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慕夏約一起吃飯,兩個人去了慕夏母親開的日料店。
還是上次那個包廂,當包廂門打開,看到里面桌上擺著的鮮花還有生日蛋糕,以及蛋糕上燃著的那支22的數蠟燭,沈鹿溪眼眶一下子就了。
“寶兒,生日快樂!”
慕夏說著,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tiffany&co.的藍盒子來,遞到沈鹿溪的面前,“生日禮。”
沈鹿溪低頭,看著手里的那個藍盒子,角不自的高高揚起,由衷地道,“謝謝你,夏夏。”
慕夏去抱住,輕的后背,“你知道的,今天也是我生日,所以晚上我不能陪你,就中午給你慶祝了。”
“嗯。”沈鹿溪也抱住,重重點頭,“晚上替我跟說生日快樂。”
“知道啦。”慕夏松開,“趕吹蠟燭許愿吧。”
“好。”
慕夏送沈鹿溪的,是一條tiffany&co.的大號鑲鉆的笑臉項鏈。
這條笑臉項鏈,再適合沈鹿溪不過,因為不管多苦多難,都會笑著去面對生活。
慕夏想,如果自己是沈鹿溪的話,早就撐不下去了吧。
以前妹妹沒有出事,也還在的時候,都是妹妹還有慕夏一起幫自己慶祝生日的,爸爸在監獄里,雖然記得的生日,但沒辦法跟一起過。
后來妹妹出事,慕夏也國外,就再也沒有人幫慶祝生日了。
還清楚的記得,去年生日的時候,捧著一碗泡面,在妹妹的病床前,哭紅了雙眼的形。
一年之后,一切就都好轉了。
該無比慶幸。
不過今年,記得生日的,除了慕夏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陳北嶼。
早早的,陳北嶼就在百迅大廈對面的馬路上等著了,陳北嶼車子的后座上,放著一束大大的鮮艷滴的藍妖姬。
在離沈鹿溪下班還有五分鐘的時候,他下車,站在車門前給沈鹿溪打電話。
百迅大廈的67層,沈時硯習慣的站在落地窗前,盯著樓下馬路對面陳北嶼的車和他的人,黑眸郁,目一錯不錯。
車后座上的那束藍妖姬,過車窗玻璃,他看的一清二楚。
沈鹿溪的簡歷他看過的,簡歷上清楚地寫著的出生日期,而今天,就是二十二歲的生日。
二十二歲,多麼妙的年紀,正是含了十幾年的花骨朵全然綻放的最時刻。
陳北嶼帶了鮮花,早早的等在樓下,他的目的以及他和沈鹿溪的關系,已經不言而喻了。
果然,六點才過幾分鐘,沈時硯就看到沈鹿溪從大廈里走了出來,直奔對面的陳北嶼。
陳北嶼拿出后座的藍妖姬,送給沈鹿溪,兩個人的笑臉,瞬間扎眼的要命。
直到,沈鹿溪坐上了陳北嶼的車離開,沈時硯仍舊沒有收回視線。
“叩叩——”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后響起叩門的聲音,他才拉回視線,轉朝門口看去。
“阿硯。”
林初漫笑臉盈盈朝他走了過來,雙手自然而然去挽上他的胳膊,“伯母給我打電話,讓我們一起回大宅吃飯,你什麼時候忙完下班?”
聽著不管自己想不想去,都勢必要去的態度,沈時硯沒什麼含義地勾笑了笑,“現在就可以。”
林初漫笑,踮起腳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落下一吻,“那我們現在走。”
沈時硯微一頷首,兩個人一起離開。
回沈家大宅的車上,沈時硯和林初漫坐在后座上,一個人拿著手機在看最新款的珠寶,一個人在接電話。
沈時硯講完電話,正準備掛斷的時候,無意一掀眸,就看到路邊上,陳北嶼牽著沈鹿溪,兩個人一起往大廈里走去,那親的姿態,儼然一對熱的。
想到昨晚沈鹿溪對自己的抗拒和厭惡,沈時硯的眸便不可抑制的沉了沉,可當腦海中浮現出某些畫面的時候,他的,又不可抑制的躁起來。
這種覺,很糟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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