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如此的小眾,小眾到沒有詩人愿意來給賦予意義。
可我又是如此的開心,因為這樣我就可以做第一個給賦予意義的詩人。
《小王子》里這麼寫道:“如果有人鐘著一朵獨一無二的、盛開在浩瀚星海里的花。那麼,當他抬頭仰繁星時,便會心滿意足。他會告訴自己:‘我心的花在那里,在那顆遙遠的星星上。’”
我的火星花,就盛開在我仰頭就能到的地方。
其他花很,可們都不是我的花,我的花不知道我的存在,但只要生活在這世界上,只要能每一天的清風雨,能在午后曬曬太暖兒,能在黃昏降臨的時候做個有月亮出現的夢,我就永遠為祝福。
我終于明白,花也是有意義的。
當你需要的時候,當你凝的時候,當你的時候,萬事萬都有意義。
……
任誰都知道。
這篇作文里的火星花代表著什麼。
他在告訴,無論你是痛苦的還是盈的,無論你是糾結的還是豁然的,無論你飽非議還是為人稱贊,我都會你。
有人說的方式應該是“陪伴”,也有人說的方式是“親接”,還有人說的方式是“熱”……
但最終溫辭樹會選擇“贊”。
永恒的贊你,鼓勵你,永遠被你吸引,做你第一個和最后一個仰慕者,然后與你平視,給你陪伴。
喬棲終于流下了熱淚。
眼淚要為值得的人流,因為只有這樣的眼淚才自由。
掛上了電話。
溫辭樹察覺到聽筒那頭遲遲沒有靜,覺心里有什麼在指引,他提了一口氣,看了眼門邊。
幾秒后上帝仿佛在他耳邊彈了個響指。
他大步走到門前,定了一秒,而后用力打開了門。
果然就站在他臥室的門前。
門開了。
咧笑笑,而臉龐上分明掛滿了淚水。
然后張開雙臂。
他幾乎是撲上去抱住了,而整個人都被他的懷抱裹住。
他沒有問“怎麼站在門口也不敲門”,因為他知道,知道他一定會過來抱,一定會過來。
不知道擁抱了多久。
忽然想到什麼,松開了他,回到自己那屋拿了手機。
而等到進門的時候,無意間趔趄的一下,掉了一本書。
是他常看的那本《公共建筑設計原理》。
溫辭樹和喬棲同時彎腰去撿,而最終喬棲先把書本拾起來。
無意間掀開了封皮——“三十六計”幾個大字映眼簾。
不由呼吸一滯,抬頭去看溫辭樹,他目尷尬,但更多是無奈。
忽然就笑出來:“樹神大人好純啊。”
他把手上那本書接過來死死護住,嘆息:“你放過我吧。”
喬棲笑:“溫辭樹,你就這麼喜歡我嗎?”
這是第一次那麼認真的問他這樣的問題。
他看著的眼睛,好像可以放棄一切。
“我你。”不止是喜歡。
喬棲眼底染上一明顯的容,還以為接下來要煽了,誰知忽然舉起手機,對著聽筒大喊:“何平!你聽到了吧,記得給我十萬塊錢哦!”
原來還記得那個賭約。
溫辭樹搖頭:“我輸了。”
“那十萬塊錢又回到你手里了,不止如此,還多了一個老婆~”喬棲挑了挑眉,有點嘚瑟。
他好像又沒有輸。
他的婚姻不是開始于“我你”,而是“合作愉快”,但是最后的結果是“我你”,而不是“合作結束”。
也好。
想到這,他抱住,回抱過來。
“你知道嗎?很多人都說我名字好聽,但其實我并不喜歡我的名字。”溫辭樹的下擱在喬棲的肩窩上。
喬棲問:“為什麼?”
“朱辭鏡花辭樹,這個名字寓意不好,開得再漂亮的花朵,都會在我上凋謝。”他這樣說。
喬棲沉默了一會,手拍了拍他的背:“你知道嗎?自從死后,我就覺得我是沒有家的人了。倦鳥都能歸林,我卻不行。”
這下到溫辭樹沉默,而后他又給了一個篤定的承諾:“你忘記了,我名字里有‘樹’字,我這棵樹永遠等著你來棲息。”
喬棲從他懷里起開:“所以啊,你別討厭自己的名字,我不是花,我是在你樹上搭巢的鳥兒。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
溫辭樹看著。
短短的一句話,為什麼令他覺出拯救意味?
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卻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捧住他的臉親了上去。
親吻是把語言換的作,接吻的那瞬間,他口中的話,就被吞到肚子里了。
后來他們瘋狂糾纏在一起。
喬棲常常覺得,溫辭樹這個人真的好溫,溫到暴雨落在他上都要溫幾分。
幾次之后,渾是汗,可他卻還是一片清爽。
不懂,問他:“都是你在出力氣,可你怎麼都不流汗。”
他說:“多做幾次就流了。”
喬棲:“……”
做完之后,的頭枕在他的肚子上,有件事想問很久了,現在干脆一起問出來。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五年前,她在醫院生下一個死胎。五年後,真相大白,她才恍然明白原來一切都是一場陰謀。十年的愛戀終成一場空。
顧繁星前腳跟蘇暮沉坦白懷孕的事。後腳倆人就去了民政局,當晚她就入住了蘇總那一千多平米的大豪宅。身爲蘇暮沉的首席祕書,她可不覺得天底下有免費的午餐吃。“孩子生下後,咱們就離婚,孩子歸我。”有難處的顧繁星沒資格跟他爭孩子,也知道他不可能會把孩子給自己,只有點頭同意。可隨着肚子裏的孩子一天天的長大,蘇總的態度也在一天天的變化。“顧祕書,不要忘了本月產檢,叫人陪你去。”“繁星,這個月幾號產檢來着?不要忘了。”“星星,15號產檢,我陪你去。”“老婆,明天產檢,我把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當蘇總第一次感受到胎動,他那激動的神情讓顧祕書感覺他就像個二百五。“老婆,我們不要離婚了,孩子歸你,我也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