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拳,就能讓我認清現實?
“哈、哈哈……”孫激忍不住又笑了,“見過自大的,沒見過你這麼自大的!”
周圍也是嘲諷一片。
“真是太不要臉了!”
“他肯定不知道孫激的防有多強,所以才敢口出厥詞!”
“是啊……孫激那變態的,就算抗外練六轉幾下攻擊都不是問題,何況是他?”
“看著吧,敢惹孫激,有他苦吃的!”
……
徐銘咧一笑:“是不是自大,你馬上就知道了!”
說完,徐銘便直接開了“完戰斗”掛。
開一次“完戰斗”,可相當于掛機十天消耗的掛點啊。要不是徐銘剛發了筆小財,有點財大氣,還真的不敢把掛點揮霍在這樣的意氣之爭上。
“嗨!”
徐銘一握拳,便覺全的力量都匯聚在了拳心。
“這種一切掌控由心的覺,真是妙啊!”
微,是一種很高深的武道境界。若是能夠領悟,便能細致微地掌控全上下的每一分力量;同時,還能對外界作出無比敏銳、無比準的判斷!
微,是無數武道高手苦苦追尋而不得的境界!即便是先天高手,十個中能有一個領悟到微境界,就很不錯了。
對徐銘來說,“微級”的境界,無疑還太遙遠了。即便他是在“完戰斗”的狀態下,有一種一切掌控由心的錯覺了,但其實,他離“微”,還差那麼一步之遙,并沒達到真正的微。
盡管如此,但顧寒默、秦然、杜老這三位高手看到徐銘出手時,都還是被震得七葷八素。因為,就算是飛云國的傳奇人杜老,現在的境界也沒踏“微”,而是也離“微”還有一步之遙。
也就是說,徐銘開了“完戰斗”掛后,他的境界和杜老是持平的!
如此境界,對付傻大個孫激,那完全就是在欺負人!要知道,當境界高了,一分力量,就能發揮出十分力量的效果來!
而且……
五天過去,徐銘現在的修為已經是——外練五轉!
嗖!
徐銘的拳頭,如一個旋轉的金剛鉆。這一拳的威力很練,但實際已經遠超外練五轉,甚至要超出外練的范疇。
“呵!”無知的孫激,見徐銘的拳頭打過來“綿綿無力”,還輕笑了一聲,“這麼弱的攻擊,我就是站在這里任你打,又能如何?渣渣果然就是渣渣啊!”
不過馬上,當徐銘的拳鋒抵達的時候,孫激的表突然扭曲了!
他的表中,有不抑制的痛苦,但更多的,是兩眼瞪出無法置信!
嘭!
這一拳的威力無比斂,沒有把孫激一拳打飛,卻打得他像蝦米一樣蜷在了地上,痛苦地哀嚎著,久久都站不起來。
“啊——嗚——”
圍觀群眾都怔怔地看著哀嚎的孫激,再聽著孫激那上氣不接下氣的慘聲,面面相覷,不知道什麼況——因為在他們看來,徐銘剛才的那一拳,并不強啊!
“哎,哎,孫激,你什麼況?在演戲呢?”
孫激疼得一時難以說出話:“演……演你麻痹!”
“額……”
眾新弟子越發面面相覷,半天不著頭腦。
好一會兒,孫激才重新站起來,目灼灼地盯著徐銘,語氣中難耐興:“你這幾天也提升到外練五轉了對吧?”
徐銘微微點頭。
“厲害!”孫激興道,“簡直太厲害了!我也是外練五轉——徐銘,你是我見到過的最厲害的同級的對手!我孫激,正式向你挑戰!”
這時,圍觀的新弟子們有些回過神來了:“哎,孫激,你是說,這個服用藥的人很厲害嗎?”
“服用藥?”孫激不屑道,“我也真是個蠢貨,竟然會聽信這樣的謠言!就憑徐銘兄弟剛才那一拳,想進飛云武閣易如反掌;可徐銘兄弟沒能通過納新考核,還被按上了一個服用藥的罵名——還用說,一定是有人故意造謠中傷我徐銘兄弟!”
孫激雖然愣頭愣腦,可一旦到讓他信服的,他立刻就會掏心掏肺地稱兄道弟。這不,眨眼功夫,他就一口一個“徐銘兄弟”了。
“那一拳很厲害?”周圍的人,包括武府師傅,都沒看出來那一拳厲害在那里。
“我自認我的拳頭都沒有這麼厲害!”孫激掃了一眼四周,“要不,你們誰不服,試試?”
