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蘭驚魂未定,此刻捧著一碗熱茶,咕嚕咕嚕咽了下去。
虞昭坐在側,見此不住聲笑道:“慢些喝,東宮這兒很安全,貴妃娘娘沒那膽子過來上門要人。”
魏蘭聽后神復雜地著虞昭,頓了頓,放下手中茶碗,真心實意地向虞昭道了謝:“……多謝太子妃出手相救,不然我這條命估計都要折在溫貴妃手中了。”
虞昭莞爾一笑:“幸虧忍冬在場,否則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說罷,覺得事有些蹊蹺,遂朝魏蘭問道:“你可知,貴妃娘娘為何要把你帶回攬月宮?”
魏蘭咽了咽唾沫,事到如今只能信任虞昭,遂把此前在壽南宮正寢門外聽到的一切,包括溫貴妃那番話,都說了出來。
虞昭聽后愣了愣,旋即連忙吩咐青玉道:“傳個信給殿下,讓他盡快回一趟東宮。”
沒過幾時,蕭胤便回了寧華殿。
魏旭跟在太子后,先前他發現魏蘭不見了,作為兄長自是心急如焚。
此時見魏蘭好端端地坐在寧華殿,魏旭心猶如巨石落地,忍不住無奈道:“妹妹,你又去哪兒了?這兒可是皇宮!”
魏蘭第一眼就看見了自家兄長,忍不住嗚嗚哭著撲進他懷中,哽咽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蕭胤走到虞昭跟前,見平安無恙,這才舒展了眉心問:“發生何事?”
虞昭忙將魏蘭方才說的那番話,一字不差地轉述了一遍,告訴太子。
蕭胤聽后立時沉了臉,但他并未多言,只將此前為太后娘娘醫治的醫朱院首,命人給傳召了過來。
溫貴妃那番話并無實質的把柄,然而若太后死因乃是人為,或有中毒之兆,此前專門為太后診治的醫不可能看不出來。
朱院首素聞太子大名,此刻冷汗涔涔地跪在地上道:“啟稟太子殿下,微臣為太后娘娘把脈問診時,并未發現中毒之兆,太后娘娘纏綿病榻乃年邁虛所致。”
蕭胤冷然看著他問道:“朱大人所言當真?”
朱院首聽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著響頭道:“……殿下明鑒,就算給微臣十個膽子,微臣也不敢欺君罔上啊!”
虞昭想起昨日在壽南宮所見到的那一幕,太后娘娘咳出的確實是鮮紅的,并非中毒之兆。
將這想法同蕭胤說了,魏蘭在旁邊頓時急得不行道:“可我確實聽見了,若是心中無鬼,追著我跑那麼遠做什麼!”
蕭胤淡聲道:“孤會將此事稟報給父皇,由他定奪。”
魏旭眼見魏蘭還在不怕死地糾結此事,險些便要說出貴妃娘娘的名號,他并不想讓親妹妹卷宮廷斗爭中,此刻連忙勸魏蘭道:“興許是你聽錯了,總之以后別再跑,當真都跑出幻覺了。”
蕭胤很快聽出魏旭的言下之意,他遂朝著朱院首沉聲道:“出去后閉上,聽懂了麼?”
朱院首忙不迭應是:“微臣明白,請太子殿下放心。”
隨即他頭也未回地出了東宮,末了拭了番額前汗珠,只覺今日當真是死里逃生了一回。
寧華殿,魏旭再次向虞昭道謝,他心知妹妹能平安無事,多虧了當時有太子妃在,此刻遂笑著拱手一禮道:“多謝太子妃救了舍妹,今后你就是魏家的大恩人、魏府的座上賓。”
虞昭忙道:“魏公子言重了。”
蕭胤在一旁并未作聲,目卻全然落在虞昭上,只是唯獨自個兒并未發覺。
魏蘭看著這一幕,終于明白過來為何太子看中的是虞昭,縱使面對囂張跋扈的溫貴妃,太子妃氣勢也毫不弱,甚至后來還占了上風,保全了自己。
這般想著,心中對蕭胤的最后一肖想也因此磨滅了。
第63章
待魏家兄妹走后, 忍冬單膝跪地于地上,向蕭胤稟報道:“啟稟太子殿下,此前屬下為順利帶走魏小姐, 向四皇子發了暗,并謊稱暗有毒,實際上那不過是枚普通的銀針。想來此舉定是怒了溫貴妃,殿下責罰。”
蕭胤聽后沉默了瞬, 簡略道:“無妨,你下去吧。”
他知曉忍冬武藝出眾,雖是一介流, 卻尤其擅于各類暗,應付這等場面綽綽有余。
不料虞昭在一旁聽完, 雖說為忍冬松了口氣, 小臉卻忍不住浮現擔憂之。托腮坐在蕭胤側, 自己在這宮中只想混吃等死,并不想與溫貴妃為敵。
可經此一事,怕是溫貴妃想不恨都難。
“唉……”一聲輕嘆溢出邊, 充滿著無奈。
蕭胤略帶好笑地看著虞昭,挑眉問道:“現在知道怕了?”
虞昭心知在這宮里只能依靠蕭胤,此刻唯有撒起來, 眸楚楚可憐地著他道:“若是溫貴妃今后多加刁難, 殿下可得幫我。”
蕭胤聽后淡聲道:“有孤在,不會讓你了委屈。”
虞昭頓時展一笑, 得了他的保證,就好似吃了定心丸一般, 頃刻間憂愁消散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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