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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這麼多槽點,他怎麼就不能放過,好好去過自己的生活呢?
陸經綸見又沉默了,腔莫名憋得慌,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重了許多:“姜言,現在讓你跟我說句話就這麼費勁兒?非要我上趕著追問你你才會張口嗎?”
“陸總為什麼總是指責我呢?你怎麼不想想是你的話讓人沒辦法接?”
“我說的,哪句不是事實?”
姜言偏頭對上他的視線,看似平和地開口:“陸總說的都是事實,所以我才無以言對,只能乖乖聽著默認,在心里百般懺悔。”
男人看著一副逆來順的樣子,忽然笑了。
他猛地抬頭向。
姜言瞳孔震了震,以為他要打,下意識就要避開。
誰知——
陸經綸的手只是放在了的后腦勺上,作還算溫地了的頭發:“知道懺悔就好,我要你日日夜夜地懺悔,知道嗎?”
睫微:“這樣折磨我有意思嗎?”
“沒什麼意思,但你想讓我怎麼樣?放過你,跟你離婚?憑什麼呢?”
“放了我,你可以找一個喜歡的人,好好過日子。”
他輕笑,意味不明地道:“你我就喜歡的,所以,就這麼過吧。”
不說話了。
男人收回手,重新把車子開了出去,漫不經心地開口:“對了,那個溫冉的弟弟什麼來著?”
防備地看著他:“你干什麼?”
后者輕笑:“了解一下而已,別那麼草木皆兵。我總不能就因為你跟人家吃了頓飯,就要怎麼著他,嗯?”
姜言想了想,確實沒必要的。
再加上溫起如今是溫冉的弟弟,陸經綸的好哥們傅沉烈還在地等著冉冉回頭,他應該不會怎麼他,便回答道:“他溫起。”
聞言,他淡淡地“嗯”了聲:“以后離那小子遠點。”
姜言的手攥了,擰眉看向他:“你非要讓我一個朋友都沒有嗎?”
“你非要跟男人朋友嗎?”
“他只是冉冉的弟弟。”
男人冷笑:“那小子喜歡你,你當我看不出來?”
姜言臉微變:“你在胡說什麼?”
“我不瞎。”
“他只當我是姐姐。”
陸經綸毫不客氣地反問:“誰家弟弟七夕人節跟姐姐吃飯?姜言,就當你對他沒那點意思,但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看人的眼神,知道嗎?”
自嘲般笑笑:“是啊,你了解,你確實了解,整個江城,恐怕沒有人比閱無數的陸總更了解男人和人之間的那點事了,可你即便了解,卻還是不斷地人糾纏不清,也恰恰是你了解,所以你要一次又一次地用這種愚蠢的行為來刺傷我。”
“你在乎嗎?我看你一點都不在乎,在餐廳見我的時候,我可沒從你臉上看出一點傷的痕跡。”
“這麼多年,我早就麻木了。”
聽到這句話,陸經綸眸暗了暗。
麻木了嗎?
可為什麼,每次看見,他還是無法忘記對他做的那些事。
難道這麼多年,耿耿于懷的只有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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