比你的拳頭還厲害?
新弟子們頓時都下了腦袋——孫激的拳頭有多厲害,他們中不人可是見識過甚至嘗試過的。
“你向我挑戰?”既然高調了,徐銘就打算高調下去,“你不是我對手。”
“不是你對手?”孫激聽了,非但毫不氣惱,反倒興非常,“不試試,怎麼知道?先接我一拳!”
說著,孫激那龐大的軀,便如泰山頂般撲向徐銘。
轟!
孫激的鐵拳無比剛猛,一拳出,周圍的人遠遠便能到這一拳的強大!
“好強的天生神力!”
徐銘此時開著“完戰斗”,視角無比敏銳,而且他是孫激這一拳攻擊的對象;自然,他比誰都能更深刻地會這一拳的強大。
“不能!”
即便徐銘的力量,也強于一般的外練五轉,但此時也不得不慫。徐銘的拳頭之所以強,是因為他攻擊中蘊含了境界的奧妙;如果的話,就算開著完戰斗,他也不會是孫激的對手。
瞬間,徐銘雙手掌,劃過一個太極圓,便輕輕松松把孫激的力量給卸掉了。
掌法,徐銘自然不會;不過徐銘不會沒事,開了“完戰斗”,十八般武藝,就沒有啥是他不會的!
“有意思!”孫激見自己一拳落空,反而更興了。
他還是頭一次到能穩穩地接住自己一拳的同級武者,要知道,他就算是和外練六轉的武者手,也都是碾的。
狀態下,孫激的鐵拳,是一拳接著一拳地砸下。
而徐銘,則是有條不紊,一掌接著一掌地化解著。當然,接招的時候,徐銘的雙腳也是不得不步步后退。
“ 這……這……”蠻荒武府的師傅,以及這一批新進的弟子,雖然眼力不是很高,但都不是瞎子。他們都看出來,孫激已經全力在戰了,而徐銘,卻也不閃躲,就這樣穩穩地接下了每一拳攻擊。
正當他們震驚不已之時,忽然,也沒看清徐銘到底做出了什麼作,只覺得徐銘形一閃,然后,孫激就飛了!
嘭!
上百道目盯著砸落在地上的孫激,他們都覺自己是在做夢。
“孫激?敗了?”
武府師傅了額頭的汗:“飛云武閣是傻的嗎?這麼厲害的年輕人,竟然都逐出還抹黑……還是府主慧眼如炬,不知道啥時候就帶回來這麼有潛力的一個人!”
“服了嗎?”徐銘傲立著。
“服!服!”孫激點頭如搗蒜,他是真的服。
“不過……”孫激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能用兵和你再手一會兒試試嗎?”
孫激可是聽說,徐銘最厲害的是槍法,他還想見識見識。
“亮兵吧!我也想看看你這兩個大錘了!”徐銘手示意道。
“你的兵?”
“我?不需要兵!”
太狂妄了!
所有人心里都閃過這四個字。
不過這一次,沒有人敢出聲嘲諷;因為他們看出來,徐銘的確比孫激要強。不過,徐銘要赤手空拳對付亮兵的孫激,大家心里還都是覺得他太狂妄。
可是,誰人家有狂妄的資本呢?
“好,那你小心了!”
孫激一手掄著一個大鐵錘,就像是舞著兩堵墻。
然而接著,眾人又覺得眼前一晃——徐銘竟如一道閃電般,從兩堵舞的墻的中間穿了過去。
眼前再一晃,徐銘的手爪,已經抓住了孫激的咽。
“什麼!?”
雖然大家也有想過,徐銘有可能會贏;但是任誰都想不到,勝負竟會這麼簡單就分出來。
“速度太慢了!”徐銘頗有格地點評道,“力量再大,不到人也是白搭。”
孫激愣了好一會兒,忽然——
噗通!
他竟直接跪下:“大哥,你收我為徒吧!”
“你?”徐銘搖搖頭,“我不需要這麼蠢的徒弟。”
蠢?
