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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不僅寧遠縣人坐不住了,就是外縣遷徙來的縣民也犯嘀咕:
這衙差是不是針對他們這些外地來的?
秦氏帶著人趕到的時候,一眾縣民圍了一圈又一圈看熱鬧,有好些個在替覃宛幫腔:
“大人,再等等吧!若半個時辰后有任何不適,我們定幫大人捉拿去衙門。”
“大人,是誰向您舉報的?咱們寧遠縣不冤枉好人,也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大人!覃娘子……”
“夠了!都住!”
衙差臉鐵青,“衙門辦事,哪有你們說話的份?再有多話者,我一道帶回衙門置!”
眾人立刻噤若寒蟬。
“馬新才!誰給你的膽子抓無辜?”
不啻于驚雷落地,烏雀冷著臉走上前來。
覃宛神一松,二話不說像個沒事人一樣從地上爬起,拍拍角的灰塵。
哭嚎了這麼久,就是為了讓秦氏有時間去請證人。
若的臭豆腐真的有問題,昨夜就該把那位陸公子吃壞肚子了。
馬新才轉頭看到烏雀,差點嚇尿了子:
“大人,我,我……”
前些日子他陪著知縣大人見一位京城來的貴客,貴客他沒見著,但這位烏雀大人可的的確確是知縣大人的座上客。
連知縣大人都對他畢恭畢敬,自己如何敢在他面前放肆。
“你什麼你?沒有證據就敢抓人?就不怕知縣大人治你個濫用私權的罪麼?”
烏雀冷著臉斥責,馬衙差一個哆嗦,趕把鐵鏈從覃宛胳膊上褪下。
秦氏幾步上前檢查的胳膊,被鐵鏈勒出幾道紅印:
“大丫,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上沒事吧?”
覃宛搖搖頭,放下手腕:“娘,我沒事。他不敢把我怎麼樣。”
話畢,抬眼看向烏雀后,一位長相平平無奇,令人過目即忘的男子在對微微點頭示意。
覃宛注意到他是跟著秦氏過來的,便小聲問:“娘,那位是?”
秦氏悄悄道:“那就是陸公子,易了容的。”
哦……
想起昨日見陸修遠時,他反常的表現,覃宛此刻心泛起些許異樣。
那幾個攤主本想看著覃宛倒大霉,沒想到峰回路轉,竟來了個的靠山?這人什麼來頭,馬衙差為何對他如此畏懼?
三人見狀不妙,就想逃跑,反正不是他們報的案,是姓馬的舉報的,可和他們沒關系。
“大,大人,是有人舉報,我才來捉人的。”
“哦?是誰舉報?有何證據?”
馬衙差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有人去衙門大喊了一句覃娘子在街上賣腐壞的食,我也沒見著,不知來者何人。”
“哦?王知縣平日里就是這樣辦事的?看來我得好生問問……”
不等烏雀說完,馬衙差慌忙跪下:“大人,我我錯了,我這就回衙門領板子!”
“回什麼回?你還沒給這位覃娘子道歉呢?”
覃宛冷聲道:“馬衙差的道歉民不起,民只想問一句,半個時辰已過,民現在好端端的在這里,請問這覃家的豆腐是腐壞的麼?”
就是要他當眾為的臭豆腐正名,否則以后怎麼在這帶做生意?
“不,不是。是本差弄錯了。”
馬衙差雖心里恨的要死,不僅恨覃宛,更恨那個給他帶來這樁麻煩的堂哥!
竟敢說這覃家丫頭會任他拿,這特麼就是難搞的刺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