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為什麼人都上車了,段飛揚還不驅車離開。
兩個人坐車里聊什麼呢?
“嘀嘀——”后傳來鳴笛的聲音。
他回神,才發現紅燈變綠了。
他只好驅車子,與此同時,段飛揚那輛車終于了,他遠遠看到它正掉頭。
他能覺到心底的波瀾,然而在許多無能為力的瞬間,他能做的不過是,先收回目。
溫辭樹的車從亮著綠燈的路口開過去了,而段飛揚驅車過來時恰逢綠燈變紅,他們只能被攔在剛才溫辭樹待的位置。
段飛揚問:“好了,你該告訴我了,怎麼我來接你就不合適了?”
喬棲陷在車座里,不拘小節的翹著二郎。
昨晚在溫辭樹那里吃了一癟后,就下定決心認真執行何平的計劃了。
夏天都快到了,他敢不開花,就伐樹。
可怎麼讓他開花呢?
昨天晚上在被窩里找攻略找到半夜,看到一本《三十六計》的書,決定實行其中一招:敵危機。
俗話說得好,得不到的永遠在,被偏的才有恃無恐,得讓他有危機。
平時雖然追求者多,但并不會加男好友,人到用時方恨,只好先打電話找王富貴,讓他給自己個單男士來當代駕。
誰知道來的是段飛揚。
王富貴這個笨腦殼,找段飛揚的話,還用得著給他打電話繞這麼大一圈?
喬棲哼了一聲:“大哥,在我解釋之前,先等我給王富貴發個語音輸出一些好的語言。”
段飛揚笑:“他怎麼惹你了?”
喬棲扭頭比了個“噓”,指尖扣在上,表煞有其事。
段飛揚瞥一眼,不知道是太太熱烈,還是太漂亮,總之晃人眼睛。
喬棲摁著語音鍵,一口氣罵了王富貴六十秒。
之后特別隨的把手機扔在中控臺上,才延遲的對段飛揚解釋說:“其實也沒啥,這不是溫辭樹讓我膩了嗎,想換個男人玩玩了。”
段飛揚斂住表,默了默。
喬棲笑:“所以你說rich是不是傻,居然你來……”
段飛揚也笑:“昨晚老何我和富貴出來喝酒呢,正好你給富貴發消息,我就說我反正也沒事,要不我去接你吧。富貴當時顧著安老何,我估計也沒注意你說了什麼,就答應了。”
“安老何?”
“他又給小琪提結婚了,小琪說還沒玩夠,又給拒了。”
喬棲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老何也不該太,酸琪倔起來像頭驢似的,沒人管得了。”
段飛揚“嗯”了聲:“誰說不是呢。”
喬棲笑了笑。
段飛揚看了一眼,似有猶豫,最終還是問出了口:“你和溫辭樹結婚快一個月了,俊男天待在一起,就沒出點火花?”
“我不可能對那種榆木疙瘩心的好嗎。”喬棲反應好大。
段飛揚噙著不咸不淡一抹笑:“榆木疙瘩才燒的快啊。”又半開玩笑補充,“你又玩火。”
喬棲莫名想到昨晚的事,眼皮跳了跳,“撲哧”一聲:“可別抬舉他,三味真火也燒不了他。”
段飛揚笑:“你倆真沒看對眼?”
“騙你干嘛,真沒!”
“哦。”段飛揚點頭,似乎心不錯,“那接著聊老何和小琪……”
茫茫車海涌向前。
一輛輛車就像一只只魚,游梭著,追趕不同的洋流。
“老大?”
不知道喊了多聲,溫辭樹才回神。
團隊里所有人都在看著他,一個個的探尋意味滿滿。
“老大想誰呢,開會都能走神?”有人笑侃。
“就是啊,春天都快過去了,難不還在思春啊?”說話的是老同事,老人兒膽子一向很大。
溫辭樹笑:“剛才說到哪了?”
“問你這次出差帶誰去呢。”同事笑說。
溫辭樹說:“要不還是小段……”他頓了一下,“還是蔓蔓吧,每個人都要有機會。”
小段“啊”了一聲,苦連天:“可我真的好想建大廈啊!我想建一座‘夢大廈’!”
“不好意思啦這里是China,我要建一座‘鞏俐大廈’!”蔓蔓笑道。
溫辭樹也淡淡一笑:“我們做一個項目的時間都以年開始計算,力投不小,手頭上的活都別懈怠,這個項目,還不一定能到我們手里呢,先拿下再說。好了,散會吧。”
小段苦連天,公報公仇問:“老大出差這麼久,把新媳婦兒放在家里能放心嗎?”
“對啊對!上次在公司門口我見過,大嫂的很。”有人接話,“王祖賢和李嘉欣那掛的,真的巨好看!”
蔓蔓笑:“媽呀,你提的這倆人不是一個類型好嗎?”
“反正就是港風啦!”
“……”
還沒有見過面,他們就對喬棲表現出很濃厚的興趣,這讓溫辭樹心里的。
以前他不懂,原來一群人當著你的面聊起那個人,是那麼甜。
同時又泛著細細的酸,因為的心還沒有屬于他。
他決定打電話給。
走出會議室,他就迫不及待撥通了的號碼。
只響了一聲,便傳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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