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將U盤拿到手的事了?
這不應該啊,他們怎麼會知道呢,自己明明行的時候本就沒有告訴他。
如果自己不說的話,阿飛只會認為自己這會兒還沒有行吧。
若是阿飛認為自己還沒有行,所以過來催促的話,那他就不應該是這種態度。
儘管心中充滿了疑,丁晚還是故作淡定地回答道:「阿飛,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懂?如果你是想催我趕快做任務的話,這個你就不用催了,我已經打算這兩天就手了,你放心吧。」
聽到丁晚的回答,阿飛嗤笑了一聲,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
說道:「晚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好糊弄呀?你以為我過來是為了催你做任務嗎?不,不是的,實話告訴你吧,現在組織和老大都知道你已經過手了,東西現在已經在你手裏了吧,別以為老大對你特別放心,所以平時不監控你的行線,其實你的所作所為都在組織的控制當中呢。」
聽到阿飛這麼說,丁晚的心中震驚萬分,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阿飛。
其實阿飛說的不錯,在丁晚的認知里組織對自己是放心的。
那麼重用自己,出來做任務從來不會派人監視自己的。
也就這一次,的任務完的不是那麼順利,但是丁晚怎麼也想不到,K竟然會派人監視自己。
也就是說自己前幾天去老公寓裏找U盤的行已經被組織里知道了,那麼自己手中掌握著U盤,組織也知道了吧,這下可不好辦了。
不過這會兒就算是組織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依舊可以死不承認。
於是便故作茫然的問道:「阿飛,我怎麼不知道我已經行過了呢,你怎麼比我還清楚,什麼時候的事,你倒是跟我說說看。」
阿飛沒有想到向來做事明磊落從不說謊的丁晚,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選擇跟自己胡攪蠻纏。
而且人家說的話也確實讓他無法反駁,因為他們也只是掌握了丁晚的行路線而已,他是去幹什麼的,組織里的人也都不知道。
也是組織上猜測覺得丁晚是行了,所以才讓阿飛過來詐一詐丁晚,結果卻什麼都沒有詐出來。
但是阿飛的第六告訴他,丁晚一定把東西拿到手了。
只不過是因為一些原因不願意承認,於是便繼續說道:「晚姐,你以為你胡攪蠻纏就能夠混過去嗎?現在組織上已經確定東西就在你手裏了,你還是乖乖的把東西出來吧,或者是你說出東西在哪,我去拿也可以。」
見阿飛如此肯定,丁晚心中也沒什麼底了。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東西在哪裏,因為我還沒有行,東西本就不在我手裏,你還要我說幾遍你才聽得懂。」
丁晚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幾乎是怒吼出來的,似乎是因為阿飛的不信任才如此的生氣。
可是阿飛卻明白,丁晚說話的聲音越大,那就代表是越心虛。
既然丁晚心虛了,那肯定是說謊了,於是阿飛也懶得在跟丁晚做這種無用的周旋了。
直接撕破臉出了真面目,只見他一臉猙獰的表,雙手撐著桌面,子前傾。
看著丁晚威脅道:「晚姐,現在我還你一聲晚姐,那是念在以前的分上,不過你也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在老大面前的話,恐怕還沒有我好使。」
「你以為你還是原來的那個晚姐嗎?不,不是了,所以我勸你識相點,老老實實的把東西出來,這樣老大還有可能放過你和你妹妹,若是你再這麼執迷不悟下去的話,誰都救不了你了。」
沒想到阿飛還這麼不好忽悠,看來都是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太過悉,彼此互相了解所以才這麼難纏。
不過他的威脅,也並不能對造任何影響。
畢竟這麼多年以來,丁晚做過的任務大大小小也有上百件了。
的心理素質可不是一個阿飛能夠搖的,於是便冷著一張臉。
用看白眼狼一樣的眼神看著阿飛說道:「哼,是誰給你的自信?你以為老大真的重用你了嗎?不,不是的,像你這樣背信棄義的人,是老大最不喜歡的人,你知道我為什麼能夠在老大面前那麼得寵嗎?如果你想知道,我倒是可以據實以告。」
丁晚不愧是組織力最強的人,一開口直接抓住了阿飛的命脈。
因為丁晚一直都明白阿飛的野心非常的大,只不過一直沒有給他展現手的機會而已。
現如今自己稍微失勢了一點,他便爬上去了,而且還是踩著自己爬了上去,其野心眾人皆知。
而自己所問的這個問題,就是阿飛最關心的問題,那就是該如何得到組織老大的青睞,為他眼前的紅人。
只見阿飛兩眼放地看著丁晚激地問道:「晚姐,你願意把原因告訴我的話,之後我若是飛黃騰達了,一定不會忘記你的恩的。」
看到這個樣子的阿飛,丁晚忍不住冷笑一聲。
「哼,阿飛,你終於出你的真面目了,我還真的是高估你了呢,這麼點兒就把你給暴兒出來了。」
聽到丁晚這麼說,阿飛臉上的表有著一瞬間的扭曲,不過很快便恢復過來了。
只見他一臉淡定的說:「是又怎麼樣?我就是一個有野心的人,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我的追求只是比別人的都簡單一些而已。」
聽到這裏,丁晚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說道:「你是怎麼有臉說出這番話來的?既然這樣,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像你這種人永遠都不會得到老大的青睞的。」
聽到丁晚這麼一說,阿飛立馬就變了臉,一臉猙獰地看著丁晚語氣不善:「丁晚,你在耍我是吧。」
丁晚輕笑一聲,毫不畏懼地迎上了他的眼神:「我都做得這麼明顯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沒錯,我就是在耍你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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