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之母和時空之主一臉平靜的緩緩走來,圍堵在明玻璃罩周圍瘋狂攻擊的神明寄宿者們停止了手中的攻擊作,恭敬而又整齊劃一的讓開了一條道路!
兩人就這麼一直走到玻璃罩面前和帶著黑白面的規則怪談執掌者對視著!
“規則怪談執掌者,我們一樣都有著改變未來的偉力,像我們這種至高無上的存在注定要主宰一切,文明,世界,時間,空間對于我們來說都沒有意義,我們可以隨意的創造,也可以隨意的覆滅…”
“這些人類,這些文明,他們的一切都是我們的,我們才是他們活著的唯一理由,唯一的意義,而你現在卻跟我談什麼普通人,我們這種偉大的存在,能夠做一個普通人嗎?一個主宰者竟然和一群生命不過彈指一揮間的螻蟻共,可笑,可笑啊!哈哈哈…”
萬之母莎布一只手撐住明玻璃護罩,一手捂住額頭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戴著黑白面的規則怪談執掌者眼神中滿是憐憫,他又朝特殊玻璃防護罩走了幾步,面對著眾人輕輕的搖著頭:
“你不懂,你永遠都不懂生命的意義,文明的意義……,還有,不要把自己想的那麼高高在上,什麼生命的主宰?什麼時空之主?你們有沒有想過自己是如何誕生的?”
“或許我們強大無比,或許我們和人類一樣,也只是生活在盒子里的提線木偶,是更高層的主宰者無聊時的消遣罷了…”
時空之主猶格聽到規則怪談執掌者如同胡言語般的言論后,臉沉的說道:“我們是天生的主宰,宇宙初始,沒有空間時間的概念時,我們便已出現!我們是最初和最終的主宰者…”
“唉,可悲啊,可憐,我和你說這些沒有用的干嘛?你他麼有種來打我啊,哈哈,我跳過來了,我又跳過去了,你氣不氣呀?……”
剛才還一本正經極其嚴肅的規則怪談執掌者忽然又變得極其跳,他在特殊玻璃護罩反復橫跳,把在外面的萬之母和時空之主以及一眾神明寄宿者氣的臉鐵青!
而特殊玻璃護罩里面的敖武和陳院長還在掐架,打的不可開!
““敖武,其實我們本不必這樣,你真正的仇人不是我,但你一直都不肯相信,這一切都是命運弄人,或許我說,這一切的幕后黑手都是規則怪談執掌者,你會信嗎?”
陳院長帶著金屬拳套的雙手夾住敖武猛劈下來的黑長刀,一臉苦笑的說道!
“胡說八道,這一切我早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拿孤兒院的孩子做開“門”的實驗,你們一直想尋找進規則怪談中的大門,我不知道你和規則怪談執能者有什麼恩怨,但你想找他復仇,但你卻把仇恨轉嫁給了我,這一切,今天必須要有個了結……”
敖武一聲怒吼,抬照著陳院長的膛就是一記兇狠的正蹬踹,陳院長同樣是如此!
兩人前各種對方一記重擊,倒飛出去撞在玻璃護罩上!
敖武半跪在地上用刀拄著地面,再抬頭時,他的角已經不斷溢出鮮,陳院長的況更加糟糕,他直接一口噴了出來!
此時,他靠著玻璃防護罩,這才讓自己的不至于倒下!
陳院長緩緩站起,用自己的西服領了一下角:
“確實,我為了神照會做了很多腥殘忍,傷天害理的事,當初孤兒院的實驗后期,我也確實有毀尸滅跡這種想法…”
“實驗失敗的時候,我確實派出吞噬不死藥實驗變異的怪去理一切,但是那怪在那天晚上被一個神人所殺,本沒有完任務,通過他最后傳回來的信息,火災在他到達的時候就已經發生了,但你的潛意識里一直都認定我是兇手,但其實真正的兇手是“他”…”
緒激的陳院長指著背對著敖武的規則怪談執掌者再次說道:“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過巧合,太過刻意了嗎?就仿佛有人安排好了一切,你和阿冷打開了“門”進規則怪談之中,阿冷了列車怪談的列車長,為了封印中的最后一環,而你,我相信規則怪談執掌者也找過你吧!”
“還有燒死孤兒院所有人的那兩家孩子,你知道他們是怎麼來的嗎?他們說接到一個帶著黑白面人所發的傳單募捐傳單……,”
“我有組織的資金支持,從未向社會各界發出過募捐,但是偏偏有一些人說通過傳單看到孤兒院需要募捐,可以進行參觀考察和驗…”
“為了不引起懷疑,我只能將錯就錯,本想等這些人走了之后,再將所有人解決掉,但是意外就在那天發生了!當時我還很慶幸,有人替我理掉了麻煩,但事后我越想越不對勁…”
敖武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背對著他的規則怪談執掌者,此時,他心中也想起了在時間穿越時所斬殺的那個背上有一個巨大膿包的恐怖怪,確實,他到達的時候,火災已經到達了尾聲!
“這一切都是你在縱嗎?”
敖武拄著刀緩緩站起,用抖的聲音問道!
戴著黑白面的規則怪談執掌者轉過用略帶嘲諷的眼神看著他,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還有我,我的父母被你拉怪談之后就再也沒回來,我不知道他們死在了哪里,我只知道我為了孤兒,盡屈辱,嘗盡了人間疾苦!”
“確實,我加神照會組織就是為了進怪談世界,找出里面的,找到一切的始作俑者……”
“而他也發現了我,不斷的在神世界折磨我,在夢里,在現實世界則引導你追殺我,這麼些年,我從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他想讓通過無限的折磨讓我放棄,但我偏不,我一定要殺了他……”
陳院長的聲音中滿滿的都是恨意,但規則怪談執掌者聽了他的話后,并沒有任何要辯解的意思,只是默默的走回辦公桌前將黑的唐直刀放在桌上,躺坐在老板椅上,將搭在辦公桌的邊緣!
“他說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規則怪談執掌者,你說話啊,你說話啊…”
敖武近乎咆哮式的怒吼道!
“是真的,怎麼?你要殺我嗎?……”
你們有沒有鬼壓牀的經歷?連著半個月,我都在做同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摸,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劃過我的肌膚時,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起初,我以爲是在做夢。畢竟,都二十歲了,連個男生的小手都沒拉過,有那方面的渴求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可是,昨天晚上,我竟然夢到他在用舌頭舔我的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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