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贏家老祖還是贏白鹿,他們可都不是那種會任人魚之輩,要不然之前莫天臨提議找羅和虛云時,他們也就不會答應了。
那一次已經經歷過絕,現在看到楚休想要出手,哪怕之前他們是于敵對陣營的,此時也忍不住心了。
“楚教主,你有幾的把握?”
楚休指了指自己道:“在東齊我畢竟是外人,若是只有我自己,只有五。
你們東齊武林自己都不準備反抗,靠我這一個外人也是無力回天的。
但若是東齊武林齊心協力,我有十的把握,讓梵教投鼠忌,不敢手。”
贏家老祖猛的一拍桌子,厲喝道:“好!這次,老夫便跟楚教主你聯手,希楚教主你莫要讓老夫失。”
“跟我楚休合作過的人,可從來都沒有失過。”
楚休沖著呂隆使了一個眼,過了片刻,呂隆又出去把陸長流給帶了進來來。
看到楚休和贏家老祖都在這里,陸長流一臉的愕然之:“贏家主,楚教主,你們這是?”
“陸掌教莫要驚慌,我們在這里,乃是在討論事關整個東齊武林未來的事。”
說著,楚休便將他跟贏家老祖說過的話,又跟陸長流說了一遍。
最后,楚休又加了一句道:“陸掌教,我知道這一次梵教并沒有針對你,其實你是可以置事外的。
但陸掌教你拍拍良心想一想,你當真可以看著東齊武林被梵教任意欺宰割嗎?
還有在東齊,你真武教可是東齊朝堂的國教,但梵教卻該出手還是出手,顯然是本就沒把你真武教放在眼中,這些你都能忍?”
陸長流苦笑道:“忍不了又能怎樣?梵教是因為顧忌祖師這才沒有手的,我倒是想要幫忙,但我代表真武教去梵教求,本就一點作用都沒有。
對了楚教主,祖師最后跟你去了哪里?為何他不認我真武教啊。”
楚休一擺手,做出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道:“寧前輩當然是去追尋自己的巔峰大道去了,他不是不認真武教,而是擔心自己的因果會波及到真武教。
以寧前輩現在的實力,他所追尋的東西已經是你們難以想象存在了,所以你們能不接,最好便不要接。”
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就連楚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陸長流好像還覺有道理的樣子。
楚休繼續道:“不過寧前輩所留下的澤卻正是陸掌教你最大的底牌,這種時候你若是不用,那可就太浪費了。”
陸長流忍不住道:“那我應該怎麼用?”
楚休瞇著眼睛道:“很簡單,賭一把,賭梵教不敢你真武教,賭梵教不敢冒著眾怒去整個東齊的武者!
別把梵教想象的太強了,只要東齊所有人聯合在一起擺在梵教面前,哪怕你讓他殺,他也不敢去殺!”
贏家老祖忍不住道:“那萬一梵教真敢手殺人呢?”
楚休指了指自己道:“那就該到我出手嘍,下界有下界的規矩,大羅天也有大羅天的規矩,下界之前的規矩是道尊聯手所有大羅天勢力定,梵教教主不在,我就不信他們敢冒著大不韙,在東齊大開殺戒。
況且有我在,梵教也沒有大開殺戒的機會。”
贏家老祖和陸長流對視了一眼,輕輕點了點頭。
他們選擇相信楚休,不是因為對楚休多麼認可,而是梵教實在是做的太過分了。
楚休之前雖然跟他們分屬于正魔兩道,不過怎麼說卻也一樣算是下界的宗門,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自己人了。
而梵教則是外人,還是行事無比霸道惡劣的外人。
這麼一對比,他們自然知道該怎麼選擇了。
雙方勢力談之后,立刻互相之間通知其他東齊的小勢力。
東齊朝廷的、九大世家之首的贏家,還有帶著寧玄機環的真武教三家出手,基本上可以搞定所有東齊的武林勢力了。
所以一個月之后,東齊朝廷各個武力組織和軍方的銳,還有東齊各大武林勢力所有的執掌者和銳,竟然全都云集在梵教的門口。
這些人加起來能有多人?人數已經過十萬了,麻麻的一大片,甚至可以將整個梵教都給包圍。
梵教的大門被推開,走出來的乃是一名相貌絕,渾掛滿了各種金飾品的子。
是梵教當中有的武仙,婆殿天神宮宮主帕爾瓦。
按照約定今天是東齊和各大武林勢力送弟子進梵教的時候,所以閻和特意讓帕爾瓦過來。
閻知道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所以特意派了帕爾瓦過來,畢竟是人嘛,而且相貌艷,肯定會讓那些新加的梵教弟子覺輕松自然一些的。
帕爾瓦雖然是人,但更是武仙,此時卻要來用‘相’迎接這些新弟子,還是有些不滿的。
不過等到出門去,看到這麼多的武者云集在這里,帕爾瓦頓時一皺眉頭。
“爾等這麼多人,都是要加我梵教的?”
