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別心了。”沈恪安道:“有老言在這裏呢,還能讓出事不?”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俞笙心裏還是放心不下。畢竟盛夏睡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醫生也沒個辦法,誰知道要睡到什麽時候?
“早知道我當初就該跟著邊,這樣就能防止出事了。”說起來俞笙也有點後悔,覺得要是自己一直跟在盛夏邊的話,也不至於讓盛夏遇到這些。
言景祗搖搖頭沒說話,該來的還是會來,不管盛夏邊有多人也沒用。
“我已經盡力在找醫生了,不會讓出事的。”言景祗信誓旦旦地說著。
沈恪知道言景祗的心裏也不舒服,他笑著說:“你的努力我們也都知道了,醫生的事我已經拜托朋友幫忙想辦法了。聽說最近老夫人的況有所好轉,你是不是該去看看了?”
言景祗嗯了一聲:“我去看過了,暫時沒有什麽靜,還需要再等一段時間。目前最讓我擔心的就是盛夏,我怕有個什麽意外。”
“你們說,當初我昏迷的時候,是不是就這樣守著我?一直到我醒來?”言景祗冷不丁地發問倒是讓兩人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沈恪忽然咧笑了起來,隻是眼底卻沒有笑意。
“你好歹現在還能見得著的麵,當初你在重癥監護室,可是連你的麵都見不到,就別提其它的了。”
“所以我說老言啊,你現在該知足了。當初盛夏一直守在醫院裏說什麽也不肯走。要不是老夫人怕不了著回去,估計那幾個月都能睡在醫院裏。”
言景祗安靜的聽著沈恪的話,雖然表麵有些波瀾不驚,但心裏已經激得不行了。
他知道就這麽守著一個人有多難熬,就更別說是一直見不到人了。
這樣漫無目的地守著,誰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好,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到人,這種什麽都不知道的況才是最讓人覺到煎熬的。
言景祗抓了盛夏的手,他現在隻想這麽牢牢地抓住盛夏的手,哪怕什麽也不做,這樣也能覺得安心不。
“是怎麽堅持下來的?”言景祗都有點不敢相信。
俞笙撇撇,要不是沈恪告訴事的前因後果,估計到現在也還在記恨著言景祗呢,更別提這麽心平氣和的與言景祗說話。
“夏夏一心惦記著你,對你有愧疚。一直都覺得是造你出車禍,也因為失去孩子這件事愧疚得不行。都不知道該怎麽和你說清楚,誰知道等到你醒來,你就用那種態度對。”
說真的,俞笙看了都生氣。
言景祗表略微有些凝固,張張半天說不出話來。
傷害盛夏的事他的確是做過,這一點他賴不掉的。
“行了,以前的事也就不說了。夏夏經曆了這麽多的事,要是這一次醒了,你能好好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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