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太累了,照顧朋友是應該的,可是也要注意自己的。”
“我真的很擔心。”我避開我們兩個的事不說,看著外面,郁郁寡歡的嘆了一口氣,“在國的這些天一直是幫著我,雖然我們相的時間不長,可是,如果這些年沒有,我恐怕…”
我嘆了一口氣,修可威拍拍我肩膀說:“你放心吧,既然幫了你很多,那也是我的恩人。我想一個人心的強大想要重新建設起來,需要的可能是工作。”
“工作?你覺得現在的狀態可以工作嗎?”
“狀態是可以改變的,只有工作了才會覺得自己有價值,才會慢慢的忘記一切。”
“這麼說似乎有點道理,”我看著修可威的眼睛想了想說,“那能不能麻煩你幫找一份工作。”
“非常愿意效勞。”
那天晚上修可威和菲談了很久,我真的很吃驚,他會因為我對一個陌生人有這樣的耐心。
第二天早上菲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把握住了我的手,激的跟我說:“我決定去上班,我決定去修可威的公司上班。他說的對,我應該向前看,否則的話,我永遠都忘不掉過去。”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們的擁抱著。
修可威在我的后輕聲說:“既然菲都決定回國了,那你一個人在國也沒什麼意思,要不要回去和我談一段。”
“?”菲疑地看著修可威,“你是的男朋友?”
“我是丈夫。”修可威笑了笑,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這一刻我似乎再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相比菲我可能更加的弱和膽小,我懼怕面對失去孩子的事實,擔心天天見到他就天天想起自己的傷心事,于是任由他追了我大半個地球,守候了我整整半年多。
“好,我跟你回國。”我的回答讓修可威喜出外,他像一個小孩子一般,抱著我在大家的面前轉了一圈,那種欣、那種狂喜,是我從未見過的表。
在修可威的安排下,菲很快去他的公司上班了。我也跟著回到了國,鼓起勇氣從新回到那個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再邁進了家門。
雨荷因為我回來開心的一整夜沒有睡覺,和我說自從自己的病好了之后,弟弟的死就是心的傷疤。
一直希能夠得到我的原諒,可是又覺得不配得到原諒。后來看了很多心理醫生,醫生說想要真正的得到原諒,就必須發自心地學會。
“媽媽,把我當做你親生的兒吧!我知道,我做錯了很多事,但是,以后的日子里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
我的抱住了孩子,在那一刻我才發現,其實在心的深,我始終著修可威也放不下修雨荷。
生活慢慢進了一個正常的軌道,我開始過上了和所有平常人一樣全職家庭主婦的生活。
幾個月之后,修可威突然和我說,希我去他的公司上班。
“我是這樣想的,你在家也無聊。雨荷現在大了,一個星期才回家一次,平時都在寄宿學校,你自己在家會比較悶,不然去做我的助手吧。”
“怎麼?擔心養不起我?”我故意沖他笑,其實心里當然知道他是為我好。
“有一點點,你這強人困在家里我于心不安。”修可威說得對,我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和他一起去了公司我很快就能獨當一面,他把菲安排作為我的下屬,我們兩個本來就是朋友很有默契。
過了幾個月之后,修可威為了我投資兩個億,買下了一個專門從事景點設計的公司。我沒有學過管理,雖然在經典設計這方面我還可以,但是在管理學上,我卻是一片空白。
重新找回自信的菲非常有這方面的才華和勇氣,一邊學習管理,一邊在公司幫我上下打理著一切。
“其實我覺得,公司的事還是你一個人理比較好。”閑暇的時候修可威和我說了自己的意見。
我覺得他想得有點太多,笑了笑說:“菲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你忘了嗎?我可以不信任任何人,但是我必須信任。”
“那如果我和之間你選一個呢?”他瞪圓眼睛看著我,我不自覺的笑了,“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醋啊!好啦好啦,我心中有數,菲不是那種人。”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一點,很多人在利益的面前是管不住自己的。還有,你要相信,我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
我不知道修可威為什麼這麼說,但是眼下的生活我覺十分滿足。我的朋友找回了自信,我的事業重上高峰,我的人也天天的在我邊。
周末的那天,我讓菲一個人打理公司,回到家里系上圍在廚房做了一桌好菜。雨荷從學校回來,迫不及待地連手都不洗,直接抓了一塊排骨塞進里。
“媽你做的排骨太好吃了,對了對了,我們周一開家長會你陪我去呀!”
“好,沒有問題。”我笑了笑,“去,快點去洗手。”
修可威從公司回來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他很這個樣子,這個一手遮天的大總裁到底是怎麼了?
“遇見什麼問題了嗎?”
“沒有,只是覺得心比較累。”他沖我笑了笑,了我的臉說到:“還是你好,活的單純。”
“討厭,像你這種人說別人單純,基本上就是說別人傻。”我眨眨眼睛,指著桌上可口的飯菜說:“不過呢,人再明也是要吃飯的,你去嘗一嘗我今天做的飯菜可不可口。”
“老婆做的永遠是最可口的。”修可威笑了笑摟著我的肩膀來到餐桌前,雨荷從洗手間跑出來。
“讓開讓開,哎呀哎呀,別狗了,你們兩個可不可以注意點,我現在還是未年兒呢,在我面前摟摟抱抱當心我早。”
我無奈的笑了笑,恢復健康的修雨荷簡直是一個毒舌小太妹,在學校想來老師也是夠頭疼的。
“那我明天去給你開家長,不會被你們老師批評吧?”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不過上個月我打了七八次架。要不這樣,你去開家長會的時候就說你是我姐,這樣你就不用對我負責了。”
“說什麼呢?是你姐我是你爸豈不是差輩兒了。”修可威的話逗得我們兩個哈哈大笑。
吃飽飯之后我和修可威回到了臥室,他突然將我抱住,在后吻我的脖子。
“你剛才是不是喝酒啦?好了好了,我去把廚房收拾一下。”
“讓保姆去收拾吧,你陪我呆一會兒。”
那天晚上,我們兩個理所應當的發生了這幾年第一次發生的事。回到家里這麼長時間我始終不能釋懷,我在等著他給我勇氣,我在等著他給我重新上他的機會。
慢慢的照在床上,我看著外面雀躍的小鳥,慢慢的閉上眼睛,“你說我這一次會不會再懷孕?會不會又有一個小生命在我的肚子里慢慢醞釀?”
“怎麼會這麼快。”他笑了笑了我的臉蛋說:“如果真的有了,我就什麼都不讓你做,你負責好好地好好地把他給我生下來,然后我們兩個用畢生的力把他養大,絕對不會再出任何差錯。”
修可威的話認真而深,我知道這是他給我的承諾。
周一的那天,我和修雨荷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正準備去學校,突然蘇恒推開了我家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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