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小聲回話,“只是問了一些日常的事。”
“日常的事?”阿玉明顯不相信,懷疑地看著白琳,“被讓我知道你有什麼背叛我的行為,否則,后果你知道的。”
白琳嗯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
阿玉輕哼一聲,繼續道:“那小瘋子仗著自己是魔主的弟子就這般猖狂,待我坐上魔后的位置我遲早會殺了。”
白琳忍不住提醒,“上一任魔后都沒能殺了這小瘋子。魔主應該看重的。”
“呵呵……”阿玉輕笑,“看來你并不知道,在魔主心里面,那個魔后又怎麼能跟我相比呢。”
白琳看了阿玉一眼,雖然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但也不好多說什麼,很難評。
等到阿玉走了,薛瑤想到了一個辦法。
如果幻化上一世的樣子是不是更容易接近牧云翳,從而找到牧云翳的空間戒指,查看里面有沒有薛衍?
兩日后,圓月。
那是牧云翳最脆弱的時候,也是最容易發狂的時候。
薛瑤幻化了上一世的模樣,來到了牧云翳的面前。
牧云翳看著眼前的薛瑤,愣神了一下,又反應過來。
“你來干什麼?”
他說過十五的時候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宮殿,那些守衛怎麼回事?
薛瑤手中端著一個藥碗,里面有湯藥,發出濃烈的香味兒。
“師父?”牧云翳看著薛瑤,瞳孔微微抖著。
“是我,陛下。”薛瑤開口。
但,這一聲陛下,牧云翳認為是阿玉才會說的。
薛瑤本不會他陛下,只是他狗徒弟罷了。
薛瑤將東西放在桌上,牧云翳冷聲,“滾出去!”
“陛下這湯是驅寒用的,您可以喝一喝。”
說完,薛瑤便退出去了。
牧云翳看著眼前的湯藥,眼神了,似乎很想要解除這東西,卻又不想下手。
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手,手指微微抖著著湯藥。
這是上一世每到月圓夜薛瑤會專門做的,就是怕他虛弱。
可惜,死后沒人這麼做了。
牧云翳冷笑了一聲,將那一碗湯藥一飲而盡。
剛喝完,牧云翳直直倒了下去。
薛瑤從門外走進去,十分嫻扯掉了他的空間玉。
空間玉是一個葫蘆形狀的,里面卻無比大,可以裝許多東西,有的魔王,控制的一方土地都沒這麼大。
薛瑤進玉葫蘆,開始用神識擴散尋找薛衍。
如果薛衍在這里,一定會找到的。
然而,半個時辰過去,薛瑤還是沒找到薛衍。
真的一點薛衍的氣息都沒有。
牧云翳沒有把人藏在里面。
那麼,牧云翳到底將人藏在了哪里?
還是說,真的殺死了……
握拳頭,帶著十足的恨意。
若真是如此,定要牧云翳魂飛魄散。
從空間出來,薛瑤悄然離開了。
次日牧云翳照常做事。
而薛瑤換著地方的找薛衍。
魔宮上上下下都搜查了一遍,都沒找到薛衍。
薛衍真的沒了嗎?
薛瑤心中有這個想法后,越發慌張。
而,也就是在這一日。
薛衍宮中發生了刺殺,刺殺薛衍的人正是嫣然。
許判以查到薛瑤的下落為由見了牧云翳,在宮中行刺,失敗。
最終被牧云翳打了魔宮大牢進行審問。
薛瑤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面無表的,實則心波濤洶涌。
嫣然為何要刺殺牧云翳?因為沒找到薛衍麼?
薛瑤以沉沉的份急匆匆闖了天牢之中。
在牢房中,薛瑤見到了遍鱗傷的許嫣然。
薛瑤屏退左右,然后看著許嫣然。
許嫣然看到是薛瑤,渾都在抖著,恨不能立即就殺了薛瑤,看得出,是恨之骨的覺。
薛瑤淡淡看著許嫣然,表沒有什麼變化。
片刻之后,才對許嫣然道:
“嫣然姐姐。”
聽到這個稱呼,許嫣然愣了一下。
“討好我!別想在我這里聽到什麼!”
看樣子許嫣然以為來審問的。
“嫣然姐姐,真的是我,薛瑤。”薛瑤沒有太多時間,因此語氣很急開口道:“我哥是不是徹底不見了?”
許嫣然這才相信是薛瑤。
因為旁人審問肯定不會問這一點。
因為他們不知道他對薛衍重視到了什麼地步。
只有薛瑤是知道的,會來問。
嫣然呆呆看著薛瑤。
“你怎麼變了這個樣子。”
薛瑤搖了搖頭。
“說來話長,我只是化作沉沉暫且在這里。嫣然姐姐,我哥怎麼樣了?”
“沒找到。”許嫣然低著頭,滿心的恨意。
“這次我刺殺失敗,對方肯定警惕了起來,想要再從他們口中知道些什麼,是難上加難,幾乎是沒有機會了。”
沒找到,并不一定沒有了。
“還有希的,嫣然姐姐為何要選擇輕生,若是哥哥在的話,也會勸你的。”
聽到這話,嫣然兩行淚奪眶而出。
痛那樣都沒哭,卻因為一句薛衍而陷了極度痛苦之中。
嫣然不停哭泣著。
憑什麼薛衍那樣的人會變這個樣子。
嫣然從來沒有見過比薛衍更好的人,這那位年的笑容大概能融化世間的一切罪惡,讓人沐浴到溫暖和希。
嫣然在遇到薛衍之前,也不過是個自卑的小孤魂野鬼。
因為薛衍,才一點點自信長起來。
而薛衍從不會對外人提起此事,只說:“嫣然姑娘天賦很高。”
的天賦一般,只是因為他的鼓勵才更加努力。
他相信世間一切都該被溫對待,即便歲月不曾善待他。
明明那麼好的一個人,卻被殺死。
想不通啊!
想不通!
要殺了牧云翳替他報仇!
眼中燃起了一抹求生。
“瑤瑤,放我走吧!我想走……”
薛瑤出手打開了鎖鏈。
帶著嫣然出去。
嫣然低低哭泣著。
“我不該這麼沖的。雖然我沒找到薛衍,雖然,我沒找到他,但是他肯定在看著我們,肯定……”
嫣然渾的鬼氣在涌,的各都在快速腐化。
有人攔在了薛瑤面前。
“小主,你這是在做什麼?”
“師父讓我帶過去,你們有意見?”薛瑤冷聲怒吼。
沉沉囂張慣了,沒有人敢對不敬,聽這麼說,立即讓開一條路,笑呵呵道:
“我等只是奉命行事,還小主不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