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不能再寫了,我這是純憑記憶寫的,肯定有錯有,至還有大半的名字一時沒想起來,要得罪死人了。不過反正這也不是廣告,這廣告也不可能有啥效果不是?只是真的謝一聲,有書看的日子就是好日子,排名不分先后,哈哈。
同時鳴謝天涯真我版發照片的姑娘們,特別鳴謝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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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記再長,我再能羅嗦,可總也有完的時候。或許正是因為不想寫完,這種怨念太強大,所以電腦出了問題,所以當寫最后兩章之前,我專程去剪發,以表達自己的鄭重時,我家樓下剪頭發的小姑娘把手指頭剪傷了,真是抱歉,據姐夫昨天說,家理發店還關著門的……
關于新書的題材和發書時間,真的有些慚愧,題材還沒有定下來,以前是想寫重生來著,向周行文同學,檀郎、更俗同志們好好學習一下,然而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我還在考慮當中。
至于發書的時間,那就更久了,至是四月以后的事。親的老t教育了我,然而我可能還是要休息一段時間,人氣這種事很虛妄,依理講,我肯定是要連著發新書是最好的,可是如果我寫的不好看,您也不會看不是?
我能力不足,很難一本接著一本地搞,我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好好地準備一下新書,不管什麼題材,該買該借該的資料總是要準備好,大綱總是要在腦子里形一個故事,才能手,就像慶余年一樣,我總得想好故事里面的人是什麼樣的家伙……
笑著說,慶余年開始寫的那天,我才想出來男主角的名字,范慎,那是剩飯,范閑,那是大家都知道的犯嫌。我是個沒有創意,只能吃剩飯,并且羅嗦的有些犯嫌的人。
再一閑話,之所以末章里淑寧很顯眼,那是因為平清里面淑寧真的漸漸如偉大所說,變一塊背景板了,我喜歡淑寧,不甘心……咦,是偉大說的還是湯姆說的?忘記了……平清是爛尾是爛尾!最近被香蕉罵爛尾的怨念在這里發泄出來!
好吧,最后說,我是喜歡范閑這個人的,因為他就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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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這篇后記看到這兒的朋友,那絕對是鐵子了。鐵子是東北話吧,我一直在學東北話,因為我可能要去東北了,微笑中。
慶余年這個書名的意思很多重,最開始的時候就和朋友們說過,代表著慶幸多出來的人生,在慶國度過余年,慶帝的國度進了末期,還有一個意思,零七年五月的時候,我說不告訴你們。
其實很簡單,領導在大慶,我想去大慶,共度余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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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的詩,結尾的詞,送給自己和領導以及親的兄弟姐妹們: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喂馬,劈柴,周游世界
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信
告訴他們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
我將告訴每一個人
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
愿你有一個燦爛的前程
愿你有人終眷屬
愿你在塵世獲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
……
……
以下純屬虛構,絕對虛假,頓準也描過,我再描一次,只是為了滿足和梳理我自己的緒。
“葉子,你的眼睛有治了。”
“嗯?”
“那床的病人死了。”
“真可憐。”
“是啊,聽說最后死的時候,一個人就只能哭,好在沒有把眼睛哭壞。”
……
……
有一年,雪山中的神廟,一個穿著秀氣小皮襖的小姑娘,癡癡地看著旁眼睛蒙著黑布的年,說:“竹竹,你怎麼這麼酷呢?”
那一年,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肖恩與苦荷,流著淚爬到了黑青的神廟前,然后從里面跑出來了一個小姑娘。
還是同年,那個蒙著黑布的年,遠遠地看著那頂著燈火的帳蓬,小姑娘在帳蓬門口看著風雪,二人目相,便不分開。小姑娘讓年跟著自己離開,年不肯,于是小姑娘跟著他回到了廟里,沒有任何言語。
又過了一年,小姑娘終于帶著瞎子年離開了那座冰冷的廟,年的手里提著一個沉甸甸的箱子。
那一年,小姑娘和年在大魏國游歷,年殺了很多人,他們來到了東夷城,然后在大青樹下,看到了一個專心致志戮螞蟻的白癡。
有一年,漸漸長大的小姑娘和年坐著海船沿著蜿蜒起伏的海岸線旅行,在澹州港登岸。碼頭上一位年輕人看著海上而來的小姑娘,一時間竟癡了,險些落海中——他這一生從未如此狼狽過,也從未如此幸福過。
又一年,那位姑娘和年接了那位年輕人和他幾位同伴的邀請,來到了偏于南方的慶國,提著一個箱子,進了京都。
在進京都城門的時候,因為不肯接檢查箱子的要求,與慶國歷史上最年輕的京都守備師統領葉重發生了沖突。年將葉重的雙手摁在的城門上,姑娘把葉重打了豬頭。
還是那一年,葉重的叔父葉流云與那位年切磋,自此之后不再用劍。
那一年,姑娘家進誠王府,看著那個面相苦愁的太監,苦惱地說道:“五常這個名字哪有萍萍好聽,我只是發愁,我們算是姐妹還是什麼?”
有一年,司南伯不再去花舫,了親,誠王府老二那個泥猴兒,天天往京都外的太平別院跑,而誠王府的那位郡主睜著大而無辜的雙眼,心想葉姐姐怎麼生的那般漂亮呢?
有一年,江南三大坊初設,泉州開港,設水師,那位姑娘家坐在海畔的礁石上,看著海里的浪花,下意識地拋著手里的金屬子彈,開始思念某人,然后和旁的一個小兵笑著說了幾句話。
那些年間,兩位親王死于天雷,為太子的那位年輕人依然如常,天天去太平別院爬墻,即便無數次被蒙著黑布的年打落墻頭,亦是如此。
那些年里,本名陳五常的那位太監,開始往自己的頜下假胡須,或許是因為他不習慣被人稱為姐妹的緣故。
那些年里,如朝般蓬的南慶開始北伐,開始失敗,并且開始從失敗中獲得信心。
那些年里,上了胡須的陳萍萍率領黑騎突襲三千里,救了某人,擒了某人,傷了自己,從此坐在椅上半步不曾離。
有一年,那位姑娘家生了個男孩兒,虛弱地、滿足地靠在塌上,用那雙溫的眼睛,看著閉著雙眼的新生兒。孩子的父親遠在西方草原,那位蒙著黑布的年,則在床邊溫地看著,然后年覺到了什麼,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太平別院。
就是那一年,那些日子,有個人走了,而那個嬰兒卻睜開了雙眼,看到了自己如白蓮花的雙手,前的瞎子年和后坐著椅的老人。
又一年,漸漸長大的孩子在澹州港的屋頂上,大聲喊著:“打雷了,下雨了,快收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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