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我沒有……”
一雙眼睛里面都是懼怕的神,怯怯看了一眼慕容子銘,再看了一眼蕭氏,不停地搖頭。
慕容輕舞倒是多慮了,癡傻的名譽早就已經盡人皆知,蕭氏也本無須再多做什麼了,剛剛之所以在慕容子銘面前這麼一說,不過也只是借著機會,讓慕容子銘對慕容輕舞的印象更差而已,這樣慕容子銘才會更加看中的如雪。
慕容子銘皺眉,看著一副驚慌失措模樣的慕容輕舞,心更加煩躁了。
慕容輕舞雖說是庶,加之天生癡傻,他本就沒有在的上有多期待,反而對于慕容如雪,從小到大,他一直都請最好的先生和教習的老嬤嬤來栽培,讓更加優秀和清婉。
他膝下無子,慕容如雪自然是他重點看待的對象,等日后的時機了,慕容如雪肯定是要嫁皇家的。
而慕容輕舞麼,反正也是一個天生癡傻的,等日后如雪嫁出去了,他便隨便覓得一戶好人家,將嫁出去便是。
對,這就是慕容子銘原本的計劃。
而這計劃目前早已改變。
李氏救下的是皇家的人,皇上又金口玉言賜了婚,他自然不能像以往那般對待慕容輕舞了,雖然還是一個癡傻的,可到底是皇上金口玉言的太子妃,他.……還是得顧忌上幾分的。
腦海之中不由得回想起昨日早朝,金鑾殿上,皇上居然會突然問起慕容輕舞來,著實令他心底一驚,想到皇上的話,他更是冷汗岑岑。
明知道不可為,很難為,可皇命大過天,為人臣子,他還是得為。
想到了這里,慕容子銘抬頭,正好對上了慕容如雪想要他饒過慕容輕舞的哀求眼神,轉眸,眼底又映慕容輕舞那驚慌又膽怯的呆滯眼神,慕容子銘只覺得頭更疼了。
“今日這事,誰都不可傳出去,紫蘭去庫房里將冰玉蘭膏拿給如雪,孩子家家的,萬萬不可留疤。輕舞,今日的事錯在你,就罰你今日不必用飯了,晚上去祖宗祠堂跪上一晚。明日一早,自會有一個教習嬤嬤跟著你,教導你禮儀。”
“老爺……”
“好了,早朝的時辰快到了,大家散了吧。”
慕容子銘一眼都不想再看慕容輕舞一般,只隨意揮了揮手,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徒留一室的寂靜。
蕭氏無聲看了慕容輕舞一眼,便去心疼慕容如雪那傷的手去了,多一句話都懶得跟慕容輕舞說一般。
也是,的人設畢竟就是一傻子麼,的目的也達到了,還跟一傻子有什麼好說的?
慕容輕舞無所謂地想著,一張小臉卻還是一副怯懦的神。
似乎有點理解啥“扮豬吃老虎”了,就現在這個樣子,哪個還對有什麼損的招啊?
反正可以直接了當地正面整了啊,哪里還需要那麼麻煩?
只不過,這人世間啊,有時候外表看起來越無害的東西,往往也是越危險的呢。
可很多人卻總是喜歡看表象,所以也就更加容易被眼前所看到的“真相”所欺騙呢。
是啊,蕭氏和慕容如雪肯定覺得就是以往那個可以隨意欺負的傻子吧,但是們不知道,現在已經是一只蟄伏的老虎了呢,你看,慕容如雪這不就被整治了還以為是偶然嗎?
別急,這才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
慕容輕舞漫不經心地想著,雙眼無神地看著蕭氏帶著慕容如雪離開,甚至接收到紫蘭瞪過來的眼刀子還心生愉悅。
等到屋里再次變得清凈下來了,慕容輕舞才大刺刺一屁坐到了凳子上,了肚子,有點了。
不讓用飯?
簡直搞笑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得慌。
無意識了額頭上綁的布巾,再了空空如也的肚子,可能是大病初愈的緣故,慕容輕舞的子骨還是很虛,肚子里再不填點東西,恐怕會暈倒。
自然不會傻到、待的胃。
本不給分辨的機會,就相信了慕容如雪那綠茶婊的話,這般不公正對待,這般偏心,這個爹爹,也不想要了。
慕容輕舞輕嗤一笑,猛的站了起來,便向屋子外面走去。
說起來,從醒來到現在,慕容輕舞還沒有走出這間屋子,好好看看外面是怎麼樣的一副景呢。
帶著點點的好奇心,慕容輕舞飛快地走了出去,帶著一點雀躍的心。
遠離了現代的種種恩怨糾葛和不可言說的份,慕容輕舞約約有種覺,或許,在這個世界才能活得更加輕松和肆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