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茗涵聽到這個消息如遭雷劈。
許謹川怎麼會有喜歡的人了呢?
一定是騙人的!
許謹川可以說是陳茗涵的白月,自從小時候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就覺得,這男人長得真俊啊!
還沒見過這麼帥的男孩子呢!
后來,許謹川和自家哥哥了死黨,也像是個小跟屁蟲似的,整天跟在他們三人的屁后面,甜甜地著:“謹川哥哥。”
只不過,許謹川一直把當妹妹,還是看在親哥的面子上。
陳茗涵毫沒有懷疑過,要不是許謹川與自家哥哥關系實在是鐵,才對略有些好臉。
不過這也是略有些罷了。
一直都是知道的。
許謹川從未喜歡過,甚至說把當妹妹都是很勉強的一件事。
但在十幾億人口中遇到這麼一個喜歡的人是多麼難的事啊!
不想就那麼放棄,想試試。
萬一呢?
事實證明,現實和話是不同的。
就算一直跟著許謹川的腳步,也始終沒能追得上他。
或許,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許謹川從來不屑于說謊,更別說為了生生地去扯什麼喜歡上一個人的這種謊言了。
所以,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陳茗涵紅著眼眶,鼻子酸酸的。
一旁的陳茗皓與截然相反。
他眼睛直發亮,低了聲音八卦地問道:“真的?是哪家的千金?我們認識嗎?”
陳茗涵也抹了一把臉,豎起耳朵聽。
也想看看,讓許謹川心的人,究竟是誰!
是誰有這麼大的魅力!
許謹川勾著,腦海中浮現起安然惱的模樣,心里的厲害,連帶著語氣都和了下來,“你不認識。”
“嘶!”陳茗皓還是第一次聽到死黨這麼麻的聲音,手臂上瞬間起了一層皮疙瘩。
好家伙,這還是那個日常散發著冷氣,不近的霸總許謹川?
被人魂穿了?
語氣居然......這麼溫?
不過玩歸玩,鬧歸鬧,看到自家親妹這麼難的模樣,他這作哥哥的心里也不大好。
即便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家妹妹在死黨心里的分量可能都不如一個螞蟻重。
在這場明中他也勸過多次,可,不聽啊......x
陳茗皓眼神暗了暗,眼角的余掃過后眼角掛著淚,耳朵卻豎起來聽的小可憐,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也好,干脆趁這次機會直接杜絕了這心思。
陳茗皓清了清嗓子,故意放大了聲音,對著電話那頭問道:“謹川,你這是認真的?非不娶的那種嗎?”
許謹川聽到死黨故意放大的音量,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不過他也從不屑于撒謊,更別說他對安然還是真心的。
他勾起了角,“是。一見鐘,非不娶。”
“嘖嘖嘖~”
陳茗涵還沒從失的影中緩過來,就再次到了暴擊。
一見鐘,非不娶?
嗚的一聲捂著臉沖回了房間。
陳茗皓看著的背影深深地嘆了口氣,又轉頭對著另一邊的死黨問道:“行了行了,我看這次過后我妹是徹底失了,也不會纏著你了,你、我都能松口氣了。”
“你快說說,你是認真的嗎?”
“我們都不認識?不是京市的嗎?”
“你最近都在南市出差,莫不是......那姑娘是南市的?哪家的啊?”
不得不說,陳茗皓在某些時候,直覺十分敏銳,總能抓到一些關鍵點。
許謹川輕笑了兩聲,看了一眼時間,也不早了,該到然然吃飯的時候了。
“你快說啊!好奇死我了!”男人急地直跺腳。
“我剛剛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許謹川說道,“行了,先掛了,我還有重要的事。”
“嘟嘟嘟......”
還在京市的陳茗皓聽著手機里傳來的掛斷聲,徹底懵了。
什麼剛剛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男人握著手機就站在客廳中央傻傻地呆楞著,直到被人踢了一腳才反應過來。
“老婆~~~”陳茗皓轉頭看著后的人,眼里還有些迷茫。
“你傻站在這干什麼呢!快去給兒子換尿不!”
男人狠狠地打了個激靈,“馬上!我馬上就去!”
——
另一邊。
劉琳看到獨自一人下樓的許謹川,眨眨眼。
嘿!
今天真是稀奇了?許先生居然一個人下來了?
太打西邊出來了嗎?
還不信邪地往男人后看了看,空無一人。
“許先生,然然呢?馬上要吃飯了。”問道。
許謹川眼角一彎,捂著輕咳了兩聲,“麻煩阿姨去一下然然吧,還在屋子里不肯出來呢!”
說著男人還驕傲似的,“然然和我鬧了點小脾氣。”
劉阿姨:“......”
若是沒有看見他那滿臉得意還有語氣里不自覺出來的寵溺,差點就信了!
擁有十幾年保姆經驗的劉琳在這個家里不止一次覺到噎的慌。
短短還不到一周的時間,吃的最多的不是米飯也不是菜。
而是這小兩口無意中向塞過來的狗糧。
更讓人絕的是,躲無可躲,狗糧的產量,略多。
劉琳揭開上的圍,“好,許先生先到餐桌那邊吧,都已經準備好了。”
“行。”
另一邊的安然好不容易按捺下躁的心,剛緩了下來就聽見門被敲響了。
瞬間打了個激靈,手緩緩握,“誰?”
“是我。”門外傳來劉阿姨的聲音。
安然松了口氣,現在還不想面對許先生。
他實在是太壞了!
哼!
“阿姨,怎麼了?”
劉琳站在門外,放大了聲音:“然然,下樓吃飯吧,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安然拍了拍臉,瞬間知道這是許謹川阿姨來喊呢!
也罷,肚子了,先吃飯,晚上還要搬家呢!
“阿姨你先下去吧!我收拾好就來!”
劉琳笑了笑,“行,那你快點哈,不然一會飯菜涼了可不好吃了!”
安然爬下床,走到梳妝臺前,看了眼鏡子中的人,呼出一口氣。
還好,臉上的紅已經下去了。
不過......
的手了被許謹川無意中吻到的臉,腦海中莫名地升起一個念頭:許先生的可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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