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傳你絕學。”
覆海龍尊雙目出神,於陳澤右臂凝結一道藍印記。
“此乃龍族絕學,傾山海!”
“若能小,便可擁有傾倒山海,開天裂地的能力。”
“我隻給你十年時間,同修兩種絕學,若你敗了,休想或者離開這裏!”
龍眼之中閃過一抹鄙夷之,仿佛再說。
這種廢,若是帶著自己的絕學出去,豈不是丟了他的臉?
“一言為定!”
陳澤盤膝而坐,開始領悟兩種絕學。
一旁的武神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還有這種辦法!
看過陳澤的及以後,武神知曉陳澤外化的份。
與天道主宰手的畫麵,他也看的一清二楚。
他開始思索陳澤的用意。
外化之法來自天道主宰,豈不是說天道主宰也有很多化?
那時刻盯著注視著自己的覺,就是天道主宰的化!
他微微瞇起眼,已經將陳澤的想法猜。
這場戲可要好好演才是。
時間飛逝,四季轉。
陳澤領悟絕學的同時,時常起嚐試。
傾山海,以力控海,主打一力降十會。
而無心槍訣千變萬化,與諸形神槍相似,卻更加高深妙。
兩人爭執多年,一招一式皆為克製對方所用。
每當陳澤使用一種絕學克製另一種,被克製的一方不服,便會親自教導陳澤反克製的辦法。
久而久之,陳澤在兩人的教導之下進境飛快。
十年轉瞬即逝。
陳澤突然起,出龍淵槍,刺出數道槍勁。
槍勁如流星劃過,詭計刁鑽至極。
下一刻,他又將大槍進地麵,一步踏出,直麵自己的攻擊。
雙掌如龍,雲遊九天,周黑海翻湧浪,化作一道巨大旋渦將槍勁盡數吞噬。
兩力量雙雙泯滅,陳澤長籲一口氣:“這是第一千次鋒了。”
“之前都是勝負轉,這次卻鬥了個平手。”
“看來二位前輩的絕招各有千秋,分不出個勝負。”
覆海龍尊冷哼:“可笑,分明是我的絕學更勝一籌,是我贏了!”
雲舒不甘示弱:“這小子年紀還小,若再修行個百年千年,你所謂的絕學隨口可破。”
兩人又開始吵,十年裏兩人的爭吵就沒斷過。
陳澤出一抹看一切的笑容:“二位有沒有發現,你們每一招每一式都有對方的影子。”
“與其分個勝負,何不取長補短,合二為一?”
兩人皆是一愣。
“你說什麽?合二為一?”
“我們畢生所學,你雖然在短短十年學了個大概,合二為一未免太誇大了些。”
連一旁的武神也下意識搖頭。
看了十年,他雖然不如陳澤天賦那般妖孽,卻也看出不端倪。
兩種絕學都是萬中無一,想要融合,本是天方夜譚!
“倒也未必。”
陳澤再次出龍淵:“勞煩二位助我一臂之力。”
兩人雖然麵上滿是疑之,但還是讓陳澤掌控龍淵的力量。
到龍淵的力量湧,陳澤麵喜。
十年了,終於能完全掌控這桿槍的力量!
他舞大槍,周海水跟著槍尖湧,化作一道旋渦。
一道道藍流亮起,漸漸化為龍骨。
黑海結,藍流組九條巨龍。
“去!”
一槍刺出,九龍怒吼騰飛,於百米開外炸開!
轟!
黑海震,九道旋渦飛速旋轉,而後化為一道直徑數千裏的巨大旋渦,瘋狂吞噬周圍的一切力量!
旋渦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才停止,黑海重歸平靜。
陳澤一屁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著氣。
“融合了二位絕學的一槍,覺如何?”
兩人早已呆滯。
槍法剛猛,迅疾如電,隻為在旋渦凝結前將其擊破。
否則旋渦形後,足以輕鬆化解槍勁。
而兩者相融,骨相連,威力倍增長!
別看陳澤隻有堪比半步天仙的實力,方才那一槍卻有重創天仙境一重的威力!
“有點意思。”
雲舒長歎一聲:“老龍,我們二人鬥了幾千年,早就看了對方的招式。”
“你我一戰本是意外,但你我皆是好戰之人,鬥了幾千年難分勝負,卻在不知不覺間形同手足,比誰都了解對方。”
“這一招,你可滿意?”
覆海龍尊仍是一臉傲氣:“中規中矩,還有心的餘地。”
陳澤淡笑:“二位皆是族中強者,何必非要分個高下?”
“修行之道在於進,二位不斷切磋拆招不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我不過是以外人的份,將二位絕學的皮稍加整合,雖有些效,但遠不如二位那般輕鬆。”
覆海龍尊一臉鄙夷的看著陳澤:“你這小子,拍馬屁的功夫倒是一絕!”
雲舒哈哈大笑:“好了,這十年的修煉可見你天賦之高,確實有資格掌控龍淵。”
“槍歸你了,我們二人便留在這裏,一同探討新的絕學。”
覆海龍尊臉古怪:“誰要跟你一同探討,我答應了嗎?”
雲舒早已見怪不怪,三言兩語便使得覆海龍尊氣急敗壞,又開始爭吵。
陳澤笑了笑,將龍淵橫在雙上,輕輕過。
龍淵品級極高,可大大提升戰鬥力。
不僅如此,更是得到兩大絕學,以及融合絕學後的槍法。
十年修煉積累,他的槍意已經達到臻至形滿最後一層,圓滿層次。
而這一槍,更是讓他到些許心海無涯層次的門檻。
“不如就天心覆海,如何?”
兩人愣了一下,瞥了一眼對方的臉,齊齊點頭。
陳澤暢快不已。
天心覆海的威力,堪比仙級八品槍法。
如今尚不完整,待兩大絕學徹底領悟徹後,足以媲仙級九品!
賺大了!
陳澤休息片刻後,提起長槍便往外走。
武神沉聲:“你去哪?”
陳澤笑了笑:“找個地方突破。”
“武神大人還要跟著?”
武神冷哼一聲:“別死了就行。”
他說完就走。
陳澤微微瞇起眼,已然察覺到武神的態度有所變化。
但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
天道主宰的氣息雖然弱了許多,但並未消失。想來是這裏的特殊,天道主宰雖然能盯著他們,但看不清他們在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