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歲正在跟老醫師學習配制調理的方子,等到秦遲晏開完會,才拿著新藥去找他。
杵在書房的門口,正要推門進去就聽見里面約約傳來路梨的聲音。
“秦爺,現在的況還需要你再考慮?我們的目的只是想要和平而已,誰為k國的元首對我們聯盟來說并不是最重要的,當然如果是二王子,那肯定是更好。”
“如果你不肯和我們資源共,那我也就沒必要繼續待在這里浪費時間。”
“你們有模擬畫像師?據我所知,沒人知道此人的長相,單憑我們現在掌握的資料是找不出此人。”
“葉小姐,您怎麼不進去呢?”姜書突然出聲,嚇了一跳。
書房的門吱呀一聲打開,站在屋的人都齊刷刷地看著,面不改地拿著藥走進去,淡淡地說道,“秦遲晏,你該換藥了。”
“誰允許你在外面聽?”
葉歲走到秦遲晏的面前,抬眸冷睨一眼說話的人,“我一向都是明正大的聽。”
“難道沒人跟你說過,秦爺在談事的時候不準靠近書房?”
秦遲晏從未跟莊園的人解釋過葉歲的份,他們自然覺得葉歲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更何況范凜這次被襲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輕信了邊的人,導致他們看見葉歲這種人畜無害的人就覺得有問題。
“秦遲晏沒跟我提過。”葉歲旁若無人地命令秦遲晏換藥,見秦遲晏沒說話,其他人只能憤怒地盯著葉歲,也不敢再說什麼。
葉歲眼角的余瞥見桌上的資料,的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一張人臉,換好藥后并沒有打算離開。
秦遲晏整理好服,察覺到葉歲的目,忍不住開口,“興趣?”
話音一落,葉歲收回視線,淡淡地回答,“還行。”
一旁的路梨好似想起什麼,瞬間不淡定了,激地指著葉歲,“歲歲,如果你看完資料,你能不能畫出此人的模樣?”
葉歲皺著眉頭,不等其他人說話,路梨就直接拿起資料遞給葉歲。
葉歲回頭看一眼秦遲晏,得了他的允許,才認真地看起來。
半個小時后。
“筆,紙。”
秦遲晏讓人送到葉歲的面前。
“秦爺到底怎麼回事,竟然讓一個人看我們的部資料,看資料能看出什麼?”
“你懂個屁,有種職業是模擬畫像師,能通過目擊者口述描繪罪犯的面部肖像。”
“你覺得行?”
秦遲晏手里的資料全都是從那晚跟著范凜出事又逃生出來的,他們是唯一近距離和罪犯有接的人。
秦遲晏一個眼神就讓他們全都閉!
隨著時間的流逝,葉歲神專注地在紙上逐漸畫出一個男人的樣子。
將紙遞給秦遲晏,“好了。”
由于沒人見過罪犯的長相,大家看著葉歲手里的畫像,誰也不敢肯定是真是假。
“先將畫拿下去,就據畫像找人。”
葉歲面不改地著秦遲晏,知道其他人肯定不會相信,從小跟著父親學習繪畫,初中開始就自己研究犯罪心理學,大學其間更是輔修犯罪心理學。
眾人都以為最出彩的是經濟學和繪畫,其實的犯罪心理學也不亞于前兩者。
等到書房里的人都離開,葉歲才正道,“秦遲晏,你就這麼相信我?”
“嗯,死馬當活馬醫。”
聞言,葉歲一撇,果然不能太期待秦遲晏的里能說出好聽的話。
“我有把握。”葉歲很自信地說道。
葉歲的畫像給他們找罪犯提供了極大的幫助。
當真正的罪犯被秦遲晏的人抓住后,葉歲的能力就在莊園傳開了。不人慕名來看到底是長什麼樣。
“葉歲,我怎麼發現最近莊園里來了不的人,是不是又出事了?”白茜兒有些張地著葉歲。
“不知道,沒聽說。”
“也不知道秦遲晏到底什麼時候去把范凜救出來。”
路梨收拾好行李來花園,聽見們的對話,笑著說道,“他們是來看葉歲的,畢竟能這麼順利地抓住襲范凜的主犯全靠葉歲畫的像。”
白茜兒一臉懵,“什麼畫像?”
路梨簡單地解釋一遍,白茜兒無比震驚地盯著葉歲,“你還有這種本事?”
葉歲干笑兩聲,“小問題。”
“牛!”
葉歲更是哭笑不得,看著路梨,“你打算離開了?”
“嗯,罪犯已經抓到了,我要回去匯報工作。你在這里,我也放心,反正秦遲晏肯定不會讓你吃虧。”
“你要小心。”葉歲沒多說,知道路梨的份特殊,也不好當著白茜兒的面念叨。
路梨和葉歲道別,離開莊園就回到的大本營。
秦遲晏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同時,他也和被困在皇室里的二王子取得聯系。
深夜,葉歲躺在床上,秦遲晏洗漱好躺下時。葉歲沉默地轉從背后抱著他,“你明天要出去了嗎?”
秦遲晏嗯了一聲。
葉歲悶聲悶氣地說道,“你會不會像這次一樣帶著一傷回來?”
“不會。”
葉歲手著秦遲晏的肩膀,他的傷口正在結疤,經常有些,就拿著藥膏抹在傷口上,讓他好一些。
聽著秦遲晏的話,這心里總有些不安。
“睡吧,在這里等我回來。等k國的事結束,你想哪個地方旅游?”
“等你回來再說吧。”葉歲淡淡地說道。
翌日中午,葉歲醒來時,秦遲晏已經離開莊園。
秦遲晏一走,葉歲整日都有氣無力,偶爾會接到賀的電話,吳言參加的選秀節目,已經進到前十。
一個突然而至的聲音打破了莊園的寧靜。
傭人急匆匆地找到葉歲,“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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