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則鄞聲音淡淡:“最不可能的人才是最有可能做這些事的。二哥,我想你們夫婦應該是走了一個誤區,才會導致們把尾都收拾得一干二凈。”
二皇子一聽到這句話,仔細的在心中琢磨了一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突然沉了下來。
二皇子妃也不例外,隨后苦著角笑了,“真的沒有想到我們自己聰明,到了最后卻是被聰明誤了。”
姜七嫚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連忙詢問道:“二嫂,你是不是明白了什麼?還請你好好的說一下,如果事很棘手的話,我愿意出手,幫你一把。”
“并不棘手,只不過是那兩個人太過安分,以至于我都相信們了。”
二皇子妃臉上的苦越來越濃。
“跟你相久了經歷的事也多,本來對于很多人我也算是看得明白的,卻沒有想到在這兩個人的上卻是疊了一個大跟頭,造了后院中的不平靜。”
“看樣子警惕心真的是什麼時候,都不能夠放下去,不然你就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麼時候徹底的被人害了一波。”
也就是說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提前放了下了警惕,才會被人逮住了機會讓后院中發生了這麼一系列的風波。
姜七嫚聽明白了,臉上不自覺的流出了一心痛出來。
二皇子吐一口濁氣,輕輕勾笑:“我說吧,在你們夫婦這里說一說,指不定能夠讓我們兩個逮到什麼線索,好好的解決這些事呢。”
“結果還不到一刻鐘的功夫,我們就徹底的弄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早知道了,事發生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去你們夫婦那里好好的和你們扯一下。”
一想到事竟然是因為這樣才發生的,二皇子心中也有著一份懊惱。
不過更多的卻是想明白了,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他們夫婦當局者迷了。
所以他暗中下定決心,如果以后再遇到相同的事,他們夫婦怎麼查都查不明白的話,就去東宮找人好好的說一說。
說不定憑借著他們夫婦,本就不缺的聰慧,很快就能夠想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思緒想通之后,二皇子整個人如同吃了人參果,渾的孔都打開了,暢快至極。
“好了,你們二位也不要再想這件事了,反正這件事就給我們夫婦自己去理吧。以后若是還有什麼事困住了我們,到那個時候就是需要你們夫婦幫忙的了。”
“你也是趕用帕子一自己的眼角吧,不要讓眼睛腫腫的讓人誤會了。”
二皇子妃一聽到他這麼說,連忙掏出帕子往自己的臉上了一下,隨后又吩咐人為自己拿一個鏡子過來。
通過銅鏡看著自己完好無缺的妝容,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姜七嫚看著這個樣子,就知道是把事放了下來,連忙吩咐人把紅杏桃夭喊過來。
不多時兩人就走了進來。
紅杏一看到地一就在魏則鄞的邊伺候著,想到桃夭剛才所說的準備婚事的話,整張臉頰紅的如同涂抹了胭脂,煞是好看。
“奴婢見過太子妃,太子殿下。”紅杏紅著一張臉行禮,同時也對二皇子夫婦行了一個大禮。
“你們兩個不要這麼多禮了,趕站起來吧,我們好好的說說事,就比如說你們兩個中到底是哪一個要出嫁了呀?”二皇子故意問之。
紅杏瞬間脹得更紅了。
地一臉上也帶了一份紅暈,整個人也著一份不自在。
二皇子妃觀察微,發現了這一點,臉上的笑意怎麼都掩藏不住。
“殿下,你好好的看一看你的一句話呀,可是讓他們兩個鬧了一個大紅臉。”
二皇子一聽的話,順著的視線看過去,總算是發現了哪兩個人,才是真正的一對。
他當下笑的一臉的曖昧:“原來是這兩位呀,果真是男才貌般配的很,太子殿下,你打算什麼時候為他們舉辦婚禮呀?說實話我這個人最是喜歡熱鬧了,再加上你我的關系很不錯,參加他們兩個的婚禮,我也是愿意備上一份重禮的。”
二皇子妃也連忙附和道:“我也愿意送上一份禮,對了,你們要不要請其他的皇子妃呀?”
姜七嫚一聽到他們夫婦的話,連忙搖頭道:“他們兩個的份擺在這里,我們夫婦送一份禮,參加他們的婚禮就夠了。其他的弟弟妹妹,如果愿意的話,簡單的送一下就可以,沒有必要直接過來。”
沒有把話說死,二皇子妃當然聽明白了這話中的含義。
心里面有幾分憾,面上卻是帶著一份嘆地說:“如果不是有諸多的事擋在面前,哪里需要如此小心謹慎呀?”
“不過太子妃還請放心,我們夫婦都能夠明白你們的顧忌,到時候呀,我會派我邊的心腹丫鬟過來的,怎麼著也應該是人多喜氣熱鬧,不能夠就那麼簡簡單單的過去了。”
二皇子聽了之后,也連忙笑道:“你們二嫂說的很不錯,這件事,確實要人多才熱鬧的起來,所以等一下,你們怎麼商議,我們就在旁邊聽著,如果有一些部分,我們可以給一些意見的話,還你們夫婦能夠接納一下。”
對于這件事,二皇子可是有著極大的好心,所以話一說完,他連忙板正了子,目灼灼的看著魏則鄞,期待他能夠給一個肯定的答案。
魏則鄞被他那灼熱的目,看得渾都冒了一層皮疙瘩,他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軀,試探地問著二皇子,“說實話,對于這件事我和嫚嫚,之前就商議的差不多了,這一次過來只不過是想問一下他們兩個的意見,然后商店最后的結果,等到開春過后就為他們兩個安排婚事。”
“說實話,對于邊人嫁人的事,我們夫婦并沒有什麼經驗,二哥二嫂若是有什麼好建議的話,也可以盡快的跟我們說一說,讓我們整合起來再商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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