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不到,那你們怎麼賺錢?”林鯨口而出后才發現這問題聽著像找茬,但也很期待蔣燃的答案。
蔣燃靜靜看幾秒沒有回答,林鯨抬頭和他對視,確切地說是勇敢地“對峙”,只可惜沒過幾秒就承不了對方的眼神,心虛挪開。
蔣燃笑了聲,“我發現,你看著很乖,但心有點邪惡。”
林鯨松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以為你要說我是杠。”
“給你留點面子。”蔣燃笑瞧著,又認真回答的問題,“醫療械的發明是為了改善病人的生存狀態。接下來的話你或許不信,但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希傷病折磨減的那一類人。”
對方的格局和包容,讓林鯨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東西,竟然用這種齷齪的心思揣別人。
幸好此時餐上來了,截斷林鯨七八糟的思緒。
蔣燃細心將擋住視線的杯子挪開一些,才顧上鋪開自己面前的餐布,低聲道:“好了,專心吃東西。”
教養是從小形的,林鯨本來很用他這自然而紳士的作,聽這最后略帶命令的一句話,不兇但覺像打發小孩。
是把當沒長大的小孩嗎?
這餐廳的燈氛圍極好,昧味不清,林鯨在對方不在意的時候抿抿。
行吧,不說就不說。
蔣燃似乎注意到林鯨憋得難,便道:“覺得尷尬可以隨便說點什麼。”
“問問題也可以嗎?”
“我有說過不可以?”剛不是一直在讓放肆問?
“你的工作忙嗎?”
“時忙時閑,時間上算自由。譬如現在,可以安排跟你一起吃飯。”
林鯨羨慕這樣的工作,“那應該職位很高吧?”
“不算太高,年齡履歷在這。力也隨職位銳增。”
“你和前友為什麼分手?”
“……”
蔣燃作停頓,盯著,沒生氣,但越發想笑,半天才從齒間冒出無奈的一聲:“林鯨,我讓你問點打發時間的問題,不是讓你揭傷疤。”
林鯨為自己得意忘形的好奇心想切腹自盡,趕道:“錯了錯了。”
“……”
“我真的錯了,再也不問了。”林鯨悶頭喝水,又做拉拉鏈的作,發誓再也不玩火自焚。
*
林鯨確定,蔣燃配合長輩的撮合跟吃一頓飯,應付而已。
是真的對一點意思都沒有。
蔣燃下午還有會要開。
“難得休息,我準備看電影,然后坐地鐵回去。”林鯨趕說。
“好。”蔣燃拿上車鑰匙往停車場走去。
林鯨買了電影票,候場的時候忍不住回憶起和蔣燃吃飯的這一個多小時發生的事,說過的話,對視的眼神……等。
發現自己的記憶力變好了,能像電影截圖一樣,一幀幀的,把有用的存儲下來。
怎麼就這麼巧了呢,和他相親,了不自覺笑僵的臉頰。
中不足就是問了兩個拉的問題,蔣燃可能會覺得安靜的外表下,藏著一個神經病的芯子。
這是bug。
然后閑來無事,去搜了匯思力這個公司。百度百科上是總公司的一段介紹,天價椅竟然真是他調侃的說辭,心臟起搏,冠脈支架……總之一切聽著就涉及高尖技的械才是主要業務。
林鯨點進網,看見了蔣燃的信息。他畢業后就進匯思力集團,四年前擔任大中華區的市場總監一職,而在半年前的行業新聞截圖里,title已經變了總經理。
而今年,他才31歲。
林鯨自己都覺得,這相親著實可笑了。
都是從一個小巷子里出來的,都是人,大概是英階層的對照組。
看完電影回家,林鯨踢了鞋子,把自己往沙發上一摔,施季玲主任像吸鐵石一樣自然地吸附到邊,意味深長地笑起來,“怎麼樣,這次滿意吧?”
林鯨瞟瞟老媽:“可能我滿意沒什麼用。”
施季玲驚訝:“你不會沒認出來吧,這男孩兒以前就是住在燕家巷葉老師的侄子啊,還給你扎過辮子來著,真不記得啦?”
林鯨:“我記得,我還知道你最近聯系了蔣燃的姑姑。”
“對啊。”
“媽,你介紹前沒打聽清楚人家現在什麼況嗎?”林鯨自己都覺得有點難堪。
“當然清楚了,外企高管嘛,我印象里他小時候高高帥帥的,現在收應該也不錯的吧,在蘇州買房買車什麼的肯定不問題。”
林鯨說:“他是匯思力的總經理。就是2012年園區招商的時候,第一家進駐科技產業園的那個資企業,是醫療械制造行業的龍頭企業。不是隨隨便便一家皮包公司的項目經理。”
施季玲也是在職場上混的,這麼說不可能不知道,林鯨話沒說完,老同志就安靜下來了。
林鯨補充:“他還是溪平院的業主,我管轄范圍的甲方。”
施季玲:“……”
有點可怕,還有點尷尬。幸虧當時不在場,不然肯定愧自慚跑路了。
林鯨哭無淚:“我去之前還不樂意的,諷刺人家選妃……”
施季玲喃喃:“誰能想到燕家巷那個寄人籬下的小男孩兒,將來這麼有出息啊……”
這段婚姻,長晴認為除了宋楚頤不愛自己外,其實也挺好的。 好處一:老公是個醫生,平時沒事包治百病,醫藥費也省了。 好處二:醫生愛乾淨,家裡老公隨時整理的干乾淨淨。 好處三:每到月底錢包扁扁的她老公總是會偷偷塞厚厚的一疊人民幣進去。 好處四:再也不用擔心微信紅包裡沒錢了。 太多太多的好處長晴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 婚後,某天晚上,長晴寶寶鬱悶的看著宋醫生:“老公,你幹嘛對我那麼好,你又不愛我”。 宋醫生自顧自的看醫書,懶得搭理她,老婆太蠢萌太二有時也很頭疼。
一場代嫁,她嫁給了患有腿疾卻權勢滔天的男人。“我夜莫深不會要一個帶著野種的女人。”本以為是一場交易婚姻,誰知她竟丟了心,兜兜轉轉,她傷心離開。多年後,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小正太一巴掌拍在夜莫深的腦袋上。“混蛋爹地,你說誰是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