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仗著自己是伊伊的小姨,所以經常打著來看伊伊的名頭來裴家。
即便是顧秀已經嫁給了裴厲,依舊不死心,只要有機會就不放過。
哪怕是裴厲都懶得見,就從伊伊上下手。
還好伊伊整天和顧秀還有沈安安在一起,早就不是以前那個被老師騙騙的小孩子了。
伊伊在沈安安和顧秀的提醒下,也看穿了夏云的把戲。
雖然還喜歡夏云的,可是夏云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讓很不舒服,所以夏云后來再想來裴家都被拒絕了。
“小姨,既然你是來看我的,那我出去見你吧。”
“啊?伊伊,為什麼這樣?是不是那個人說了什麼?有沒有傷害你?”夏云一直都想從顧秀上找到蛛馬跡。
伊伊卻道:“沒有啊,對我很好,是我覺得這樣不好,小姨這樣會打擾和我爸爸生妹妹,所以你別來了。”
正所謂言無忌,是這句話說了,夏云就覺得很沒面子。
不過夏云還是找到了針對顧秀的點,轉就當著裴厲父母的面說顧秀教壞小孩子,竟然在一個小孩子面前提什麼生妹妹。
殊不知,裴厲父母聽到顧秀要給裴厲生孩子,高興地連夜帶走了伊伊。
名其曰給裴厲和顧秀度月的時間。
夏云當時臉都綠了。
裴厲心理過敏后,他父母找了很多辦法幫他醫治,但都沒有效果。
但現在來了一個顧秀,不僅能讓裴厲慢慢像個正常人一樣去接邊的事和人,還愿意接納伊伊給裴厲生孩子,
這不是老天派來的救星嗎?
裴夫人知道顧秀從小生活在重男輕的家庭中,打心眼里覺得過得不容易,對顧秀特別的好。
裴厲的父親雖然嚴肅,也不太喜歡顧秀的份背景,但顧秀改變裴厲大家有目共睹,他也就不說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
所以他們老夫妻倆特別愿意帶走伊伊,讓他們給裴家開枝散葉。
沒了伊伊,夏云再也找不到理由來裴家,這讓顧秀和沈安安可以盡的到游玩。
說是度月,其實更像是們兩個朋友玩。
在們不知道的地方,夏云已經忍不了這種冷落,開始找機會除掉顧秀。
可顧秀每天都和沈安安在一起,而沈安安又是傅晉深的妻子,沒有人敢。
所以要想除掉顧秀,就必須要等沈安安不在的時候。
可是夏云等了很多天都沒有等到這一天,眼看顧秀和裴厲之間如膠似漆,害怕自己再不手恐怕裴厲邊再也沒有的位置了。
所以夏云開始派人注意沈安安和顧秀的向,發現們倆最近很喜歡一家餐廳,這兩天都會去吃。
手下的人說這周沈安安和傅晉深就會回國,所以沈安安應該是想要在離開之前吃厭吧。
這也剛好給了夏云手的機會。
餐廳位于鬧市,別看人多,但人一多很會察覺到周圍的事。
所以這也是下手的好機會。
夏云給了當地有名的幫派一大筆錢,只要他們將顧秀弄走,那還會給一大筆錢。
這些人為了錢什麼都肯做,不過顧秀最近很出名,所以他們臨時加了錢。
沒關系,只要能解決了顧秀,花再多錢也是值得的。
……
餐廳。
沈安安和顧秀點了自己喜歡吃的飯菜,然后開始聊天。
顧秀笑道:“說是你和傅度月,結果他倒是來談了幾筆大合作。”
沈安安揮手道:“沒事,反正他每天晚上都陪我,賺錢重要。”
顧秀手握住了沈安安的手道:“接下來好久都不能見了,我有點舍不得你。”
沈安安安道:“你不是要去裴氏實習?到時候夠你忙的了,不過……這兩天怎麼沒有夏云的消息?看上去不像是個那麼容易放棄的人。”
顧秀皺眉道:“伊伊被爺爺接走以后,就沒有出現過,的確是很奇怪。”
沈安安叮囑道:“小心一點。”
顧秀點頭。
這時,兩人點的菜上來了,沈安安剛吃了兩口就覺得想上洗手間。
“我去一趟洗手間。”
“又?你今天一直都在跑廁所。十分鐘前你才去了洗手間。”顧秀吃驚道。
“會不會是我水喝多了?”
“覺你也沒有喝多水。”顧秀想了想,“你去吧,人之常。”
沈安安起朝著洗手間走去,走進了洗手間才發現自己沒帶紙巾,而洗手間里面也沒有紙巾。
嘆了一口氣,轉走出了洗手間。
看到顧秀坐在那喝飲料,當準備喊顧秀的名字時,卻發現周圍的兩桌的男人在漸漸靠近顧秀。
沈安安一向警覺,所以立即覺這幾個男人不對勁。
就在沈安安準備沖上去喊人的時候,后突然有人抱住了,抬手間的口鼻被人捂住,窒息加上藥味,讓毫無招架之力。
看向了顧秀,好在顧秀發現了。
顧秀嚇得立即站了起來,準備沖過來的時候,旁邊桌子的男人近了,在耳邊低語了幾句。
顧秀臉煞白,只能任憑男人帶著從這麼多人面前離開。
沈安安因為藥力作用也倒進了后男人的懷中,后面發生了什麼事,完全不記得了。
只知道不知道過了多久,邊一直有人在喊的名字。
“安安?安安!你快醒醒。”
“……”
沈安安皺了皺眉頭,過了很久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扶了扶額頭,起道:“怎麼回事?”
顧秀用力松了一口氣:“你終于醒了,我都快被你嚇死了,怎麼喊都不醒。”
沈安安看了看周圍,說自己在什麼牢房都不為過。
“這里是哪里?我們怎麼跑這里來了?”
“我們在餐廳被人綁架了。”
“綁架?又被綁架了?我們也太慘了。”沈安安一臉震驚,“綁架誰?你?還是我?”
“是你吧?你可比我值錢多了。”顧秀指了指沈安安。
“不對,我覺得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這樣。”沈安安回想發生的一切,分析道,“如果抓我,為什麼迷暈我后,還要帶走你?”
“這……”
“我覺得是有人想利用我抓住你。你才是他們綁架的對象。”沈安安說道。
“你這麼一說,的確很奇怪,他們在我耳邊說,如果不像你出事,就跟他們走,所以我才走的。”
“奇怪了,你來這里都沒有一個月,能有什麼仇人?”沈安安反問。
“關鍵是他們居然連你都敢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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