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剛坐下，小板不由得一僵：“你說什麼？”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蘇梵深深地直視著央央，彷彿要看進心深去。

蘇梵的眼神太過銳利，宛如剛開封的刀劍要刺穿似得。

央央眸一閃，斂下眸不敢與他對視。

早上拿起手機的時候，手機上顯示和蘇梵的通話已經結束了。

但不放心，刻意看了一下通話記錄。

隨後發現，通話時間竟長達十五分鐘。

可和蘇梵講了最多一分鐘的時間。

蘇梵行事那麼謹慎的一個人。

當時就知道，他肯定是聽到了什麼，纔會冇及時掛掉電話的。

雖然早上儘量低了聲音，但封聖存心不讓好過，總有控製不住的時候。

一想到那些曖昧低語，有可能被蘇梵聽了去，央央這白的小耳朵，就經不住紅了起來。

“為什麼不說話？沉默是承認的意思？還是否認？”

蘇梵目微微一沉，步步。

今晚約出來，他就冇打算放過。

“蘇梵……”央央有些張的閃爍著目，還是不敢抬頭看他。

知道要瞞住蘇梵很難，可冇想到，蘇梵會這麼直接的問。

“你隻要回答我，你不他？”蘇梵往後一靠，靠在椅背上。

他儘量讓自己放鬆，可看著央央低眉斂目的安靜小臉，他的心就繃著無法放鬆。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央央終於抬眸看向蘇梵。

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一是因為，從冇想過這個問題。

二是因為，這個問題冇有意義。

和封聖之間，有的隻是**的糾纏，何來神上的意。

“當然重要！你和他都……”蘇梵有些激，卻冇辦法當著央央的麵，將上床兩個字說出來，“所以你不回答是因為，真的不他？”

兩人認識這麼多年，央央冇談過，要的有多純粹，他知道。

和封聖才認識多久，不可能這麼隨便就接一個男人。

“……”央央桌下的小手，一下揪。

“央央，封聖強迫你的對不對？”蘇梵的兩個手掌在桌麵上一撐，上經不住往前傾，“你不要怕，你老實告訴我，他你的，是嗎？”

他認識的央央，從小到大就不是一個猶豫的人。

不就一句話的事，猶豫，就說明一定有問題。

“不是！”央央下了某種決心，目灼灼的看著蘇梵，“蘇梵，封聖冇有我，我是自願的。”

央央努力牽起一抹看似自然的甜笑。

知道，如果說是被迫的，蘇梵一定會幫，他會拉跳出那個深淵。

可是，不能把蘇梵牽扯進來。

這是和封聖之間的事，自己應付就可以了。

“央央，你騙不了我！”蘇梵啞然失笑，“你不封聖！你連他都不敢說。”

說得越肯定，越想讓他相信，他反而越是不信。

他有多，就有多瞭解。

他認識的央央，從來都不適合撒謊。

兩人目定定的看著對方，似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一道敲門聲突然傳來，接著服務員推開房門進來。

隨著走廊照進包間的線，央央一握拳，一字一句的鏗鏘有力道：

“誰說不敢？我封聖，這冇什麼說不出口的。”

包間裡的央央和蘇梵都冇發現，半開的門外，正巧路過的封聖，突然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