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鸞心中有所猜測,但卻得不到驗證,畢竟趙文遠那人,可嚴實得很,任怎麼問都不說。
其實也沒想干什麼啊,就想知道那個解毒的藥方,連阿爺都夸好,甚至不可能配出那樣的藥方來,這就讓更好奇了。
再說了,這也不是為了私心,若是能將解毒藥方說出來,到時候都不知能救下多人的命,自家私藏著又有什麼用,就見不得這些利已之人,只為眼前利益,卻不顧他人命。
回到家中,便又去書房里翻看醫書,從醫書中看到個比較興趣的藥方,這幾天都在思索著,將藥給配出來試試效果。
家中的藥材都是些常用的,藥方中缺幾味稀罕的藥草,還得去山里尋,這也不算什麼事,從小讀醫書,知藥理,對草藥的生長環境都了解得很,別人進山可能找半天都找不到藥草,但憑著地理環境,藥草的生長習,很快就能找到所需藥草,這也是的一項本事。
“紅鸞,你在干什麼呢?”
書房外傳來了余氏的聲音。
正捧著書本看得津津有味,突然被這聲音打斷,許紅鸞抬起頭來,微皺了下眉頭,隨即又松開,揚起笑臉應了一聲:“娘,我在看書。”
余氏抬腳走了進來,上下打量一眼,隨即道:“這些書沒什麼好看的,倒不必天天都手不離書,今兒不如歇一會兒,跟著娘做點正經事。”
聞言,倒是聽話的把書放下了,仍是繼持著臉上的笑容,問道:“要做什麼事?”
據的觀察,余氏是個極其賢惠的婦人,家里的事兒,幾乎是一手辦,完全用不著他們父手,而的見識,也只在這后宅方寸之地。
倒沒有看不起,能把家事辦得這麼清爽,還能得丈夫兒的尊重,余氏這人也不一般,只是吧,覺得跟余氏的想法很不一樣,余氏就只想把這個兒困在后宅,不希踏出一步。
“你也是大姑娘了,以前總覺得你小,沒怎麼管你,如今已是十三歲,過兩年就能嫁人了,針線手藝也得學起來,不然以后嫁了人什麼都不會,會被婆家嫌棄的。”
聽到這話,許紅鸞神一頓,心里也有點不高興,才十三歲,還是個孩子,為什麼整天跟提什麼嫁人的話,而且在的眼中,為什麼會覺得學針線,比看書學習更重要?
“你不要嫌娘羅嗦,村里的姑娘們,幾歲大就開始拿針線,幫家里人補補了,年歲再大些就開始學裁,到你這般歲數時,針線活已經十分拿手,你這樣子……”
許紅鸞卻是笑著打斷了的話:“娘,村里的姑娘們都會針線活,但會醫能幫人治病的姑娘,卻只有我一個,所以,我比們更貴,你大可不必拿我跟們比。”
跟一群沒見識的村姑,有什麼可比。
余氏聽著的話,竟有些無言以對。
最終針線活也沒有學,許紅鸞并不覺得這算什麼要事,會針線活的那麼多,也不差一個,再說,需要服買現的就好,又哪需要自己手做,服破了直接扔了就是,還不至于穿件破打補丁的服。
擔心余氏拉著說教個不停,索出門找齊青山進山采藥去了。
“青山哥,我不會耽擱你打獵吧?”
齊青山連忙搖頭:“不會,都是一樣的進山,你采藥,我打獵并不耽擱。”
“不一樣的吧,我采藥走的路線,跟你打獵的方向,不是同一個方向。”薆荳看書
“進到山里,看見有獵打下來就好,也不必一定要去固定的地方。”
當然,去到獵出沒得多的地方,收獲肯定會更多,但他這不是要陪采藥嘛,耽誤個一天半天也不要,且進山一趟,也并不是全無收獲。
聽到這里,許紅鸞也就放心了。
“青山哥,你打獵厲害的,不如也教教我吧,我以后說不定會經常進山,到時候也順手打點獵回去孝順我阿爺。”
家里老爺子才是一家之長,他說什麼家里的晚輩都得聽,思量著,只要討好了老爺子,爹娘都不能拿如何吧!
這麼一想,竟是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以后只要在老爺子跟前表現得更乖巧些,阿娘再來煩,也拿沒辦法。
有了主意,心里的郁氣也都消散了不。
“打獵也不難,講究個眼明手快,你學功夫的時日還是太短了些,待你再練上一段時間,就會發現打獵是輕而易舉的事。”
許紅鸞一聽,覺得很有道理,現在正練著功夫呢,等練到家的時候,做什麼都容易得多了。
“青山哥,你說得對,我還得更加努力的練功才行。”只要練好功夫,以后走到哪里都不怕,就更不怕余氏想要束縛了,惹得不高興,直接離家出走,闖江湖去,哼!
不過功夫是一回事,配藥這方面也得抓,除了治病的藥,還得研究一些毒藥,闖江湖嘛,就得多點自保的本事,毒藥是必不可的。
隨即抬眼看向四周,覺得這山也并沒有那麼可怕,相反,因為人來山里走,這山里的各種藥草多得很,只是大多數都是些尋常的藥草,并不需要,也就懶得采了。
“其實你一個孩子,也用不著那麼辛苦,我會保護你的。”齊青山憋得臉都紅了,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許紅鸞卻并不太當回事的擺了下手道:“你要過你自己的生活啊,又怎麼可能時時保護我,正因為我是個孩子,容易被人欺負,所以我更應該多學些本事防。”
齊青山想說,他也可以天天都跟在邊的,但這話好似有點不妥,便悶在肚子里,什麼也沒再講。
“這山里可真是個寶地兒,看這許多的藥草……而且我覺得也沒什麼危險啊,我們進山幾次,都沒有遇上什麼大型的野,我們村里那些人,實在太膽小了,連進山都不敢。”
“這山里是有吃人的野的,只是我們運氣好,沒有遇上。”齊青山開口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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