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盡歡一想到這兒便只覺得好笑,林盡歡突然大笑出聲兒,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笑了出來。
可是卻並不覺得悲傷,只是覺得這一切當真是太不公平。
「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一旁的春芽見狀,差點兒被林盡歡這副模樣給嚇傻了,呆愣了半晌,這才緩過神來。連忙湊到林盡歡側,擔憂不已的詢問道。
可是,林盡歡卻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讓不要搭理自己。
春芽只好吸了吸鼻子,一臉焦急之地著林盡歡,怯生生地看著林盡歡,卻又不敢上前安。
過了許久以後,林盡歡這才乾淨臉上的淚水,重新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扭頭看向側的春芽,只道:
「嚇壞了吧?剛才也不知怎的,就只覺得甚是好笑。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出來,也真是奇怪的很呢!」
林盡歡說話間雲淡風輕無比,可是越是這般模樣。一旁的春芽便越是擔心,生怕林盡歡因為什麼事而又想不開。
若是再因此心中鬱結不止,指不定到時候會生一場大病。像這種況,春芽以前在宮中見的最多。
許多娘娘便是心中鬱結不止,最後瘋的瘋傻的傻,要麼就是一病不起。
那樣的況,春芽這一輩子都不想在自家娘娘的上看到,如果果真如此,那這後半輩子可怎麼過呀?
春芽越是如此傷不已地想著,整個人頓時變萎靡一團,皺的小臉,耷拉了一張苦瓜似的,看著像極了一個被拋棄的小孩兒。
因為在這後宮之中,春芽唯一能夠相依為命的便是林盡歡,如果林盡歡再出了什麼事。
那麼春芽在這後宮之中,也就相當於是被人拋棄了,因為在這無依無靠,沒有人會看得起。
所有人都只會把當做一個最卑微、最低賤的宮,卻唯獨林盡歡不一樣,林盡歡把春芽當做在這後宮之中的親人。
兩人在這相依為命,互相湊團取暖,所以,春芽才會格外的關心、注意林盡歡的況。
「娘娘……你若是心裏有什麼不舒服的,就和春芽說吧。
雖然春芽很笨,很多事不一定能夠聽得懂。也不一定能夠為娘娘您出謀劃策、排憂解難。
可是娘娘您說過,一個人如果心中有事兒,那他將心裏的事兒說出來,的心裏面會好許多。這個什麼?挖除病灶。」
春芽看著林盡歡,一板一眼地說道,每一句話完全都是按著林盡歡說話似的語氣,神,重新展現出來的,沒有意思的修改和變。
春芽像極了一個獃獃的木頭,更像是一個復讀機。春芽恍若將林盡歡所說的每句話都當做了聖旨一般,深深地放在了心中,沒有一一毫地敢忘記。
聽的林盡歡那一愣一愣的,完全沒能反應過來。待林盡歡回過神后。
林盡歡哭笑不得的看著春芽,抬起手來沖春芽,招了招手。春芽這才走到林盡歡的前,一臉好奇地著林盡歡。
「娘娘,怎麼了?」
「你這丫頭,何時變了我的傳聲筒了?難不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能記在心中?當真是我有些意外。」
林盡歡出手去了春芽的小臉蛋,一臉寵溺地深深地看著春芽。
春芽見狀,不由得紅了臉,忙不迭地低下頭去,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起來似乎還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是啊!只要是娘娘您說的話,奴婢都會放在心上。娘娘您的話就像是聖旨一樣,甚至說!娘娘您的話對奴婢來說就是聖旨。」
春芽一臉乖巧地揚起頭顱,甚是恭敬地說道。
「你呀,你要是再這麼下去,弄的以後我都不敢再和你說些什麼大道理了,因為同你說的道理,最後全都用在了我的上。」
林盡歡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地執起春芽的手,見春芽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林盡歡趕忙用自己冰涼的手,捂住春芽的臉,為春芽降溫。
春芽見狀,不由地心頭一暖,激不已,一雙清澈的眸子,在看向林盡歡的時候,閃著亮晶晶的芒。
「娘娘,不能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只要睡上一覺便全都解決了。我們無需將其放在心上,讓旁人的閑言碎語則折磨的我們寢室難安。
這種做法是最傻、最不值當的。這就是所謂的親者痛、仇者快!
我們要努力的讓自己變得什麼都不在乎。不在乎別人的評價,不在乎努力后的結果,只有這樣我們才不會失,才不會生氣怨恨。
這些話都不是奴婢說的喲!都是娘娘您以前同春芽說的,春芽的記憶力不好,可是唯一能記住的便是關於娘娘您的一切。」
林盡歡聽了春芽的話后,頓時眼眶一紅,滾燙的淚水涌了出來。
「娘娘,可是春芽說錯了什麼話?娘娘您不要哭啊!你若是再哭下去,春芽的罪過可就大了,春芽聽話,以後不論遇到什麼事,都不和娘娘您頂,都不惹娘娘您生氣!」
林盡歡這幅模樣,看的春芽頓時驚慌失措,手忙腳起來,這樣連忙起手來,想要替林盡歡拭掉臉上的淚水。
可是,春芽越是用錦帕為林盡歡拭淚水,林盡歡面哭的越是洶湧,如同那決堤的洪水一般。
嚇得春芽一時語塞,更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還以為只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才讓林盡歡突然如此傷心哭泣。
見林盡歡不說話,春芽差點兒急得直跺腳,一張臉漲得通紅,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樣,要是擔心又是著急的。
林盡歡見狀,為了不讓春芽這傻丫頭再擔心、自責,林盡歡只好努力抑制住心頭的悲傷,讓自己停止哭泣。
林盡歡強行忍住了淚水,卻止不住地哽咽起來,甚至打了好幾個嗝,看起來甚是稽異常。
一時間,原本還剩是悲傷、焦急的氛圍,頓時變得甚是有趣、活潑。
「嗝嗝嗝……」
並且,林盡歡一打嗝,便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