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你這壞傢伙!天能盼點兒人好不?一天天盡狗吐不出象牙來。我看你呀!就是皮欠收拾了。
等什麼時候我找個時間,同娘娘說上一二,讓好好收拾、收拾你。看你還敢不敢在這般胡言語下去。」
葉姑姑裏雖然說著埋怨的話,可是臉上的笑意卻不減分毫,甚是溫、和善。
而這個時候,另一個侍衛也接了話說道:「葉姑姑您就會騙人,您人這麼好,怎麼可能會去說那些碎話?我們兄弟倆才不相信呢。」
「是啊,是啊。這話有誰說我們都相信。唯獨葉姑姑靈魂就不相信,葉姑姑,您可是大善人!上個月您給我家裏寄去的銀子
……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還給您呢!當真是激不盡,無以為報。
如果不是遇到您這麼個好人,估計家裏的那幾個小傢伙們,可都得死了。!」
開頭那個侍衛突然說到這件事後,不由地吸了吸鼻子,眼眶頓時紅了起來。
林盡歡因為隔得太遠,並不能看清楚那侍衛的神,不過就從那侍衛說話間的哽咽聲來看,估著他定是哭了。
林盡歡只覺心頭一滯,是什麼事能讓一個大男人當著旁人的面流下眼淚?
聽著他們三人的對話,林盡歡對那個所謂的葉姑姑不由得心生了許多好。
努力探出的腦袋,想要看清楚那葉姑姑究竟長什麼樣子。然而,卻被那兩名侍衛的影給擋住了。
林盡歡看不見分毫,好悻悻然地重新蹲下子,拉在牆繼續聽。
就只聽見那名葉姑姑說道:「這些事都是小事兒,無需如此掛懷。大家在這宮中都不容易。
能夠互相幫襯一把,便幫襯一把!至於那銀子,等你什麼時候發了俸祿,有了余錢給我也行。我也不著急用。」
葉姑姑剛一把話說完,便又突然想到了什麼,繼而開口接著說道:
「對了,你們若是還有什麼難,儘管都告訴我,我若是能有法子可以幫上一把,都會儘力而為。」
此話一出,那兩名侍衛一臉激地連連點頭。
「謝謝葉姑姑,您當真是轉世的活菩薩,能遇到您是我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對呀,平日裏若不是您經常照顧我們,我們指不定要挨多罵呢。虧得有葉姑姑您幫襯我們,讓我們在這宮裏的日子好過一些。
葉姑姑您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我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兩名侍衛甚是鄭重地看向葉姑姑,葉姑姑見狀,不由得愣了愣,隨即沉默不語地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錦盒。
突然長嘆一聲兒,搖了搖頭,悲戚地說道:「算了,有些事你們也幫不了什麼忙。若是請你們幫忙也只會害了你們。」
「葉姑姑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只要葉姑姑讓我們做什麼事兒,我們訂定當絕不推辭!」
「對!我們絕不推辭!」
那兩名侍衛前後應和著,態度、語氣極為懇切,瞧著他們那神,只覺甚是不容置疑。
「好!那我就代你們一件事兒。你們把這個錦盒拿去東殿,東殿最裏邊兒有一個被鎖住的屋子,這是鎖住那屋子的鑰匙。
你們家那鎖打開后,把這錦盒放進去。不要多說什麼,隨機扭頭關上門就走。
切記千萬不要多言,不論看到什麼,聽到什麼,也都不要回頭。你們可記住了?」
葉姑姑一臉凝重的看著他倆,低聲兒吩咐道。
「好的,葉姑姑,您就放心吧,這事兒包在我們上。」
那兩名侍衛看了對方一眼,眼神互相流了一番后,二人連連點頭,一臉鄭重地答應了下來。
葉姑姑見狀,也甚是欣地笑了笑。隨即從腰間取下一把鑰匙,將那把鑰匙遞給了其中一名侍衛。
正準備再吩咐一些話,葉姑姑突然一臉張地抬頭看了一眼四周,確定四下無人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今日這件事誰都不能說,一旦說出去,可就是砍頭的大罪。
裏面關著一人,那人若是強行想要衝出來,或是有什麼過激的舉,你們二人看著辦便是。
也可以想辦法把殺了,只要威脅到了你們倆,如果老老實實的什麼都沒有做,你們也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回來。
我說的這些話你們可都記清楚了?」葉姑姑再三叮囑道。
「記住了。葉姑姑您就放心吧!」兩名侍衛齊聲點頭應道。
葉姑姑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隨即將手上的錦盒遞給了面前的侍衛,便也再沒說什麼話,轉向著儲秀宮宮走去。
兩名侍衛紛紛低下頭去,看著手裏的東西。一顆心,沉了又沉。
總覺得事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兒,可是他倆轉念一想,既然已經答應了葉姑姑為辦好這件事。
那他亮便也就不能退,不然不僅對不起葉姑姑對他們的好,而且,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不管這件事有多麼嚴重,他們著頭皮也得做下去。
隨即兩名侍衛便向著東殿的方向走去,兩人一路上街沉默不語,心裏各自思索著心事兒。
而林盡歡將他們對話,一字不落地聽起了耳中,頓時只覺心頭一。
「那葉姑姑口中所說的,被關在東殿之中的人……難不就是的春芽?」
林盡歡這般想著,頓時瞪大了眼睛,一顆心臟撲通直跳,那猛烈地跳,好似心臟隨時快要蹦跳出來。
林盡歡努力平穩住心緒,也跟著悄悄地跟了上去。
所走的每一步,都極為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丁點兒聲響,而驚了前面的那兩名侍衛,由此打草驚蛇。
「宿主,你確定要跟上去?從現在這種況來看,一旦他倆發現了你的存在。極有可能將你當場滅口,你這小命可就真的玩完了!」
秋秋沒想到林盡歡膽子竟然這麼大,看著林盡歡跟在那兩人後,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秋秋只覺頭皮一陣發麻,連忙低聲兒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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