再次聽到徐銘說孫激“蠢”,可這一次,卻沒有一個人出聲。
可不是嗎,在徐銘面前,孫激完全就是一頭空有蠻力的蠢牛。
“大哥、大哥,你別不要我啊!”孫激的格,是蠢并可著;他見徐銘不肯收自己為徒,頓時慌了,一把抱住徐銘的大,幾乎都要哭了——這麼厲害的大哥,我一定要拜他為師!到時候學得他一點皮,再加上我這一蠻力,絕對牛X無比!
“可我也只是武府里的一個新弟子,又不是師傅,怎麼收你為徒?”徐銘把從孫激的懷抱里出來,“這樣吧,像我這種風云人,注定了以后會有不阿貓阿狗來煩我,你就當我的小弟,幫我打發一些瑣事吧!”
“小弟?”孫激想了想,雖然不是師徒,但也不錯,“小弟好,小弟好,就小弟了!”
“既然是小弟,那肯定要有活干!聽好了,你的任務就是,以后誰想來煩我,就必須得先過了你這一關!”
“嗯嗯!”孫激就像一個聽話的大寶寶。
“哦,對了——除外,直接帶來見我就行。”
UU看書 歡迎廣大書友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UU看書!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和順侯府在接連生下七個嫡子之後,終於有了嫡女。對此,老侯爺給全家做出了指示:寵。給我使勁兒寵。全家上下齊心協力一起寵。剛一出生的王姒寶對自己穿越到一個全家都疼愛的侯府那是相當的滿意。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咱姓王,還排在了第八位。王小八!叫誰嘞?咱是王家大小姐。
“王爺,王妃說王府太小,她想見識見識外麵廣闊的天地。”某王“來人,立刻擴建王府,到王妃滿意為止”一朝穿越,成為女扮男裝的“草包世子”,葉瑾的誌向就是吃遍古代美食,看遍天下美男,撩遍天下妹子,虐遍天下渣渣。她古靈精怪、狡黠聰慧,卻一不小心惹上傳聞暴戾冷血的某王,從此帝玄擎葉瑾小說別名,
祖母老謀深算,親爹遠在邊疆。還有個強行嫁給自己爹還害死自己親媽的長公主繼母。又被這繼母算計嫁給一個中山狼,還被強行灌了藥導致小產。雁南歸穿越過來就接手了這麼一個爛攤子。簡直不知道從哪下手纔好些,但是第一件事必須是離!這垃圾堆裡撿來的男人留著過年嗎?然後就是報仇,這群狗東西一個也別想跑。但是如何扳倒一個長公主,這是個問題。雁南歸的眼神,緩緩盯上了龍椅上那個老男人……她倒也不介意給這狗後媽做個小嫂子。老男人的兒子太子殿下橫空出世:跟我,你那狗後媽遲早要跪著給你磕頭。太子如此多嬌,引雁南歸折腰。如果你的惡毒後媽二婚必須嫁太子是作者雪中回眸寫的一本非常熱門的其他型別型別作品,講訴了二婚必須嫁太子一段生動的故事。
一個有點技能的拽巴女 × 一個總想證明自己不是只適合吃祖蔭的兇巴男~ ****** 燕京蘇家的大姑娘從田莊養完病回府後,似乎跟從前不一樣了,她不僅令頑劣反叛的親弟弟對其俯首貼耳,還使得京城赫赫有名的紈絝秦三爺甘心為其鞍前馬後地跑腿。 與此同時在鎖器一行具有霸主地位的蘇家卻正面臨發家以來最嚴峻的考驗:京城突然間冒出一位號稱“鬼手”的製鎖高手,傳說制出的鎖器比蘇家的鎖具更加複雜精密,已令城中大戶不惜千金上門求鎖,名氣已經直逼當年蘇家的開山祖師爺! 東林衛鎮撫使韓陌有個從小與皇帝同吃同住的父親,打小就在京城橫著走,傳說他插手的事情,說好要在三更辦,就決不留人到五更,朝野上下莫不談“韓”色變。 但韓大人最近也霉運纏身,自從被個丫頭片子害得當街摔了個嘴啃泥,他丟臉丟大發了,還被反扣了一頂構陷朝臣的帽子。所以當再次遇上那臭丫頭時,他怎麼捨得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呢? 只是當他得償所願之後,前去拜請那位名噪京師、但經三請三顧才終於肯施捨一面的“鬼手”出山相助辦案之時,面紗下露出來的那半張臉,看起來怎麼有點眼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