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屏幕停在一則新聞頁麵,沈淩夜點開那張圖,是一場機場的照片,商初夏走在前麵,後跟著助理,臉上帶著能遮住半張臉的墨鏡,似乎是看見自己了,轉頭對著鏡頭笑得很溫。
沈淩夜點開又放大,角冷冷的扯了下,手上卻乖乖的長按保存
陸寒錦說了半天都沒人回應,轉頭去看沈淩夜,剛好看見他保存商初夏的照片,毫不客氣的嘲笑開口:“你又來!想人家就直接去找唄,在這裏傷春秋。”
沈淩夜沉默,繼續往下翻著和商初夏有關的微博。
陸寒錦看見了,嘖了一聲:“你現在都化了,怎麽了?人家初夏妹妹還是不見你?”
沈淩夜抬頭,冷冰冰的看了陸寒錦一眼。
“幹嘛?我說錯了?我可是聽說了,初夏妹妹最近接了一部戲,男主角就是宋影帝,你知道是哪個宋影帝嗎?就是宋景城。”
沈淩夜臉越來越冷,陸寒錦尤嫌刺激不夠,繼續開口:“嘖,我跟你說,這一拍戲就是幾個月,幾個人朝夕相,然後就……”
對上沈淩夜沒有任何溫度的眼神,陸寒錦很有眼的見好就收,沒把下麵的話說了出來。
沈淩夜低眸,看著手機上商初夏的照片,指腹在上麵挲著,抵了抵腮,什麽也沒說。
過了會兒,包廂門打開,周總走了進來,沒看見溫之淮,連忙和陸寒錦和沈淩夜打招呼:“陸,沈,久等了。”
“沒事,七哥也還沒來呢,”陸寒錦不在乎揮揮手,他現在有更好奇的,“周總,你們學校出了這麽大的事,怎麽方也不解釋出來保護學生啊?”
周父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陸寒錦說的是什麽事,表有些不屑:“陸有所不知,出事的學生本來就作風不檢點,現在這樣都是應得的。”
陸寒錦愣了下,有些懵。
沈淩夜也抬起頭,冷淡的看著周父。
周父還以為他們對這件事興趣,於是說得更加來勁:“二位還不知道吧,事的主人公謝清喬,說來也是丟人,原本和犬子有婚約,誰知道是這樣的人,被人包養,爸死了就墮落了,簡直是家裏的恥辱。”
“所以說周家和謝家早就退婚,可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我還是有些臉上無,讓你們見笑了。”
“說起來爸爸自殺,母親改嫁沒回,寄居到自己叔叔家裏,想來這些年一個人,還是長歪了,從大小姐突然變得一無所謂,可能誰都接不了心裏的落差,所以走了歪路吧。”
周父越說越上頭,沒注意看見陸寒錦和沈淩夜越來越古怪的眼神,以及到後麵,有些慫的視線。
溫之淮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包廂門口,右手杵著手杖,俊異常的臉龐的沒有任何緒,漆黑的視線盯著侃侃而談的周父背影,薄抿直一言不發。
周父還沒有察覺,從謝清喬的家世說到後來的生活,批判著的人品,如何如何丟臉等等。
陸寒錦視線意味深長,周父說完了才發現兩個人的視線不對勁,他順著回頭,看見溫之淮愣了一下,然後笑著開口:“七爺,你來了。”
陸寒錦對上溫之淮的視線,沒有一溫度,手指在手杖上點了點,輕飄飄的,卻震懾人心。
陸寒錦有些慫,別開目。
“咳咳,七哥,你來了。”
“在說什麽?”
周父聽見溫之淮的話,以為他對這件事也興趣,繼續開口:“在說我們學校最近出的一件丟人的事。”
“京舞校風一向嚴謹,誰知道會出現這麽丟人的事,找老男人就算了,不幹不淨的還想勾引我兒子,簡直就是不知廉恥。”
“而且那老男人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簡直沒臉提!”
溫之淮看著桌子上,侍者上了新茶,氤氳得冒著熱氣,他的臉在霧氣裏,朦朧得看不真切。
溫之淮輕叩桌麵,淡淡出聲:“是嗎?”
他抬眸看著周父,冰冷視線裏深濃緒翻滾。
周父對上他的目,突然覺得後背竄上一涼意。
陸寒錦和沈淩夜別開目,就沒見過這麽上趕著找死的。
周父點頭,下一秒,溫之淮端起麵前的杯盞,舉到周父頭頂,手腕微,滾燙的茶水順著周父的腦袋淋了下去。
“啊——”
周父嚇了一跳,連忙從跳起來,驚疑未定的看著溫之淮。
溫之淮放下杯盞,拿過紙巾麵無表幹淨手,然後淡淡開口:“抱歉,年紀大了手。”
周父還沒反應過來,表有些懵,不懂溫之淮的用意何在。
溫之淮把紙巾丟開,起離開。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微微側眸,看著周父冷淡道:“合作不用繼續談了。”
話音落下,溫之淮離開。
陸寒錦從他麵前經過,一言難盡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搖搖頭走了。
沈淩夜經過,隻是遞了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然後也跟著離開了。
皮上傳來燒灼的痛苦,周父卻有些回不過神來,不懂好端端的怎麽變現在的局麵了。
外麵天漆黑,天空星子零星幾顆。
謝清喬抱著公主從臥室出來的時候,溫之淮剛好回來了。
公主爬在謝清喬懷裏,爪子牢牢抓住謝清喬前的服,腦袋在脖頸上蹭了蹭,時不時出舌頭一下,被謝清喬笑著躲開。
溫之淮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公主仰著頭想要去親謝清喬,他眸深了下,涼涼的看著公主。
謝清喬沒有察覺,看著溫之淮開口:“怎麽現在才回來?”
溫之淮看著,口吻平淡,“和陸寒錦他們有點事。”
謝清喬點點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抱著公主走到溫之淮麵前:“溫之淮,你知道我剛才發現了什麽嗎?”
溫之淮看著,順著的話問:“什麽?”
“公主竟然是公的!我剛才給它洗澡的時候發現的。”
溫之淮瞇眸,危險的看著謝清喬懷裏那隻貓,側的手指挲了下。
“還有,你喝酒了?”
走近溫之淮,謝清喬才聞到他上有一酒味,蹙了下眉,抬眸對上溫之淮的視線,“你喝了多?”
“喝了一點。”
“是嗎?”謝清喬有些不相信,又湊近溫之淮聞了聞,抬頭看著他,表審視,一本正經,
“真的隻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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