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箏,看到我被人辱你就這麼高興嗎?”病房只剩下唐箏和溫嵐后,狠瞇著眼冷冷道。
唐箏側臉對上幾乎噴出火的雙眸,心里確實早已笑得人仰馬翻。
薄夜宸的毒舌不是第一次見識到,但看著向來尖酸刻薄的溫嵐,都被他毒得毫無半點招架能力,心里直對那男人豎起了大大拇指。
溫嵐見強忍笑意的樣子,理智幾乎盡失。
想著自己剛剛被薄夜宸罵狗時不幫忙一句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敢笑?
該死,“賤人,那些瓷片為什麼不把你活活扎死。”房里除了們兩人沒有別人,溫嵐自然本顯。
何況要不是唐箏這忍的笑意刺激到,也不會罵賤人。
唐箏一聽狠毒的惡語,清秀的臉上笑意收斂,冷冷道,“讓顧太太失了,我不但沒死,還活得好好的。”
“哼,好好的?我聽憬洲說你了好幾針,怎麼樣唐箏,針的滋味不好吧。”溫嵐邊說邊笑著朝趴在床上的走近。
那惻惻眼里染過的狠毒,簡直不要太明顯。
傷了?針了?呵,那現在不正是收拾的好時候嗎。
即便弄不死這賤人,但讓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也夠喝一壺了。
唐箏看著眼底猙獰的瘋狂,勾輕笑。
隨后道,“溫嵐,別急著對我手,先抬頭看看那上面的是什麼?當然,如果你覺得顧憬洲有本事把這事抹過去,盡管來。”
溫嵐被一說,腳步瞬間立住,染著狠辣惡毒的臉往上一抬,果然看到一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控正對著。
頓時眸微瞇,手心死死攥,看來薄夜宸那個男人對還真是上心,竟然連監控都安排上了。
怎麼?怕弄死?不過那個男人真的讓意外。
照理像他那種出背景都不差的豪門闊,要什麼樣的人沒有,怎麼就還看上唐箏這個二手貨了呢。
“憬洲說他沒用多力甩你,你怎麼就會摔得這麼嚴重,唐箏,你不會是想借著這次事件又訛憬洲錢吧。
你這個賤人,怎麼變得這麼不要臉了,訛了憬洲三十個億還不滿足,你竟還卑鄙下作的用這種下三濫手段……”
嘩啦。
溫嵐的話還沒說完,唐箏突然把床頭柜上的杯子花瓶扔到溫嵐面前。
頓時玻璃瓷碎裂的聲音炸響,隨后四分五裂,清脆刺耳……
而溫嵐見著這般沒教養沖自己發飆,上冷笑更深,張剛要開口。
唐箏卻搶在前面清冷道,“你不是不甘心我訛了顧憬洲三十個億嗎,那行,現在我給你一個訛回你顧家錢的機會。”
溫嵐挑眉,“此話當真?你這貪得無厭的人,當真愿意把那筆錢還回來?”
唐箏勾,眼底涔著嗤笑,“當然,就看顧太太你有沒有這個膽了,看到地上這些碎片了嗎?只要你在上面滾幾圈,那三十個億我定然一分不歸還。
要不然,借著我現在這傷,你信不信我再訛顧憬洲三十個億?”
唐箏的話說得分外強,全然沒有之前弱弱的樣子。
溫嵐見狀,一口銀牙差點沒直接咬碎,這個賤人,沒想到還有幾分腦子。
倒是上了當,三十個億沒要回,反倒提醒利用這次傷再訛顧憬洲。
別懷疑唐箏不會這麼做,就現在這不要臉的樣子,自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怎麼?不敢嗎?看來顧太太比我想象中的更膽小如鼠,錢送到你面前,你竟然都不敢訛。
薄果然沒說錯,人狗語言不通,流起來甚是困難,既然顧太太不敢,那就請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唐箏冷笑看著溫嵐氣得鐵青的一張臉,眸犀利嘲諷道。
覺得自己可能薄夜宸影響了,罵起人來帶勁,
特別是罵顧家人,還有種越罵越上癮的覺。
溫嵐見唐箏如此無理對自己,臉扭曲,“唐箏,你怎麼能對我說出這麼不敬的話,反了,簡直反了天了,你等著,我非得告訴憬洲去。”
話撂完溫嵐直接氣憤出了病房,因為里面有監控,不能唐箏,所以一刻都不想再看到那張令討厭的臉。
走廊外面。
“媽,怎麼樣了,你勸說唐箏了嗎?愿意原諒我嗎?”
顧憬洲此時醇厚的聲音聽起來卑微極了。
溫嵐卻臉一冷,“唐箏變了,變得不可理喻,憬洲,和離婚吧,住進薄家的這些日子,早已不是我們認識的唐箏。
你知道媽剛才跟說讓原諒你時,怎麼說嗎?
說想得到的原諒,除非你死,還說要用那傷再訛你三十個億才罷休,憬洲,唐箏……”
“錢是小事,只要肯原諒我,我愿意再給三十個億。”顧憬洲打斷話低沉道。
溫嵐倏的就聲音拔高,“憬洲你胡說什麼?之前因為那兩個孩子,就已經騙了你三十個億,還給?當我顧氏是什麼?的搖錢樹嗎。
這事媽堅決反對,就算要給補償,那也是幾萬打發掉的事,還三十個億,唐箏做夢,死得了。”
顧憬洲見緒激,抬手了吃痛的眉心,啞聲道,“好了媽,這事我會理好,你先回去吧。”
直到此刻顧憬洲才明白,溫嵐過來勸說唐箏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事。
素來不喜歡唐箏,又不得和自己離婚,怎又會好言相勸,只怕不說難聽話辱唐箏就不錯了。
***
夜。
薄夜宸見唐箏依然沒什麼胃口吃東西,冷峻的臉有幾分悚,“怎麼?心疼那只狗了?”
唐箏:“……”
見還仰頭一副怔愣愣的樣子盯著自己看,薄夜宸簡直氣不打一來。
又命令道,“把湯喝干凈,一滴都不許剩,不然今晚你就別想見那兩個糯糯的小東西了。”
唐箏一聽他拿小糯米和小王子威脅自己,頓的秀眉一擰,“薄夜宸,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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