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姐臉紅什麼,當初可是你哭著喊著要嫁給阿辰,如今阿辰就在邊,還不讓人調侃了?”
穆青呵呵一笑,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你再不閉,我就開一味藥讓你變啞!”
雖然不喜歡夜璟辰,但一個黃花大閨被人這樣調侃,怎麼著都會不好意思。
原本想要去毆打穆青一番,奈何上還有傷,輕微一,就疼的難。
“嘶——”
人輕呼,耳垂紅一片,眼底的憤芒更是耀眼。
夜璟辰口一,莫名異樣升起,他繃,直接扛著楚云歌起。
“當真不想要你的了?”
“唉?”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后,楚云歌心中是又驚又氣,不停拍打著夜璟辰的后背。
“你干嘛?快放我下來!”
那麼多人看著,不要面子的嗎?
夜璟辰充耳不聞,反而邁著大步向軍帳走去。
被落在后側的穆青角含笑,意味不明的搖了搖頭。
此距離軍帳雖不算太遠,但必須要經過將士練之地。
楚云歌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扛了回去,只覺得自己臉都燒紅了。
剛進軍帳,麒兒如同一陣小龍卷風一般沖來。
“云歌姐姐!”
在看清自己父王和楚云歌是什麼姿勢后,他張大了。
“你……你們……父王,你……”
小孩子哪里知道什麼,他下意識以為是自家父王在欺負楚云歌,可看到楚云歌那副臉紅脖子的模樣,他又愣住。
楚云歌面更紅了,整個都要燒起來。
用盡全力拍打夜璟辰,同樣傷的手臂生疼。
“你快點放我下來,夜璟辰,你別太過分!”
“哐當——”
男人毫不客氣的將丟到了床上,好在床榻鋪了幾層厚厚的被褥,摔上去也不疼。
楚云歌齜牙咧,還是麒兒上前去將扶了起來。
“云歌姐姐,你沒事吧?”
小小的孩瞳孔放大,生怕自己哪里作重了,會到楚云歌的痛。
“我沒事……”
穩定下心緒,了麒兒的腦袋。
“騙人!我聽穆青叔叔說,你上好多都骨折了,要不是因為我,也不會這樣……”
夜麒說著說著就落下眼淚,小手去,卻越越多。
“這怎麼能怪你呢?只能怪那些臣賊子,乖麒兒,不哭不哭,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好歹沒有缺胳膊斷。”
不停的安,終于,在說完一個笑話后,麒兒“噗嗤”笑出聲來。
楚云歌也跟著笑,順便了麒兒的小腦袋。
“這才是懂事的乖孩子,不哭,等我好了,給你做好吃的吃。”
“好!”
殊不知營帳另一側,傳聞中的冷面閻王夜璟辰,角莫名上揚,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接下來一連幾日,穆青都端來了極苦的湯藥,楚云歌皺著臉,明知道這人是在報復自己,質問對方時,人家卻說的有理有據。
什麼“大夫不同,藥方不同”,什麼“師不出同門,看病流程不一樣”。
總之,在喝了五天苦藥后,總算是能正常走路了。
本以為夜璟辰會憤怒的帶夜麒離開,然后將丟在半路,讓自己去江南。
誰知這男人竟然風,非要一路護送他們去江南,還說已經過了五日,八是追不上丞相夫人了。
偏偏穆青不停的扇風,連麒兒也眨著大眼睛看,沒了辦法,只能同意。
眾人一路南下,途徑之地,多是尸橫遍野。
楚云歌這才知道,原來徐家軍隊一路從南向北,既不在乎百姓安危,甚至還牽連無辜婦孺。
越看越覺得生氣,恨不得親手把這群殺千刀的剁碎。
好在江南防守嚴,徐家不敢打草驚蛇,所以繞道離開,整個江南還算是安穩平靜。
行宮。
馬車晃晃悠悠的停下,楚云歌剛出馬車,丞相夫人就已經哭著撲了過來。
“云歌,快讓母親看看,你可有大礙?”
自楚云歌帶著麒兒回京后,故意讓馬車放慢了速度,想要自己的兒快些趕來。
誰知左等右等,等來的卻是楚云歌遇到叛軍的消息。
心急如焚,生怕出什麼意外,奈何夜璟辰的人,直接加快速度,將他們送到了行宮。
“我的云歌……”
丞相夫人淚流不止,在看到楚云歌脖頸上的痕跡時,口更是痛。
“母親,我沒事,我沒事。”
楚云歌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出手輕輕拍著的后背,聲安。
“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不缺胳膊斷,還活蹦跳的,您不好,哭壞了子,我可真要怪我自己了。”
聽到這話,丞相夫人總算是揩了揩自己的眼淚,強忍住的抖。
“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舒嬪著肚子站在門口,大概是勞累奔波,看起來更瘦了些,不過面沒有那麼蒼白,大概是恢復了些。
“舒嬪娘娘,你這幾日可有什麼不適?”
人一笑,用手托著肚子出來。
“我沒事,多虧了丞相夫人的照顧和你的安胎藥。”
這話并非奉承,丞相夫人知道舒嬪的遭遇,再加上自己生過孩子,所以對的照顧也多了些。
說話期間,夜璟辰已經站到了楚云歌的后,卻沒有出聲。
最后還是丞相夫人先注意到了。
“臣婦多謝璟王殿下,若沒有璟王,我和云歌恐怕再難相見。”
起初,以為夜璟辰派人來,不過是想趁機鏟除他們丞相府,誰知這人竟真的將們安全護送……
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舉手之勞。”
夜璟辰拱手,聲音冷冷,并沒有什麼波瀾。
“行了,我們快進去吧,這里風大,你和舒嬪都不宜站在風口。”
楚云歌親昵挽住丞相夫人的臂膀,笑呵呵的,將人朝屋里拉。
這一路上還購買了許多東西,南風從侍衛,搖一變了搬貨工。
他哀怨抬頭,正好看到自家王爺的目跟著楚云歌進了屋。
不好,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