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嫻甚至都沒察覺到這姿勢的怪異:“我沒事,就是左有點疼。”
“我看……”
“我看看。”
霍遠正要說,霍藺啟已經蹲下,親自查看白曉嫻上的傷,皺著眉頭說:“有些淤傷,走,我帶你去上藥。”
霍藺啟二話不說,徑直抱起白曉嫻就往辦公室走去,順便吩咐小梅把醫藥箱拿來,小梅趕忙去拿。
辦公室,白曉嫻坐在沙發上,左腳踩在桌面上,霍藺啟就坐在對面,正板著一張臉給的傷上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給什麼人上刑呢,那臉鐵青得呀。
霍藺啟輕輕地用棉簽涂的皮表面,白曉嫻卻故意嘶了一聲。
“疼?”霍藺啟挑眉問。
“嗯,疼。”白曉嫻心虛地答。
“我都沒用力呢。”霍藺啟無拆穿。
白曉嫻努著狡辯:“你的冷酷,讓我疼,比上的傷還讓人疼。”
霍藺啟被一句話逗得覺得好笑,但又強迫自己不能笑。
白曉嫻看出自己這招是奏效了,傲地昂起了頭,正對上旁邊小梅疚的眼神。
小梅揪著手,糾結道:“曉嫻姐,都怪我,如果你不是為了護住從椅子上摔下來的我,就不要到,我,我……”
小梅
疚得都語無倫次了,白曉嫻溫一笑:“傻丫頭,這怎麼怪你呢?你哪里知道椅子的一腳突然會摔斷,又哪里知道自己會這麼倒霉偏偏站在了會壞的椅子上,再說了,要救你也是我自己的意愿,你哪里知道我會冒出來護住你。”
白曉嫻一番話是把所有小梅會疚的點都給做出了解釋,這反倒讓小梅更加愧地低下了頭:“你對我的恩,我就算是報答一輩子也報答不完。”
白曉嫻嚴肅地抬起手:“打住啊!這種話我不喜歡聽,你以后也別說了,什麼報答不報答的,我對你好,難道是圖你報答嗎?再說了,現在公司里有你,我都好多心,是我們彼此需要,不是誰高誰低,知道了嗎?”
“嗯嗯,我知道了。”小梅用力點點頭,表示努力接白曉嫻的話。
“我看過了,說是凳子斷掉的那條截斷面太平整,不像是自己斷的,更像是被人故意弄斷的。”這時,霍遠神匆匆地走了進來,他一直在外面就是在檢查那張突然壞掉的椅子。
“被人故意弄斷?什麼人這麼無聊要去弄壞一張凳子的?”小梅一開始還想不明白,可話到了邊,突然就有了一個想法,除非是……
霍藺啟接著就冷
聲吩咐小梅:“小梅,你去調下監控,看看是誰做的手腳。”
“好的,我這就去。”事關曉嫻姐,小梅一點懈怠都不敢有。
白曉嫻心里面最近發生的怪異事都連了一串,先是有人往的新家送了威脅恐嚇的東西,接著是畢業典禮上有失控男同學上臺沖潑硫酸,接著就是這會兒有人故意弄壞凳子。
難道幕后之人的手都已經到了的公司部?
的心里警鈴大作,可卻一個字都沒跟人說,只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哎呀,你看看你們兩個,跟發生了不得了大事似的,我這不是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就是上一點小傷,過兩天就好了。”
這話說完,霍藺啟和霍遠的表都沒有一點的松懈,白曉嫻自討沒趣地抿抿。
“得~敢是我多話了,那我不說話了。對了,霍遠哥哥,我有話要問你,你……”
話到了邊,白曉嫻注意到霍藺啟還在,于是訕訕一笑:“額,那個,我和他有幾句話想單獨聊聊,你……”
“有什麼是我不可以聽的嗎?”霍藺啟卻一點都沒有想走的意思,反倒自得靠在了沙發上:“想說什麼,直接說吧。”
“行,當我沒說。”白曉嫻捋了捋,問
起霍遠的話來。
“霍遠哥哥,這段時間我都聯系不上你,是怎麼回事?”
“哦,我換了新號碼了,我不是發給你了嗎,你沒收到嗎?”
“新號碼?”白曉嫻打開手機查看,果然在萬年都不怎麼看的手機短信里發現了霍遠發給的新手機號碼:“你是用手機短信發給我的?”
難怪不知道,這年頭誰發短信還直接用手機短信的?
“所以你這段時間其實都在國外?”
“對啊,我還納悶你怎麼一直都沒聯系我。”
這時,霍藺啟的聲音生地了進來:“沒什麼特別的事,也不用聯系,畢竟,已經是結了婚的人。”
他刻意強調白曉嫻已婚的份,就是顧及霍遠還對賊心不死。
白曉嫻鮮看見霍藺啟流出這麼大的敵意,也只在霍遠的面前才有。
霍遠漠然一笑,難得不去反駁霍藺啟的話,他也是考慮白曉嫻已婚的份,不聯系對也好,所以這段時間也從沒主聯系過。
要不是他知道今天是白曉嫻的畢業典禮。
“那……我還件事想問你。”白曉嫻這會兒的臉終于凝重了起來,收起了剛才的漫不經心。
“你問。”
“媽說,就是,霍夫人,說爺
爺為你辦了一張卡,以爺爺的名義開的,但是可使用人上寫的卻是你的名字,對這張卡,你有沒有印象?”
霍遠仔細回憶了一下:“嗯,有印象,他確實給過我一張卡,不過我沒收。”
“那你知道那張卡后來去哪了?”白曉嫻著急追問。
霍遠微微搖了下頭:“我當時沒收,只知道爺爺讓劉管家收起來了。怎麼了,你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張卡的事?”
“額沒事,上次和媽提起,就說起這個事。”
白曉嫻沒把事如實告訴霍遠,但是霍藺啟卻心知肚明,送走霍遠,白曉嫻才和霍藺啟說起這件事。
“你還記得大橋事故那個肇事的貨車司機嗎?”
“記得,我們查過給司機轉錢的就是爺爺給霍遠的那張卡。”
“搬家前我和媽在收拾爺爺的房間,發現那張卡不見了,劉管家說他把卡放在房間里的,卡卻沒有了,而這段時間老宅也沒有發生過盜竊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