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輕舞呆滯的眼珠此時正一眨不眨地看著慕容如雪,將一個傻子扮演的惟妙惟肖。
自己都要崇拜死自己了好嗎?
這個演技,不當奧斯卡最佳主角都可惜了。
“你……”
慕容如雪語塞,可對著一個傻子卻沒有辦法同辯解和講道理,只是浪費口水罷了。
不知道為什麼,慕容如雪這時才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慕容輕舞再也不如之前那樣,容易被所利用可掌控了。
不能利用的棋子,甚至今日可能威脅到得到太子妃的位子,那麼只能選擇……讓消失了。
“紫蘭,我們走。”
慕容如雪轉,要去找那人問個清楚。
看著慕容如雪和紫蘭離去的背影,慕容輕舞這才恢復了原本的神,角勾勒了一抹嘲諷的弧度。
對如今的形勢差不多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慕容如雪對南宮軒的執念很深吶,這麼迫不及待地找個男人來毀了,好取代。
慕容子銘的態度倒是讓有些意外,看樣子他是想要遵循皇上的安排,讓順利嫁給南宮軒。
慕容如雪這般陷害,若是不做些什麼來回報豈不是太過失禮了麼?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慕容輕舞兀自輕輕笑了起來,一雙漂亮的狐貍眼流溢彩,流著一惡作劇一般都興。
跟慕容如雪的較量,即將正式拉開帷幕,孰勝孰負,就看誰的手段更高一籌了。
慕容輕舞從來也不是什麼善茬,不會主害別人,但是也并不意味著就默默忍著別人的陷害!
郊區的某院子里,一直昏睡之中的男子突然睜開了眸子,下一刻便坐了起來。
右手了太,眼角掃到周圍一切悉的擺設,心下了然他所在的地方。
“二皇子,您醒了。”
一直伺候在房間外面的管家聽到房間里面的響,便知道是他醒了,立刻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
“嗯。”
男子掀開了上的被褥就要下地,雖然腦子還是有些暈眩的覺,可是他知道他必須馬上回宮。
“二皇子,昨晚秦司南已經進宮面見圣上了。”
“什麼?”
男子眼眸凝了一層冰霜,周的氣瞬間冷凝了下來。
“備馬,我現在就要進宮。”
似是想到了什麼,男子的語氣帶著一抹堅決的意味。
太大意了,當初他就不該遣散了所有人,讓那些人有了可乘之機,中了他們的圈套。
他真的沒有想到,那人居然真的想要他死。
僅剩不多的分,終于在這次墜崖之時徹底散盡!
“二皇子……”
擔心著他上的傷勢,管家私心里還是有些希他能在這院子里多休養幾日。
“管家,你應該知道,但凡是我邊的人,都是那人眼中的眼中釘,你也不希再見秦司南,已經只剩一冰冷的尸了吧?”
男子說話的聲音冷凝,帶著不加掩飾、刻骨的仇恨。
管家一愣,蠕著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大概這就是宿命吧。
男子大步了出去,管家也趕跟了出去。
紫月國的皇宮里,傾煙殿里面的氣氛有些微妙,子一華服半側臥在珠簾后面的貴妃塌上,珠簾外面跪著一個年輕俊秀的年輕男子。
“一夜已經過去,秦太醫可做好決定了?”
慵懶的子聲音過了那珠簾,傳了出來。
年輕男子臉上沒有毫的懼怕,更沒有一妥協的意思:“回煙貴妃,秦某既然為二皇子的用太醫,今生便再沒有資格自己做主。沒有二皇子的指示,哪怕是您今日要了秦某的腦袋,秦某也不能答應煙貴妃的要求。還請煙貴妃大人有大量,饒過秦某。”
“呵,果然是跟了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你一個小小的太醫,當真敢同本宮對著干麼?當真不怕本宮現在就要了你的腦袋麼?”
子慵懶的聲音之中染了幾慍怒,右手用力拍了一下貴妃榻旁邊的致小矮幾,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
“若是今日煙貴妃非要摘了秦某的腦袋,秦某也沒有任何怨言。但是不管如何,秦某都不能應了煙貴妃。”
秦司南的臉上卻沒有一變化,脊背依然直,好像真的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一般。
“好,好的很!秦司南,別以為有二皇子為你撐腰,本宮真的就不敢你!”
煙再也忍不下去,刷的一下站直了,目如利劍兇狠地瞪著珠簾外面的秦司南,帶著真切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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