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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有空間:滾,別打擾我種田!》 番外 鐘鐵樹開花記(8)

戈一行人雖然暫時沒有和海盜同等待遇,暫且被安置在一間艙室

但也被限制隨意出行,即便上茅廁都有守衛跟隨。

戈倒也是個沉得住氣的,便干脆專心和邵先生學習昭國語言。

的語言天賦還不錯,也學得刻苦,因此僅兩日的時間,竟已學會簡單的一些基本日常口語。

不過想要正面通,還需要一些時間。

這是邵先生自出海以來教的第一批學習昭國語言的‘外國人’,學生態度又好,上進心還強,邵先生滿滿的同時,又覺到對自己國家的驕傲與榮譽

因此對蘇戈的教學就更上心,他這兩天特意做了一套課程,能更快讓對方掌握口語。

能達到勉強流的程度。

他正好能拿蘇戈等人做試驗,在授課過程中慢慢調整。

以后說不定這套課程還會派上用場。

之前東海那邊的語言通不是由他負責,他在船上更多是參與審訊。

但現在來到新的海域,邵先生頓時就看到新的機會。

如果他能弄出一套‘速’教學課程,若被陛下采納的話,那可是耀門楣的事。

兩相結合下,邵先生對蘇戈便有好,所以在不違背原則的況下,他也會在王爺面前幫忙說兩句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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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碩了解完不置可否,把資料都放一邊,問:“不是說會有人尋來?”

從地圖上看,這些人的領地距離這邊并不算很遠。

便是因為聽對方說會有人尋來,所以鐘碩干脆下令,原地等候。

只是兩天過去了,還沒靜,他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與此同時,距離定安軍所在幾十公里外的海中,約顯現一個個如同鯨魚一樣的黑影,正在水下飛快穿梭,留下一串串水浪,把周邊的魚群嚇得四散逃開。

這些‘影子’,正在飛快朝定安軍那邊沖去。

又過三天后,就在鐘碩尋思著要不要先去四溜達時,邵先生終于帶來蘇戈請求面見相談的消息。

鐘碩挑眉,“學會了?”

這些天蘇戈從未提過要見他的請求,只一心求學,這份耐和心倒是讓鐘碩多了幾分贊賞。

邵先生道:“不算純,不過簡單的一些通還算可以,似乎有親人于危險,想急著去救人。”

聞言,鐘碩詫異,“怎麼說?”

“蘇戈姑娘說,此次會與海盜遇上,便是因為海盜從他們國劫掠了一批人,其中正好有一位重要的親人,所以才會帶隊親自追蹤過來。”

“哦?所以人現在在海盜窩里?”

“這倒還不確定,之前曾從一名海盜口中得知人被送往黑場,只是不知道幾天過去,況如何?”蘇丹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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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場?”聽到這個名字,鐘碩頓時來了興趣。

“莫不是黑市?”

東海那邊有不地下黑市,他之前也搗毀過。

不過有些還是有趣,也有用,便直接安人進去直接掌控。

“對,和黑市類似,是這片海域目前最大的一個黑市,每月只對外開放一次,為期五天,蘇戈姑娘說現在距離黑場開放大約還有十一天,而黑場最大的勢力,就是這個海盜團。”

鐘碩下顎的胡茬,尋思幾秒后,直接起,邁步往外走,“去看看。”

艙室,當蘇戈再見到出現在門口的鐘碩時,一直卡在嗓子里的那口氣,終于微松了松。

立即帶著屬下上前,抬手行了個蘇禮,“蘇國蘇戈,見過定安王,非常謝閣下的救命之恩。”

一句話雖然說得有點拗口,還帶了明顯的口音,但卻也說得流利。

可見這段時間的確下了苦功夫。

鐘碩看著這張依然沒有什麼表的俏臉,好像什麼都無法讓的臉出現緒波一般。

他突然起了點壞心思,想看看這張臉還能不能出現第二種表

所以他嗤笑了一聲,帶著點壞道:“只是謝?”

戈面不改,聲線平穩,“待舍下回國后,必會備上厚禮誠心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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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碩似來了興趣,“你打算送什麼謝禮?”

戈一頓,“自是奉上吾國寶庫最珍稀的重寶。”

鐘碩聞言,頓時就像失了興趣一般,“本王可不缺什麼珍稀重寶,既然是為道謝,那麼是不是也得合心意才是?”

戈飽滿的微抿直,聲音和表卻依然沒有任何波

“請閣下明示。”

鐘碩雙臂叉于,盯著蘇戈上下打量,似笑非笑道,“我們大昭有個不文的規定,那就是救命之恩,當以相許,蘇殿下覺得如何?”

聞言,蘇戈都還沒反應呢,旁邊的邵先生和路青,以及周圍的守衛,則都跟一臉見到鬼似的轉頭盯著他。

或許見到鬼都沒這會的王爺詭異。

他們王爺竟然會調息子了?

不會是被調包了。

難道鐵樹終于開花了?

不過也是,這個子相貌材的確沒得說,家世好像也還行,麼……

呃,就是有點冷淡,難道王爺就喜歡這一款的?

戈還于學習昭國口語階段,救命之恩理解,對后面四個字有點不太確定。

不由轉頭看向邵先生。

只是邵先生雖于震驚中,不過也注意到蘇過來的問詢目

他本就對蘇有好,幾天下來還有一場‘師生’誼,這會又懷疑王爺是不是看中這位了,頓時對的態度也更好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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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幫忙做更加直白的解釋。

只是等他解釋完,蘇戈后邊的下屬,聽得懂的頓時都一個個表難看,面殺意。

如果此時他們手上有兵,估計已經指向鐘碩。

反而是為當事人的蘇戈只是眼中略顯詫異,隨后便輕蹙起眉。

鐘碩一直盯著看,想看會不會出現其他有趣的表

可惜他失了。

戈最大的表也就是在弄懂他的意思后,眼中頃刻閃過的詫異,只有眼底和表依然波瀾不驚。

即便蹙眉,也并非排斥,倒像是在思索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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