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雙雙還有自己經營的服裝項目,”葉清清繼續說,“同時還是企業培訓講師,前途不可估量,這樣的兒媳婦,打著燈籠也不好找啊!”
“照你這麼說,”岳紅遲疑,“這個丫頭顯赫得很那,怎麼會看上我家趙冰?”
“阿姨!”朱梅接過話去,“我聽趙冰說,是林雙的父母知道咱這邊是好人家,又是世,他們覺得把閨給咱放心,所以主的。”
“這我倒相信,”岳紅有幾分傲然地說,“林志平兩口子都是海鋼的老實人,咱們老趙家對他家是知知底的。”
“對啊,”葉清清說,“所以我嬸婆婆,就想趕把這件喜事促呢!”
“那行!”岳紅拍著葉清清的手說,“林志平家人都上門了,看在這大侄兒媳婦的份上,我就給趙冰說下,咱們兩家商量個日子吧!”
“那敢好,”葉清清連忙說,“雙雙以前有對不住您的地方,你也就見諒了!”
岳紅點點頭,“都過去了,大人不記小人過!”
朱梅和葉清清四目流,相視笑了笑。
三個人,各懷鬼胎。
次日上午,岳紅和趙冰帶了禮,來海鋼中心醫院看林志平。
戰宇寒和林雙已經返回海城市里了,病房里就只有葉文娟和護工。
林志平還在輸,看到岳紅,他在病床上禮貌地欠了欠。
岳紅不了一番寒暄,應景的了兩把眼淚,嘆人生的苦短與艱辛。
話過三巡,就扯到了林雙和趙冰的婚事上來。
葉文娟聽到岳紅對兒滿口夸贊,高興得合不攏,心里像灌了滿滿的糖。
“就是有一點啊…....”岳紅在關鍵時刻打住了話。
“是什麼?”葉文娟心一沉,“老岳姐你只管說。”
岳紅嘆了口氣,裝模作樣地咽聲說:“文娟妹子你也知道,咱家老趙清正廉潔,沒給孩子掙下什麼,他一去世,留下老姐我帶著三個孩子,沒過下家底,就怕…....就怕咱們兩個孩子訂婚,老姐拿不出什麼像樣的彩禮來。”
“嗐,我當啥呢!”葉文娟說,“咱們是老相識,孩子親是親上親,我就圖個放心,又不圖什麼錢財,老岳姐你要這樣說,就是看不起咱們林家了。”
“你要這麼理解,那老姐真是激你了。”岳紅說,“咱們海鋼現在的風俗,兒家訂婚,婆家出三金一(托車),外帶一萬元現金,你老岳姐呢是真拿不出來,你要覺得可以,以后老姐慢慢補上,你要覺得虧了你家閨,就當姐今天沒來,這事兒就算白扯了。”
林志平聽罷,立馬氣得側轉頭,面向了里。
葉文娟也是一遲疑,看了看林志平的背影,又說:“我們雙兒雖是生慣養,但也不是唯利是圖,訂婚彩禮沒有,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岳紅拍著葉文娟的手背說:“那敢好,我就知道老妹子你識大,不愧是有文化的人!”
岳紅母子喜滋滋離開后,林志平氣呼呼地說:“就這條件你也答應?咱們雙兒白送給!”
“干嘛啊你!”葉文娟吼道,“林志平你指著賣閨啊?”
林志平一口氣不上來,“吭吭吭”的咳了老半天。biquiu
他生怕刺激老婆神出問題,也就把閉住了。
幾天后林志平出院了,大家總算消停下來。
上午,戰宇寒去了市里,邀參加龍頭企業座談會。
林雙在戰宇寒的辦公室里備課。
賀文娟忽然打來電話,告訴林雙趙家要請吃飯。
林雙擰不過母親,又怕刺激發病,只好給戰宇寒發了信息,告訴他自己回海鋼的家了。
戰宇寒剛好中午有飯局,只好應允,叮囑多加注意,有事就給他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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