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問問看著財叔那喜不自勝的模樣,就知道這次給的肯定不多,看了眼他出的兩手指,問道:“兩千兩嗎?”
“沒錯,就是這麼多,小姐,咱們發了。”
兩千兩?
慕野行看了眼才四歲的小兒,隨隨便便都趕上他一年的俸祿了。
的確如財叔說的那樣,這是財神爺啊。
要不是自己朝為是為了保護老百姓,真要是只為賺錢的話,那還不如辭職在家,給小兒打下手呢。
“這麼多錢,他們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慕野行總覺得錢是沒那麼好賺的,不是事麻煩,誰會一下子就出這個數呢!
“那家夫人保不住胎,這都年近三十了,還沒生出來呢,無論是夫人還是姨娘,有了就各種各樣的方式掉了,那老爺急死了,再這樣下去,就無后了。”
寧問問挑眉,“那應該先讓三舅舅過去看看啊?確定是不是他們有問題,宅子有問題不可能只針對孩子,大人也應該有麻煩啊。”
“應該也是看過郎中的,這才聽說咱們炸店的老板認識厲害的人,才求到這兒來的,他說是風水問題。”
“他說的不算,這麼著,你先讓他帶著人去三舅舅的醫館瞧瞧,確定沒病了,我才過去看。”
財叔想說小姐真是好人,不賺黑心的錢。
財叔走后,慕野行看著小兒,“這麼多錢,怎麼不賺了?”
“錢當然要賺,但是也不能賺昧良心的錢啊。”
慕野行笑了。
然而這一看,還真是如寧問問所說,那問題出現在男人的上,男人不好,導致胎兒先天不足,在肚子里沒有發育好就落了。
至于他的幾個人都是這樣,那也只能說是巧合了,有時候越張越擔心對坐胎也不利。
寧水堯給男人開了些藥,讓男人回去吃一段時間再看。
雖然這單生意沒做,可是寧問問這位高人的口碑卻是更好了,也越發神。
當然,所謂的神也只是對于老百姓。
真正的對手早已經知道了的份。
“大師,什麼時候手,那小丫頭不死,我的心始終不踏實啊。”
夜中,梅妃的眼里泛著涼意。
男人微微蹙著眉,“梅妃娘娘想好了?”
“自然,兩次三番的看著我的朱砂手串,我怕知道了什麼,你清楚的,當年的事如果被皇上知曉,我也就完了。”梅妃神堅定,“何況,既然是之前救封澈的那個人,那自然也不會幫我廷兒,何必白費心思,想必和慕野行早已經跟封澈達了協議。”
“大師不會是怕了吧?”梅妃故意刺激男人。
男人冷笑,“怕?這段時間,不斷鬧出靜,雖然是為了引我們上鉤,可也暴了的實力,區區黃丫頭,上次我只是沒有準備而已。”
“那大師就趕手吧,活一日,我便不能安睡一日。”梅妃催促道:“咱們兩個是一繩上的螞蚱,當年的事兒一旦被人發現,我們都跑不掉。”
男人看向梅妃,夜中,兩個眸子泛著冷冷的寒,“梅妃娘娘說這些還有點早吧?等我們輸了再推卸責任也不遲。”
“不能輸。”梅妃道:“我不允許你輸。”
“娘娘,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你何時手?”梅妃急著問道。
“該手的時候自然就手了,眼下還差些火候。”
“你還要什麼??還是什麼,你說啊!”
男人回眸冷冷一笑,“娘娘,您這是被個小丫頭嚇破了膽嗎?”
“……不是一般的小丫頭,可是連僵尸和鬼都不怕的小丫頭。”梅妃真的有點慌了,主要是怕事泄,這樣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說到底不還是一個小丫頭而已嗎?”男人反問,卻不等梅妃回答,轉眼消失了。
梅妃的心并沒有踏實下來,而是更加凌了,甚至還做了噩夢,夢里有個人要吵著要償命。
從夢中驚醒,才發現朱砂手串竟然莫名其妙的斷了。
珠子散落在了錦床上,嚇得臉發白。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對方依舊沒有作,宮里也安生,寧問問便催促著慕野行趕去上朝。
慕野行因為擔心,自然是不愿意的。
“爹爹,你再不去,丟了,可就沒錢養我了。”寧問問道。
“你還需要我來養嗎?”慕野行這段時間是真的見識到了兒的賺錢能力,誰也不敢想這是個四歲孩子能做出來的事兒。
就這幾天,快頂得上自己十年了。
以后還真不知道是誰花誰的錢呢。
“問問,我必須要守著你。”
寧問問燦燦地一笑,“爹爹,你知道什麼引蛇出嗎?我看那家伙不知道是怕了我,還是怕了你,這麼久都沒來,還是趕著吧,過年了我還要回家去見外公呢。”
慕野行哭笑不得,“那……”
“好了好了,爹爹,你知道我很厲害的,你不去,他就不出來,我們就要一直擔心呢。”
慕野行覺得雖然是這麼回事,可是兒萬一在他出去的這段時間里遭遇了什麼,他后悔就晚了。
“我就去二舅舅家,不會跑的,那家伙想手也不會挑在白天的,我要出去轉轉了,再不出去我都長了。”
慕野行拗不過,最終還是同意了,可是下了朝就趕往家趕,才不管別人說什麼呢。
寧問問這里,雖然每天閑逛,可也不是白逛的,這不就遇到了個可憐兮兮被人欺負的小乞丐嗎?
渾是傷,還被男乞丐們欺負,險些拖進那后巷子里去。
那小乞丐只是看了眼寧問問,并沒有求著救自己。
可是寧問問熱心腸啊,見到了這樣的事兒,哪能不管呢?
“長歡,長喜。”
“姑娘,這事兒我一個人就行了,用不著長歡姐。”
長喜說著,就施展了自己的力大無窮,一腳一個,就把那兩個乞丐給踹翻了。
小孩得救后,才跑過來道謝,寧問問看了一眼,“不用謝,你走吧。”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