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以前可不像現在這麼沖,為何如今看起來行為做事焦躁了不?難道是因為賢妃被足的關系嗎?可是之前賢妃也曾經因為沖撞父皇,被足過呀。”
“那個時候德妃可是一直穩如泰山的,連帶著賢妃后來能夠出來,甚至是恢復以前的位置,那都是德妃出了不的力。”
“按理說,德妃就如定海神針一樣的存在,賢妃胡鬧,甚至是的陣腳,也可以憑借著自己的聰慧扭轉乾坤。”
“今日德妃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失之前的水準了。”
二皇子妃噼里啪啦地說了一連串兒的話,越是說下去,心頭的疑就越發的濃。
姜七嫚順著的話去想,也明白德妃今日確實是有幾分沖了。
回想了一下德妃沖的源,勾笑了:“或許是因為父皇要立皇后的事,讓大打擊了。”
為什麼呀?二皇子妃想這麼問,但是反應過來之后,臉上的笑意就遮不住了。
“原來德妃對后位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呀,難怪會沖。不過白貴妃距離后位只有一步之遙,德妃再怎麼有想法,也不可能越過貴妃去呀。所以賢妃先前會被被白貴妃在父皇的面前告狀,實際上就是德妃暗中唆使的緣故。”
想通這一點之后,二皇子妃瞬間就像是吃了人參果,渾孔打開,人都變得舒暢極了。
“難怪還要喊六弟妹前去看賢妃,原來是想要借助六弟妹的關系,讓賢妃知道沒有忘記呢。”
說完后,二皇子妃單手了一下下,而后若有所思地皺起眉頭。
“六弟妹是一個很直的子,賢妃又像小孩一樣脾氣暴躁,又不愿意腦子,想一想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底哪里錯了,那麼這一次六弟妹前去指不定又會是一通挨罵呢。”
“六弟妹挨罵,會把苦水往肚里咽,不會告知六弟,那麼賢妃這一邊很有可能會讓六弟妹經常進宮,從而讓德妃利用這事,讓賢妃又一次的出來,然后為手中的一把鋒利的刀,向其他的妃子。”
二皇子妃把事分析到了這里,只覺心中有一寒意,陡然升了起來。
抹了抹臉頰,有些心有余悸地說道:“我可不能夠再說這事了,再這麼說下去呀,我都快要被我自己的腦補給嚇到了。”
姜七嫚聽到的話,見額頭都冒出了一冷汗,就知道被自己嚇到了,連忙出手去拍了一下的后背,讓從驚懼中清醒過來,而后又拿出帕子替拭額頭上的汗。
“二皇嫂那些都是沒影的事,你怎麼就自己把自己給嚇到了呀?”
“趕把心中的驚懼下去,若是你在花園中有了一個什麼好歹,醫極好的太醫來替你把脈,知道你是自己嚇到了,后宮那些閑的無聊的娘娘們恐怕又有話說了。”
二皇子妃不想自己為別人的笑話,連忙深吸一口氣,然后緩緩的吐出濁氣,把心中那張的覺下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在一些事上確實是膽子大的很,但是面對著皇家尤其是父皇的事,我總是擔心父皇一不小心發怒火,就會把所有的氣都散發在我們這些做兒媳兒子的上。”
“你也明白的,前兩年父皇花了好大一陣火,整座皇城可是風聲鶴唳,流河,連帶著一些世家大族也在父皇的怒火之下徹底的敗落了下去。”
“我只不過是他的兒媳婦,所嫁的丈夫,又在他的眼中不太能干,若真的有什麼事兒,我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二皇子妃說到這里,覺得自己的后背都涼了。
因為前兩年的事,二皇子可是了很重的傷,提心吊膽,可是把自己嚇得夠嗆。
如今德妃算計這麼一出,再加上白嫣然對于手中的權力又半點都不退步。
可不得好好的腦補一下,把自己嚇得臉都白了嗎?
“我知道二皇嫂心中的擔心,不過正如我剛才所說,自己嚇自己,才是最沒有道理的事,也會讓人看見笑話。所以,二皇嫂就莫要多想了,實在不行就把你想的說給我聽吧,我說不定還會給你幾份建議讓你明白,有些事不必多想,該來的總是要來,不該來的你呀求神拜佛,它也不會來的。”
姜七嫚知道二皇子妃心中的擔心,聲音放了不,甚至于和的音調,還帶了幾份玩笑的意味。
二皇子妃聽了之后,轉念想了一想,滿臉笑意的道:“你說的很對,反倒是我先前實在是太胡思想了,不過這并不是我的錯,全部都是德妃似是而非的話語給我的錯覺。”
說完后,略頓了一下,又問:“太子妃,六弟妹這一次去賢妃那里,如果又是像上次那樣和賢妃不歡而散,德妃那邊會怎麼做呀?”
現在最為關心的就是這個了,畢竟比起會推后的賢妃,二皇子妃真心的覺得六皇子妃才是真正的可憐人。
“大不了在后宮之中說賢妃得了一個不孝的兒媳婦而已。當然,也有可能通過白貴妃在父皇的面前說一些賢妃的壞話,而后讓父皇想起六弟在朝堂上辦差的事兒,就對賢妃輕拿輕放了。”
姜七嫚念頭轉了一個彎,就把賢妃有可能的腦回路想明白了。
至于德妃,一貫小心謹慎,這一次的事絕對不會出頭的,反而全部都推給賢妃去做。
二皇子妃琢磨的話,慢慢就想明白了此話是什麼意思。
略松口氣道:“若是這樣還好,我就怕六弟妹會因為賢妃的事再一次的發怒火,到那個時候指不定會影響他們夫婦兩人之間的呢。”
說到的事,二皇子妃想到自己最近發現的事,挑了挑眉道:“很久之前我們不是說到了后院那一群人的事嗎?我發現自從白嫣然了貴妃之后,那群人氣神都不一樣了。”
“此話何解?”姜七嫚有些不太明白。
二皇子妃嗤笑一聲道:“心比天高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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