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馳的跑車里,顧西澤一臉煩躁不耐,恨不得立時到達目的地好擺葉歲。
葉歲也懶得理他,慵懶的托腮著車窗外飛逝的景致。
說起和顧西澤的婚約,其實有那麼點兒戲。
秦家老夫人信風水,三年前給顧西澤算命,說他五年有一大劫,需要一個命格特殊的人來制才能躲過。
即便將信將疑,顧家仍舊尋遍了整個圈子,最后找到這個三流家族寧家的繼,訂下了婚約。
雖說顧家比不上秦家那種真正的世家大族,但也是數一數二的頂尖豪門,可想而知,寧家對這天降餡餅有多驚喜了,要不是還顧及點臉面,怕是連夜就會將打包送去顧家。
這幾年,寧家借著這樁婚約吃盡好,因此想要退婚很難,除非顧家主開口。
可惜訂婚三年以來,即使顧西澤一直看不順眼,也未提過退婚。
也看不上顧西澤的紈绔浪,但礙于寧家只能接婚約,而對于顧西澤接連不斷的風流韻事,并不在乎,畢竟不他。
直到昨天親眼目睹他和葉臻滾床單,知道兩人早就勾搭到了一起。
這讓被惡心得夠嗆。
顧西澤喜歡誰,跟誰睡,都無所謂,除了葉臻。
于是,晚上在跟經紀人參加圈中前輩的生日宴時,在會所意外撞見秦遲宴被人下藥意識不清后,一時沖,將秦遲晏帶到了酒店……
不就是戴綠帽麼,誰不會呢?
想到那個男人,不由了脖頸。
說實在的,昨晚在把人睡了后,是有點后怕的,畢竟招惹到那等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大人,后果很可能讓碎骨。
好在,他應該滿意的“伺候”,并沒有秋后算賬!
這時,跑車已駛到秦家老宅所在的山腳下,顧西澤的手機忽地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他俊臉上的不耐瞬間被溫取代。
“臻臻,怎麼了?”
“好好,你別慌,我馬上就來,你乖乖的,不要!”
等他掛了電話,葉歲偏頭看向他,似笑非笑,“怎麼,你的好孩被蚊子咬了,需要你去拯救?”
顧西澤臉一黑,惱怒,“葉歲,你最好搞明白,要不是你討好了外祖母,這門婚事不到你!”
“你要想嫁進顧家,最好認清自己的份,我的事你也管!”
“行了,你趕下車!”
葉歲一臉不可思議,“你要讓我自己走上去?”
山腳到山頂足有十幾公里,大熱天的上徒步上山,這狗男人也太不是東西了!
顧西澤冷笑,“你又不是沒走過,這不正是現你誠心的時候?”
葉歲氣樂了,猛地拔出車鑰匙往窗外一扔。
鑰匙在石塊上彈了幾下,掉進了一旁的小溪流里。
不等顧西澤反應過來,葉歲迅速下了車,隔著車窗沖他明一笑,“這里到你小心肝的住所也不過幾十公里,要不你下水找鑰匙,要不就走過去吧!”
“正好,也能現你對那位小心肝的真心不是嗎?”
一通嘲諷完,利索的揚長而去。
后,是顧西澤氣急敗壞的咆哮。
“葉歲,你特麼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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