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沈鹿溪微笑著點頭,“張特助你好。”
“不敢當不敢當。”張孝安趕忙擺手,“沈小姐以后直接我名字就行。”
沈鹿溪大概猜到張孝安對自己為什麼這麼客氣,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笑笑,讓他們把沈時硯扶回臥室。
張孝安和薛三將人放到床上,就離開了。
沈鹿溪站在床邊,看著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沈時硯,俯過去,握住他的手輕輕晃了晃。
“沈時硯。”
床上的男人一不,沒有一回應。
看來是真醉的不輕。
沈鹿溪爬上床,跪坐到沈時硯的邊,去解掉他的領帶,然后,又去他上的西裝外套。
他仰面躺在床上,想要把他上的西裝外套下來,沈鹿溪必須將他扶起來才行。
不知道是沈時硯太重,重的就猶如一塊鐵,還是沈鹿溪真的力氣太小了,反正費了好大的力氣,就是沒能將人扶起來。
沒辦法,只能坐到他的上,一只手去勾住沈時硯的脖子,一只手去他的外套。
簡直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沈時硯外套了,然后,又去給他子和子。
在解開他的頭,將將把他的子褪到兩條明顯的人魚線的最下方位置,就注意到他明顯的變化。
沈鹿溪一驚,就像是電般,立即收回了一雙手朝沈時硯的臉看去——
此刻,原本是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哪里還有半分醉酒的樣子,他黢黑的雙眸,一片清明,里面兩團火在不停地跳躍著。
四目相對的霎那,沈鹿溪懵了一下,“你……你不是喝——”醉了嗎?“唔~”
最后三個字還沒有落下,沈時硯猶如一頭敏捷的獵豹,直接撲了過來,將沈鹿溪在下,堵住了的紅。
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放大的絕俊面龐,沈鹿溪懵了大概三四秒,反應過來后,慢慢閉上雙眼,熱地回應起沈時硯來。
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在酒的刺激下,沈時硯兇的,沈鹿溪咬著下承著,一直沒吭聲。
就在幾乎快要將下咬破的時候,沈時硯騰出一只手來,捧住的半邊小臉,扭過的頭來,俯著,吻了上去,將可憐的下解救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緣故,今晚只有一次,沈時硯就放過了沈鹿溪,連抱著泡在浴缸里的時候,都沒有再折騰,只是閉著雙眼半躺在浴缸里休憩。
沈鹿溪拿了巾,給他,快到某個位置的時候,又直接過去了。
“呵!”沈時硯忽地彈開眼皮,低低笑了,看著沈鹿溪問,“那里就不用洗嗎?”
沈鹿溪把巾塞他手里,“你自己洗。”
說著就站起來,要出去。
不過,還沒轉,一只溫熱的大掌就扣住了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又將拉了回去。
沈鹿溪“啊”的一聲驚呼,接著“噗通”一聲,又跌回偌大的浴缸里,被沈時硯一把摟住,浴缸里霎時水花四濺。
“我們一起多次了,居然不想給我洗。”
沈時硯一只手摟著人,另一只手抬起,長指住沈鹿溪的下,扭過的臉來,勾著半邊角似笑非笑,風流又邪魅。
沈鹿溪對上他黢黑灼亮的眸子,原本就紅撲撲的一張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水的像是可以滴出來。
雖然兩個人再親的事都早就做過了,可是給他洗,沈鹿溪卻還是做不到。
一時窘迫又赧,說話也沒經大腦,口就道,“那你也沒給我洗。”
“呵!”沈時硯睨著人,又笑了,“哦,原來是這樣。那這還不容易嘛,我給你洗不就得了。”
說著他的手就開始作起來。
沈鹿溪又是一驚,趕去抓住他的手,慌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別,公平起見,還是我來吧。”沈時硯掀,手上的作不停。
“真不用。”沈鹿溪臊的不行,聲音都帶著一抖。
沈時硯卻不依不饒,非得往下去。
兩個人鬧著鬧著,不知怎麼的,就變換了位置,沈時硯到了上面,沈鹿溪去了下面。
“沈時硯,你不是累了嘛!”沈鹿溪雙手撐在沈時硯結實的膛上,不太想。
沈時硯勾,“你非要,我還是可以滿足你的。”
沈鹿溪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我可不可以不要。”
“嗤!”沈時硯一聲輕笑,趁機耍無賴,“不要也行,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沈鹿溪預到不詳,卻還是問,“什麼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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