做得了主?”
二長老一噎。
“既做不了主,那我隻能自己做主。”
君九歧說完,看向遠的珺青峰和赤雲,“爹,你進去陪著娘。”
珺青峰臉上傷痕累累,上也了傷,聽到後頓了下,隨即轉。
蒼溟打開房門,珺青峰看了他一眼,進了屋中。
蒼溟又將房門關上,繼續守在門外,他一不猶如雕塑。
“我有三個要求。”
“一,讓秦氏給我娘道歉。”
“二,賠償我爹和我娘這些天的神損失費,三百赤靈珠。”
“三,我三房獨立於珺家,日後不製任何人。”
君九歧不急不緩地說道。
“你開什麽玩笑?”
不說其他人,大長老首先就不同意。
前兩條就已經很過分了,第三條更是聞所未聞!
三房獨立?
這丫頭片子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三姑娘,你這也太胡鬧了,你到底想做什麽?”二長老有些頭痛。
“珺家醪糟事太多,本姑娘不想陪你們玩了。若你們不同意……那我就帶著我爹娘還有弟弟,離開珺家。日後塵歸塵,土歸土,跟你們珺家再無半分關係。”
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是,要離珺家?
“三姑娘不可!”
二長老一聽頓時急了,離珺家,這怎麽行?
不說三爺是珺家脈,就說三姑娘和四公子這般天姿,若失去了他們,可是珺家大大的損失!
尤其是經曆過今日後,二長老有一種直覺,三姑娘可能會帶領珺家走向更遠!
若真讓三房離開了,等珺霆回來,還不了他的皮!
“三姑娘你先消消氣,我們一切好商量。”
接著二長老轉頭就對邊的人怒吼,“家主人呢?立刻請他過來!就說我說的,若他再不來,一切後果由他承擔!”
弟子嚇了一跳,忙屁滾尿流去了!
二長老再次看向君九歧,“三姑娘你看,我已經讓人去請家主,不如我們稍安勿躁,等家主來了再說?要不你先將二爺放開……”
“不急。”
二長老戰戰兢兢,最後卻隻得到這麽一句不鹹不淡的回應。
大長老臉難看,如此製於人,步步限還是第一次。
他心中疑越來越深,明明聽匯報三姑娘隻是五品境,為何靈能與他這個七品境相抗衡?
唯一的解釋,就是藏了實力。
大長老目幽深,沒想到這小丫頭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深的心機,知道藏鋒芒。看來想要挫掉三房銳氣,還需另辟蹊徑。
終於,珺青崖姍姍來遲。
當他看到小院的景象時,不免有些意外。
他早知道,他這侄不好對付,但沒想到連大長老都在手中吃了虧。
“三丫頭,咳咳……”珺青崖還不忘裝不適,“你先放開二弟,其他的咱們慢慢商量。”
“沒必要,我隻說一句。”君九歧都懶得搭理他,“我方才提出的三個要求,你們同不同意。”
“這個……一切好商量啊,都是一家人,何必鬧得這麽僵?想來三弟和弟媳,也不願看到你這麽做……三弟呢?你讓他出來,我這個當哥哥的問問他。”
珺青崖開始打起了牌。
君九歧冷笑,“三房如今我做主。”
珺青崖臉上表一窒,“你一個小丫頭,如何做主?別開玩笑了。”
君九歧反問,“我爹跟娘因為之前被關在房中,心都到很重的創傷。我娘也病倒了,我爹方才也被執法堂的人打傷,現在連路都走不了,我如何做不了主?”
放屁!
執法堂的人心中暗罵,什麽走不了路,睜眼說瞎話!方才走過去的難道是鬼不?況且,到底是誰打傷誰啊!
他們捂著被痛毆的地方,一陣呲牙咧。
珺青崖角一,“三丫頭,你要想清楚。若這麽做了,以後你讓外人如何看待你的父母?又如何看待你?”
“今日你重傷長輩,不敬尊長的事一旦傳揚出去,日後你還怎麽嫁人?孩子家家的,遲早有一天是要嫁人的。你現在還小,不知道子的聲譽有多重要,難道要讓所有人知道,你任跋扈,蠻橫無理嗎……”
“家主,此話過了。”二長老聽不下去了,有意打斷他。
珺青崖擺手,“你可要想清楚,若真離珺家,就憑你們勢單力薄,未來還有什麽前程?珺家才是你們最強的後盾,沒了珺這個姓氏,你三房在琉城,就隻是無浮萍,任誰都可以踩上一腳。”
“大伯的話,都是為你們好。二弟也隻是一時衝才會出手,你聽大伯一句,放過他吧?”
君九歧似笑非笑,這好大伯從方才開始就在激,最後這句話,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原來是想借刀殺人?
珺青崖還不知他的盤算早已被看,依然不停地說著挑火的話。
今日這麽好的機會,不管二房和三房哪個勝,他都能坐收漁翁之利。
珺青崖明白,他這侄心高氣傲,越是這麽說,越不會輕易服從。
隻要激怒了,使得再度手,那他的目的就達了。
“看來大伯跟二伯關係是真不好,激怒我,莫非是想要二伯死得更快點?”
君九歧似笑非笑。
“大伯,還是別做無用功了,有這份心思,還不如琢磨下我方才的三個條件。至對現在的你而言,沒有損失,不是嗎?”
珺青峰對上君九歧那仿佛一眼就悉一切的眸子,不由心中暗驚。
難不這小丫頭看出了什麽?
君九歧很清楚珺青崖和珺青柏之間,麵和心不和地鉤心鬥角。
珺青崖和珺青柏兩人都想坐上家主之位,盡管珺青崖目前拔得頭籌,但珺青柏這邊有太夫人和大長老為之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