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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這個意思。”

“除了這句話，你還能說點別的嗎？”

男人低了頭：“對不起。”

輕飄飄地笑了：“還記得我跟你說這三個字的時候，你是怎麼回答我的嗎？”

陸經綸微愣。

姜言幫他回憶：“你說這三個字你早就聽膩了。”

他的眸很沉。

又說：“雖然你只和我說了兩遍，但我現在就是和你一樣的覺。”

陸經綸覺得他的心，有些痛，還有些翻涌而出的后悔。

……

一周后，姜言出院了。

這段時間沒有主和陸經綸說過一句話，一般都是他在問，不得不答的時候才會理他一句。

他放下所有的工作，在醫院陪了一周。

而陸柏，利用這一周時間，又制造出了不麻煩事。

出院那晚，姜言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坐著看電視，陸經綸的電話就沒斷過。

全是工作。

通話中不乏“陸柏”“坐牢”“賄”“調查”這些詞。

晚上十一點鐘，他的手機終于安靜了。

男人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你去休息吧？”

姜言抬頭對上他的視線，一周以來主問了他問題：“你應該忙的吧？”

“有點。”

“那就去忙你的事，不用管我，我現在肚子里沒孩子，不需要人照顧，也不會再流產。”

陸經綸眼神傷地看著：“姜言……”

后者笑笑，又問了一遍：“我想離婚，可以嗎？”

“我不想離。”

“那你想怎麼樣？”

他拉住的手，誠懇溫和地開口：“我想和你好好過日子了，可以嗎？”

“你確定這日子你過得下去？”

“為什麼過不下去？”

姜言淡淡地笑著：“我是陸柏安在你邊的眼線，我曾經為了自己的利益聯合陸柏算計你，我不是因為喜歡你才嫁給你的，我之前說了很多遍喜歡你也全都是在撒謊，只是為了方便行駛眼線的任務，這樣一個欺騙你，背叛你，滿口謊話的人，怎麼可能好好地跟你把日子過下去？”

陸經綸聽一字一句地說著，沒有一點脾氣。

唯獨那句“說了很多遍喜歡你也全都是在撒謊”，讓他的眼神暗了暗。

姜言話落之后不見他說話，心平氣和地開口：“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但陸經綸，我看著你就想到婚后五年之久你是如何待我的，尤其是那四年，我不覺得我能不計前嫌地和這樣一個男人共度余生，從前你恨我，現在我恨你，我們兩個，不可能相安無事。”

男人若無其事地轉移了話題：“聽阿烈說，他和溫冉要舉辦婚禮了。”

“那是他們之間的事。”

“我們一起去參加他們的婚禮，好不好？”

好笑道：“去參加他們的婚禮干什麼？讓我回憶起我和你結婚的時候，你全程冷著臉的樣子嗎？讓我看著別人恩幸福，反思自己的婚姻為什麼一地嗎？”

他沉默。

姜言深吸一口氣，堅定決絕地開口：“陸經綸，我要和你離婚，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