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玉嬤嬤生病一事,裴鳴風,溧和云瑤要離開的事,便沒有那麼引人注目了。
裴鳴風和溧商量出發日期,因著云瑤避嫌沒有出現,但是事先已經和溧商量過了,所以也就省去中間麻煩的一環。
“溧姐姐,不知道瑤妃娘娘想要什麼時候出發?”
其實云瑤為什麼要去陳志縣他很困,自然不會像大家所認同的那樣是因為的弟弟,事實上,如果有這個弟弟,一開始就會告訴自己。
那麼必然就有別的原因。
云瑤似乎在躲著不愿意見他,那麼去陳志縣,多數應該也是為了他。
“云兒的意思很簡單,咱們兩個定就好。”
“既然這樣,不如就三日后,立秋時節也涼爽些,上路最為妥當。”裴鳴風并不想在這樣沒有意義的事上拖著,也因為早點決定免得夜長夢多。
溧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決定我也贊同,考慮的極為周到,本你們兩個都不好,立秋最合適。”
兩個人一拍即合,溧回掩月宮,裴鳴風便出宮,準備迎接三日后的日子。
回了凌王府之后,正好到曲琉璃正在教訓下人,裴鳴風冷笑一聲,難為先前還裝出一副限量大度的模樣,恐怕現在的才是原本的才對。
裴鳴風咳嗽了幾聲,抬往大廳走去,眾仆人侍從跪著看到他,紛紛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
“王爺!”紛紛高呼道。
曲琉璃丑惡的臉來不及收一收,看到裴鳴風回來之后,想要微笑,所以聚集在臉上,就變得似笑非笑,隔著厚厚的脂看上去,難以用難看這個詞才形容。
“王爺,您回來了呀,不知道這次進宮是為了什麼事呀?”曲琉璃說著就要黏上來,裴鳴風不聲的后退了一步,解救眾人,“沒看到本王與王妃要說正事麼?還不快點走?”
眾人連忙做鳥散。
裴鳴風睨了一眼心有不甘的曲琉璃,對說道:“本王去求母后和皇兄,要往外遣派幾年,今日來是特地和王妃你說說這個好消息的。”
曲琉璃難掩激的問道:“王爺的意思是要帶著琉璃一起去麼?”
裴鳴風點了點頭,“你是本王的王妃,我不帶你帶誰呢?就是不知道,王妃會不會跟著我了~”他笑起來眉眼彎彎,如果曲琉璃仔細看看就會發現他的表多數帶著幸災樂禍的意味。
“王爺,您說什麼呢,咱們本來就是夫妻,自當應該凡是一起,同去同歸呀。”
曲琉璃之所以敢說這句話,在這頃刻之間還是有自己的考量的,裴鳴風的不算好,太后又那樣心疼他,即便是遣派,只要有太后在也會遣派一個沃的差事,跟著去游山玩水,順便還能和裴鳴風通,這有什麼不好的?
“好一個同去同歸,王妃這就去收拾東西吧。”
曲琉璃應承下來,不到一個時辰就收拾好了,裴鳴風從這些東西里挑出來幾樣必用的,隨后裝作無意的對曲琉璃說道:“說起來陳志縣路遙,一路上崎嶇,讓王妃跟著我,還真是委屈王妃了。”
“王爺,您……”曲琉璃的話哽在頭,臉忽然一變,不可置信的問道:“王爺說的是,那個山匪橫行的陳志縣?”
“對呀。”頓了頓,問道:“王妃怎麼了?怎麼臉突然變這樣?是不是抱恙?”
曲琉璃自然臉不好,陳志縣是什麼地方?
外界相傳,那里就像是人間地獄,如果去那里,本就不能保證自己能不能活著回來。
若是為了和裴鳴風通從而送了命,本一點都不值當。
“不滿王爺,琉璃近來確實有些不好。”既然裴鳴風問是不是抱恙,當然就選擇將計就計了。
正說著,咳嗽了好幾聲,手捂著口,繼續說道:“原本我是應該和王爺去的,只是我這害怕拖累王爺,王爺,都是琉璃不好,沒有惜好自己的!”
曲琉璃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裴鳴風差點笑出聲,心充滿了鄙夷,面前卻不聲的說道:“王妃定要好好保護,本王不能沒有王妃!”
“謝王爺,王爺一人在外,也要好好保重。”
“好的。”
……
這些事一鬧,雖然還有三天才走,但是裴鳴風已經不想住在凌王府了,而是一個人到了玉林軍的軍營里去住,順便清點母后給他的兵馬。
三天的時間很快如約而至。
裴鳴風和玉林軍的便到宮門前的時候,溧和云瑤已經在馬車上等他了。
他進車去打招呼,云瑤先看到他。
“凌王殿下安好。”云瑤當著溧的面,裝出一副和裴鳴風并不相的模樣。
裴鳴風倒也十分的配合。
“瑤妃娘娘同安。”裴鳴風怎麼能不知道云瑤的心思,每次的舉,裴鳴風就知道要做什麼了。
為了防止他們兩個人之間尷尬,溧適時的開口,“我們三個以后都要一起上路的,在外頭,我是大姐,你是二哥,你呢,就是小妹了,若是在外頭還這樣客氣,難免不會被人看出端倪來。”
云瑤不說話了,裴鳴風點了點頭應承道:“溧姐姐說的對,瑤妃娘娘,以后只管喊我二哥就好了。”
其實這種相方式,云瑤不是很能適應,因為和裴鳴風太了,有些擔心自己當著溧的面掌握不好那個度,被聰明的溧看出端倪來。
的張被溧看在眼里,但是出于對的信任,溧并不覺得有什麼。
隨后一想,畢竟是吉弟的妃子,而風弟和吉弟長得很像,所以會張也是有可原的。
裴鳴風借故去了馬車外面坐著,云瑤卻突然出口,“凌王殿下還是坐在車里吧,我和溧姐姐出去就好。”
他們乘坐的馬車其實很豪華,面積很寬敞,想要做幾個人其實都可以,只不過云瑤知道溧有些話要和說,但是外頭不算暖和,擔心裴鳴風的著了涼,所以只有自己提出來要出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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