贏家老祖搖搖頭道:“當然不是,我等耗盡心,千辛萬苦所培養出來的弟子,憑什麼要加你梵教當中?”
帕爾瓦的面驟然一變,艷的容貌也是扭曲了起來,帶著一冷之。
婆殿的武者大多數都是好戰的瘋子,就算是帕爾瓦這個人也是一樣如此。
聞言周漾起了一的韻律波,虛空都在這波之下產生了一的漣漪,元氣紛紛炸裂。
“大膽!那你們今天擺出這麼大的陣仗是準備干什麼?”
帕爾瓦看著在場那麻麻的武者冷笑道:“你們還當真以為,靠著人數就能夠攻陷我梵教不?
哪怕你們的人數再多,在我梵教眼中, 也只不過是一群螻蟻豬玀,揮手即滅!”
贏家老祖沉聲道:“在梵教眼中,我等或許的確是螻蟻豬玀,但螻蟻豬玀,卻也不會任人宰割!”
陸長流嘆息了一聲,也是站出來道:“我東齊武林自知不是梵教的對手,諸位可以屠戮我東齊武林,但我等,卻是不會屈服!”
“你們大膽……”
帕爾瓦怒喝了一聲,卻忽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因為此時猛然間發現,自己竟然真無法將對方怎樣。
昔日他們剛剛到大羅天時,可以對大羅天的蠻族大開殺戒,那是因為雙方不是同族,為了生存,必須殺戮。
但在下界之前,大羅天眾多強者已經定了基調,下界祖地,雖然跟他們已經分別萬年,但卻依舊還是同族,可以有爭執,但卻不允許濫殺無辜。
甚至功利一些來說,下界的武者也可以為他們的弟子,你一下子把人全都殺了,影響的也是其他宗門。
況且大羅天剛剛下界,在下界這些武者的眼中,大羅天的宗門都是一個整。
你殺人不要,但你殺人,影響的卻是整個大羅天的名聲,大家都要被你所連累。
對于整個婆殿來說,雖然他們常年跟天羅寶剎征戰廝殺,但眼前可是整整十萬人。
就算眼前這些人實力低微,但他們畢竟也都是活生生的人,十萬條人命背負在上,這麼大的因果別說是帕爾瓦扛不起,整個梵教都扛不起!
而且他們梵教明明沒有威脅真武教,但真武教卻又摻合了進來,他們背后那個老道士誰敢去惹?
甚至現在陸長流直接在他們梵教門前抹脖子自殺,他們都要攔著,讓他死遠一點。
死在梵教的門口,那可是一個大麻煩。
而贏家老祖等人看到帕爾瓦果然愣在了那里,他們的心底也是頓時一松。
雖然他們聽從了楚休的話,擺出這麼大的陣仗,猶如破罐破摔一般跟對方玩命兒,實際上就是在拿自己的命威脅對方。
萬一對方真出手,他們所能夠依靠的,那可就只有楚休了。
把命依托在其他人的上,覺總歸不是那麼好。
就在帕爾瓦進退兩難的時候,閻也察覺到了外面的靜,從梵教走出來。
環視了在場的眾人一眼,閻冷聲道:“宮?造反?我給過你們機會,但你們現在是什麼意思?真以為我梵教是天羅寶剎那幫虛偽的禿驢,不敢下殺手嗎?”
說著,閻還瞪了帕爾瓦一眼。
這人一旦上了戰場,實力倒是不錯,但格卻是太過優寡斷了,不適合理這些大事。
人都是有畏懼恐懼之心的,一個人不怕死還好說,十萬個人,怎麼可能全都不怕死?
只要把領頭的那幾個都給干掉,其他的人自然會畏懼潰敗的。
陸長流他不敢的,因為梵教教主曾經跟他們提起過那老道士的可怕。
但其他人,閻可就沒有這個顧忌了!
閻的目轉向贏家老祖,虛空震著,黑的滅世之力在半空當中凝聚著,瞬間便形了一柄完全由滅世之力所組的長刀,穿越了空間跟時間,下一刻便已經出現了贏家老祖的前!
但就在這時,佛梵唱降臨,十字蓮花印落下,直接將那滅世之力瞬間碎。
“楚休!”
閻一聲怒喝,眼中閃爍著森然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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