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媽按照霍兮容的吩咐,一大早就守在金鑾殿附近。
也確實正如霍兮容猜想的那樣,這一路上林媽走的那一個順暢,別說什麼攔路的,就連守在金鑾殿門口的侍衛,問都沒多余張口問一句。
越是平靜,林媽就越是心虛。
一種極其詭異的覺涌上心頭,林媽警覺的看了看四周,說不上來自己心底的,也可能是昨夜到了霍兮容的影響,林媽總覺暗地里有人在盯著自己。
林媽把自己的子藏在角落的樹干后,眼睛時時刻刻的盯著大殿門口的方向,盡量做到不引人矚目。
林媽心中也有顧慮,有時候人點背起來,喝涼水都塞牙,這來來往往的員們,萬一有誰出過霍府見過自己,那主子的份不就暴了嗎?
只是適得其反,林媽這種舉,在外人看來分明就是做賊心虛。
這要是換旁人,早就被侍衛們拖出去,打死了……
林媽在外面凍得直打,好在也沒等多久,眾位大臣們三三兩兩的從金鑾殿走了出來。
向來都是跟在別人屁后的狗子霍啟山,因為自家兒寵的關系,邊倒是跟了幾個小,幾人有說有笑的。
在霍啟山快要經過的時候,林媽這才從樹后走了出來,走在霍啟山的側前方。
只需一眼,霍啟山就認出了林媽。
“你,你等一下,等等。”霍啟山顧不上和同僚講話,他快步跑到林媽的后,按住林媽的肩膀,臉有些蒼白。
“老爺,可是有什麼吩咐嗎?”林媽轉低頭施禮,面不改的問了一句。
“你是,你是……”霍啟山死命的盯著林媽的容貌,心中的震驚他無法吐出接下來的兩個字。
估計是周圍的大臣們看出霍啟山臉不對,他們紛紛圍上來,假惺惺的說著一些噓寒問暖的話。
而此時的霍啟山本就顧不上與那些同僚們客套,他搭在林媽肩膀上的手甚至都開始發抖,臉上的也褪的干干凈凈。
眾人順著霍啟山的目看向林媽。
“怎麼回事兒?難不是這個不長眼的奴才撞到了霍大人?”一個壯的中年人滿臉怒相的瞪著林媽。
林媽不卑不的施禮,淡淡的回了一句:“老奴之前是霍家的下人,如今被留在宮中伺候皇貴妃。”
眾人這才了然,原來是自家人。
現在宮里宮外,還有誰不知道,如今后宮中最得寵的當數霍家的這個嫡。正因為如此,霍家這才水漲船高,要不是因為皇貴妃,這滿朝文武,誰會搭理霍啟山這個墻頭草。
“原來是霍大人思心切,想要打聽自家兒在宮中的近況。”眾人笑了出來,聽到皇貴妃的名諱后,這些人對林媽的態度也變得尊敬起來。
霍啟山也附和著笑了幾聲,只是這笑容顯得十分的勉強,“諸位大人笑話了,實在是小進宮時,子就因刺客而到了虧損,老夫心里一直在牽掛著。”
霍啟山隨口扯了個理由,勉強還算有點說服力。畢竟霍自若遇刺的事,當初在京城也算是鬧翻了天。
這些大臣們一個個猴,就算此時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沒人說出。那些人識趣的找了個借口,先行離開。
霍啟山帶著林媽走到偏角,剛一站定,他就迫不及待的問:“你怎麼會在宮里?”
“老不過就是個奴才罷了,既然為奴才,自然是主子到哪兒,我這個奴才就跟到哪兒伺候。”林媽看著霍啟山,意有所指的開口答道。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而且你剛剛說,自己是皇貴妃邊的奴才,你如今是留在若兒的邊伺候?”霍啟山覺到一陣眩暈,子也冷的發僵。
沒人比霍啟山更清楚,這個林媽是誰的奴才,甚至當初,霍兮容心甘愿上花轎嫁給璟王,也是因為他們拿著林媽的命,霍兮容點頭的。
等霍兮容嫁璟王府,局勢穩定之后,那逆就直接接走了林媽。
而且聽消息,似乎這個老奴璟王府后,地位可不低,一直跟在霍兮容的邊伺候,直到璟王府被抄家前,林媽應該是待在璟王府才對。
現在這個老不死的突然出現在皇宮里,還口口聲聲說,是皇貴妃邊的奴才……
可是璟王府的下人,基本上都被皇上該砍的砍,該殺的殺,如今除了璟王還藏在京城外,應該沒什麼網之魚才對。
霍啟山越想心越寒,只是在他的心底,還是不愿意承認那份猜想。
林媽看到霍啟山的模樣,心里也有些不忍。
林媽低聲笑了出來,隨之有些無奈的說道:“老爺覺得,依大小姐的子,會允許老留在宮中伺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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