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魏直滿臉錯愕。
啊?
太孫殿下竟然賜名于我應無求?
應無求,應無求……
是啊!
我這輩子,除了報答太孫殿下幫我誅殺魏家九族的恩之外,還有何求?
從今以后,我不再是魏直,我是應無求!
轉念一想,他深吸了口氣,緩緩拜倒于地,端正叩首,肅然喝道:“應無求,叩謝太孫殿下賜名之恩!”
“奴婢,愿為殿下馬前卒,平定西域人心!”
“若奴婢但有二心,當天打雷轟,永世不可超生之罰!”
著他肅然不已的樣子,一旁的蔣瓛心里慨極了。
永世不可超生!
這在世人眼里最常見的誓言,對于已經改了名的應無求來說,無疑于最大的毒誓!
若永世不可超生,此子又如何去地下跟結發之妻長相廝守,生生世世為夫妻?
忠貞之臣、忠貞之臣吶!
尤其此子還得到了太孫殿下的看重!
不!
如此直臣、忠臣,得我錦衛麾下!
于是,他心里立馬生起才之心,邁步上前,看向朱壽之余,忙是抱拳行禮:“殿下!”
“錦衛上下,盡是忠臣!”
“應無求此子,可我錦衛麾下,當個百戶!”
“還殿下恩準!”
不料,還不等朱壽表態,應無求臉上閃過一抹尷尬,訥訥地道:“指揮使大人!”
“此事恐怕不可……”
“其一,草民終究負刺王殺駕之污名,其二,草民去了西域,勸說諸國之計,一旦施行,注定與錦衛百戶無緣……”
聞言,蔣瓛也不生氣,反而微微一愣,下意識地問:“啥意思?”
“你打算用何計謀,能與我錦衛百戶之位無緣?”
應無求也不含糊,忙是湊上前來,在蔣瓛、朱元璋爺孫兩人面前低聲嘀咕了幾句話。
蔣瓛聽完之后,頓時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敬佩地道:“牛皮!”
“太孫殿下說你是毒士,本指揮使還不大信!”
“可聽你這麼一說,你這老小子是真狠啊!”
“對敵下手狠,對自個也下手狠吶!”
“佩服、佩服!”
倒是一旁的朱壽,拍了拍應無求的肩膀,笑瞇瞇地道:“也罷!”
“既然你心意已決,那事之后,跟在孤的邊伺候吧!”
“正好,孤可不信老頭子邊那幾個老人,趁勢換換!”
應無求耿直一笑,道:“反正留著也沒啥用,西域諸國若是要,奴婢就給他們唄!”
“奴婢不在乎!”
聞言,朱壽忍不住搖頭失笑之余,順勢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遞了過去,吩咐道:“去吧!”
“拿著這筆銀子,厚葬你的娘親以及結發之妻!”
應無求也不推,接過銀票之后,忙是行禮:“奴婢領命!”
朱壽擺了擺手,說道:“明日錦衛自會送你去西域!”
“老頭子,咱們走吧!”
說罷,在蔣瓛的護衛之下,便跟著朱元璋邁步離去了。
應無求轉過去,為結發之妻理好發,著的冰冷臉龐,喃喃地道:“古人云,一飯之恩尚且涌泉相報,何況吾乎?”
“娘!”
“別怪我,我會守護殿下的江山,守護殿下的子嗣!”
“等我報完了恩,便下去陪你!”
說到這,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竟是輕輕一笑:“殿下啊!”
“您還是太心善了!”
“奴婢縱是改了名,可這張臉文武百都記住了吶!”
“往后奴婢在您邊伺候,文武百見了,豈不是您人于柄?”
說罷,他站起來,在宅院里翻索良久,終于找出一柄匕首之后,竟是想也不想,悍然一刀一刀刮花了自己的臉!
不出片刻,他便已面目全非!
可饒是鮮流淌滿面,應無求也不痛,反而出一個燦爛笑容,怡然自得。
“殿下!”
“奴婢毀了這張臉,您便再也沒有污點了!”
“西域、吐蕃!”
“你們準備好迎接我大明的滅國之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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