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則鄞勾淺笑道:“你說的確實是有幾分道理,只不過在這件事的事上,我們要查的話,恐怕要花費更多的時間了。畢竟這些世家最為擅長的就是在一些事上,多花費一些時間,做很長久的準備,讓其他人怎麼查都查不到他們的頭上來。”
說完這一句話,他忽然之間就想到了太后當年的所作所為,眉心控制不住的跳了跳。
“太后當年所作所為,能夠在那麼長的時間,做了那麼多的事,甚至還用毒控制了其他人,讓父皇頭疼的很,憑借的可不僅僅是自己的家族,大部分都是靠著自己群下之臣的家族,慢慢的替積累著勢力。”
“兩年之前,我們察覺到了太后的所作所為,在眾人的調查之下,才逐漸的把太后的勢力連拔起,甚至于順藤瓜,還查找了不的人,充盈了國庫,讓父皇的權力越來越集中。說實話,這件事不管是文武百,還是我們這些人知道之后,心中對于太后的所作所為都到了一份膽寒。”
“換一句話說,短暫時間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再這麼行事了,所以白家人的一舉一,還真的是需要弄清楚,不然拖延下去,讓他們把自藏的更深,后面也不知道會惹出什麼樣的結果。”
魏則鄞語氣沉沉的說著,心頭的思緒不斷的翻轉著,眨眼之間就像是排山倒海的浪,不管怎麼翻涌,都不可能在短暫的時間停下來了。
姜七嫚因為的話陷了沉默,良久之后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你說的不錯,不管白家人打什麼主意,我們都必須提前做好準備,只有這樣才能夠在即將勝利的地方,尋得一個好機會,把白家所做的一切連拔起。”
說到這里屈起自己的手,輕輕的敲了起來。
一下一下那略帶著幾分清脆的聲音,就像是敲在了人的心上,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
魏則鄞仔細的傾聽著,腦海中的思緒轉了不的念頭,到最后全部都隨著這輕聲變了復雜的緒。
“連拔起,這一個詞說的倒真是輕松又簡單,但是你不要忘了這些人膽子大的很,就算我們真的有那一份心做足了準備,并且在一定的時候也能夠好好的制約著他們,然而膽大的人,在關鍵時刻也是會反撲的。”
“也就是說,我們所做的準備,如果沒有做的萬全,在一些人的心里頭,就有可能為他們利用的存在。”
“我想父皇如此小心謹慎,或許正是因為這樣吧,也是如此,我們以后不管做什麼一定要比父皇還要謹慎,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順藤瓜查到更多的事。”
一字一句就像是從嚨里面了出來,姜七嫚聽到他的嗓音變得低沉之后,心里頭也不好。
“我明白了,但是對于這件事,父皇那邊說不定做的準備比我們更加的充足。”
“而我們所要做的,只不過是在父皇打下的基上,好好的查補缺。”
“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真正的順藤瓜查到更多的事,從而讓我們在安全的環境之中,把一些狼子野心之人狠狠的下去,讓他們再也沒有辦法翻起來,興風作浪。”
姜七嫚說到這里,也用手著自己白皙潔的下,慢慢的沉思著。
然后就驚呼了起來,連忙轉頭看著魏則鄞,一臉的無奈,“殿下,我們兩個在這里說了這麼多,到最后也只不過是我們兩個在這里慢慢的去查而已。我們邊可是有著人的,為什麼不把這件事分出去?讓他們去查?”
“你要知道,我們夫婦作為東宮的主人,一舉一可是頗牽扯人心。說不定呀,這一次我們做什麼,別人都能夠很快就能夠查到了。但是換其他人那就不一樣了,尤其是二哥他們,你想一想,二哥他們紈绔的名聲早就已經深人心,再加上現如今局勢變化之后,二哥也從來沒有改變過,他們若是暗中幫我們查什麼事,是不是比我們還要快?”
“當然鑒于二哥他們什麼都沒有,我們可以把人手派出去,讓他們好好的利用。如果心中存著什麼疑的話,我們也是可以好好的就著分派出去的人手,好好的為他們做安排。”
二皇子本就是一個樂于助人的人,再加上魏懿心中也存著幾個想要幫忙的念頭。
如果把白家人的事,跟他們說一下,然后再借助他們本的人手去查,指不定還能夠查的更多。
想了這一點,姜七嫚就有些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我之前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難道真的是太過于心了,才把其他人都忽略掉了嗎?”
姜七嫚懊惱連連,到最后,更是不斷的嘆氣。
魏則鄞看著難得出了可模樣,臉頰的笑容立即變濃了。
“這件事不要說你了,連我都沒有想到,所以你懊惱什麼呢?要說呀,你應該把這些事推在我的上才對。”
魏則鄞目灼灼地盯著姜七嫚,臉上的笑意怎麼遮都遮不住。
“怪在你的上?我又不是那一種不會從自尋找緣由的人,做什麼要怪你?總不能夠因為我是你的心上人,你一門心思的都是我,就想要用這一種方式讓我好好的放松一下吧。”
姜七嫚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面上卻是一本正經的回答魏則鄞。
那直白又帶著幾分人的語氣,含著一分人心魄的音調。
魏則鄞聽了之后,看著板著一張臉,卻掩藏不住紅暈爬滿臉頰,一雙如墨的眸子,漸漸的深邃不見底。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我只不過是想讓你懊惱自責的時候,能夠多想一想我,這樣,不管你心中有了怎樣的想法,亦或者是有了怎樣的后悔,只要有我在你的心里面,你就不會一直沉浸在那莫名的緒之中,讓自己半天都清醒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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