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藺啟被白曉嫻這大膽發言給逗笑,“你把剛才我那麼賣力,比喻,這是不是,不大合適啊?我們可是合法的夫妻,這充其量不過是……”
“不過是什麼?”
“不過是換個地方實踐夫妻之間合法的行為而已。”
白曉嫻聽著霍藺啟沉穩的呼吸聲,心到無比的心安。
心安之余,心中一直潛藏著的疑問就想順勢問出口。
“你,為什麼不想要二胎?”
話音一落,便是長久的沉默。
白曉嫻一直在等他的回復,可等了許久都沒等來,終是忍不住扭頭向后去。
“你怎麼不說話?”
“你想要嗎?”霍藺啟反問。
“我……”白曉嫻一時也沒想好答案。
“暫時沒想到那就不急著回答,等你想好了,再回答我也不遲。”霍藺啟用力抱了抱白曉嫻,白曉嫻沒再就這個話題往下,可心里總有刺卡在那里。
“我聽小梅說,你前幾天去司徒家山莊了?”霍藺啟適時地轉移話題,讓白曉嫻沒能深究這個刺的事。
“嗯,確實去了,可他沒見我,說是人已經去了外地。我想,他大概也需要時間吧。”
白曉嫻只能理解司徒簡也需要時間接這件事。
“不在?”霍藺啟對此
似乎是有疑議,白曉嫻察覺到了。
“是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再躺一會兒,我們就回去吧。”
“嗯嗯,那我想小瞇一下。”白曉嫻在霍藺啟的口上蹭了蹭,然后就閉上眼睛裝睡,心里卻有著別樣的想法。
外頭的泳池,霍麗珠在意迷的時候猛得推開了翟文印,抱怨地看了翟文印一眼,然后就轉往岸邊游去。
翟文印不明所以,跟在后。
“別跟著我。”
霍麗珠警告翟文印不要跟著,翟文印不再跟過去,而是站在泳池里,看著霍麗珠走遠。
回去白曉嫻洗了個熱水澡,去兒房看了霍里,確認小家伙睡得香,才躡手躡腳地走出去,在走廊發覺霍麗珠房間的燈還亮著,想到今天翟文印也在,可霍麗珠對他卻態度冷冷的。
白曉嫻走到霍麗珠的房門前,輕輕敲了下門。
“誰?”
“是我。”
“進。”
白曉嫻推門而,就聽見房間里傳來激烈的游戲聲,是霍麗珠正在用電腦玩游戲,隨意地抬了下眼睛:“嫂子,找我有事嗎?”
白曉嫻看著霍麗珠悠哉玩游戲的樣子,看著倒一點都不像是有事,癟了癟:“沒事,我就是看你房間里的燈還亮著,想著你怎麼這
麼晚了還沒睡,所以就來看看。打游戲別太晚了,早點睡。”
“好!”
霍麗珠笑著送走了白曉嫻,門一關上,的笑容瞬間垮了下來,直接把電腦屏幕給關了,神疲憊地靠在椅子上,滿腦子閃過的都是翟文印的模樣。
白曉嫻上床以后,并沒有睡意,反倒連著嘆了好幾個氣,自己都沒察覺。
“怎麼了嘆氣。”黑暗中響起霍藺啟問詢的聲音,白曉嫻立刻扭過頭去看他。
“吵到你睡覺了?”
“倒沒有,反倒是你。”霍藺啟挪近幾分,抱住了。
“在想什麼?”
“我在想麗珠,你說和翟……”話到了邊,白曉嫻立刻改口:“那個,我問你個問題,你現在對霍麗珠和翟文印是什麼態度?”
霍藺啟沉了許多才開聲:“雖然翟文印曾經傷害過,但我明白他的原因,所以只要翟文印能理好家族的力選擇和麗珠在一起,我沒有意見。”
白曉嫻吃驚地看著黑暗中也看不見臉的霍藺啟,怎麼也沒想到霍藺啟的態度竟然有了轉變。不過仔細想想,便也覺得可以理解了。
霍藺啟不知道霍麗珠和翟文印藕斷連的事,白曉嫻連霍夫人都沒說,對霍藺啟也是瞞著。所以霍藺啟只知
道霍麗珠自從搬出去之后,除了日常去江大完研究生的課程,剩下的時間就是和的那群狐朋狗友鬼混,周一到周天七個晚上,要是哪天沒在江大最有名的酒吧看見霍麗珠,都顯得奇怪了。
“怎麼了,干嘛這麼看著我?”
“沒事。”白曉嫻收回目,躺回枕頭上,“霍里的周歲宴辦完,媽定了我們后天搬出去,說那天搬家吉利,是好日子。”
“你不是不信這個。”
“我是不信,不過順著媽的意思,也不掉一塊。再下周一是學校的畢業典禮,你會來吧?”
“當然,很晚了,睡吧。”
霍藺啟轉了個背對著白曉嫻,一個無心的舉白曉嫻卻覺得心里微微發涼,總覺得和霍藺啟之間隔了點什麼,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白曉嫻就是在家里和公司兩頭跑,既要忙活搬家的事,又要把關公司競標的事,天天早出晚歸的,和霍藺啟見面的時間都在不知不覺間變了。
白曉嫻自己忙得腳不沾地,沒有察覺,但是某人已經快把筆的一頭把桌子給出窟窿來了。
總裁辦公室,凌盛和明杰站在霍藺啟面前,兩人都看著霍藺啟一直桌面的筆,不約而同地
心疼起那張桌子,質量再好,怕是也經不起總裁這般折騰。
接著,他們都擔心到自己的頭上來,他們不過是來讓霍藺啟過目下新一周的行程安排,順便問下他還有沒有其他吩咐。
可霍藺啟臉沉地仿佛他們犯了什麼了不得的大錯,隨時隨地霍藺啟會沖他們發火。
明杰畢竟待在霍藺啟邊的時間比凌盛短,面對這種突發況,便不安地看向凌盛,凌盛吞了幾下口水,鼓起了勇氣。
“總裁,是行程安排有什麼問題嗎?”
這話一問完,凌盛覺得氣氛都凝滯了。
幾秒之后,霍藺啟放下筆,停止了繼續桌子的作:“先這樣。”
然后就把單子遞還給了他們,明杰接過去的時候手都忍不住在發抖。
“那沒事,我們就先出去了?”凌盛還有些巍巍地問出這句話。
“嗯。”
得了霍藺啟的許可,凌盛和明杰兩個人立馬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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