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沒有揭穿,隻是一本正經的回答說:“你隻有這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都在你的選擇。要是你出事了,到時候別說老言沒給過你機會。”
“今天要不是我在這裏,你已經沒命說話了。所以我奉勸你,做人還是要有點見識,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吧!”
聽了沈恪的話,言倩是真的被說服了,略微沉思一會兒報出了一個地名來。
沈恪有些容,但麵上沒什麽變化,他鎮定地看著言倩,隨後當著言倩的麵給言景祗打了個電話。
……
盛夏醒來時腦子昏昏沉沉地,本記不清楚自己這是在哪裏。眼前也是一片朦朧,就好像自己的腦袋被人打了一拳一樣,整個視線都是模糊的,甚至有點看不清楚。
艱難地了,但雙手被綁住了,讓本沒辦法去彈。
“別掙紮了,沒用的。”溫言的聲音從遠傳來,讓盛夏豎起了耳朵。
盛夏皺了皺眉頭,看不清眼前的況,隻能用耳朵去溫言的所在位置。想了想問:“溫言,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溫言輕笑了一聲,譏諷地說道:“無怨無仇?盛夏,我該說你忘不好呢還是說你年紀大了呢?怎麽就覺得我們之間是無冤無仇呢?”
盛夏皺眉,低著頭說:“溫言,你利用言倩將我弄來這裏是做什麽?想要我的命?”
說著,自己都覺得好笑,忍不住笑了起來說:“我該說你天真呢還是該說你愚蠢呢?你搶了我的男人,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我們之間是無冤無仇的?這種話你自己也能說得出口?”
盛夏心中一沉,就知道是因為言景祗的事,溫言已經瘋了,想要弄死自己。
雖然盛夏不知道自己經曆了什麽,但此刻的自己本看不清眼前的場景,這或許也是溫言的一種手段。但不管怎麽說,溫言既然已經有了要弄死自己的想法了,那自己今天晚上危險了。
都說發瘋了的人是最可怕的,誰知道溫言會做出什麽喪心病狂的事來?
“為了言景祗?”盛夏反問,相信言景祗一定會來救自己的,說什麽也得拖著點時間,等待救援的時間。
溫言看出了盛夏的意圖,輕聲地笑了起來,到最後笑聲都帶著幾分猙獰的味道,盛夏聽了都有些害怕。
溫言自顧自地說:“如果不是你,他也不會離開我,所以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溫言已經瘋了,因為言景祗,已經瘋了。
盛夏譏諷地笑了起來,說:“溫言,你和言景祗那已經是過去式了,何必還要沉浸在以前呢?更何況,三年前,你不是和陸懷深已經在一起了麽?你也接了他的求婚,怎麽還惦記著言景祗?這算不算是腳踏兩隻船?”
“你胡說!”溫言癲狂地喊了起來,和陸懷深那隻是逢場作戲而已,目的隻是想要攪和盛夏和言景祗離婚而已,那都不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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