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赫一聽這話,臉立刻沉了下來:“你這是什麼意思,要拿這件事威脅我?”
方安琪恨恨的瞪著他,說道:“我這是勸你對我說話客氣一點,不要總是用這種態度對我,我們是夫妻,你為什麼總是為了一個另外的人跟我吵架呢?”
顧赫冷冷一笑:“方安琪,你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你當初是怎麼勾.引我的你忘了嗎?要不是你,我跟欣然本就不可能分開!”
顧赫這毫不留的話一出,方安琪徹底發了,狠狠地瞪著顧赫,大喊道:“我看明白了,你就是上了那個人,想跟重修舊好,我說你這怎麼護著,瘸了也要跑到人家婚禮上呢....”
方安琪越說越氣,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一把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就要往外走,同時里嚷嚷著:好,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也不義。我現在就去警察局告發你,讓別人都看看你的真面目!”
一聽這話,顧赫慌了手腳,他是決計不可能讓方安琪去報警的,要是去了,自己后半輩子的人生估計就要在牢里度過了,他一把揪住就要往外走的方安琪,低了嗓子說道:“你瘋啦!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講,你現在去報警,是打算要害死我嗎?!”
方安琪直視著他,冷冷的說:“怎麼,現在知道怕了,知道后悔了,我告訴你,晚了!”
顧赫沒想到方安琪會這麼的狠,居然不吃,如此的不講面,如果真讓去報警了,自己恐怕立刻就會被于天昊開除,自己才剛剛找到工作,如果這件事傳出去,恐怕自己以后再也沒有翻的機會了,想到這里,顧赫心里一沉。
他地攥住方安琪的手腕,用了十分的力氣:“你不要再鬧了,我告訴你,今天我在這里,你休想踏出這個大門一步!”
“好啊你顧赫,”方安琪冷笑著說:“你這是看威利沒用直接搞囚了對嗎,我告訴你,我不怕你!”說著就從一邊的桌子上抄起一把水果刀,將刀尖對著顧赫,厲聲喊道:“你給我讓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此時的方安琪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被顧赫和景欣然可能會死灰復燃的想法弄得崩潰了,一想到兩個人甜甜的在一起,而自己被掃地出門的場景方安琪就覺得自己被到了絕境。
眼看著自己費勁了心思得到了一切就要付諸東流,而那個自己一直痛恨著的人卻能輕而易舉的得到所有人的,滅頂般的恐懼和憤怒將席卷了,此刻的方安琪只有一個念頭:既然我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既然自己不好過,那就大家一起玉石俱焚吧!
顧赫看著已經明顯陷了魔怔狀態的方安琪,只覺得額角一一的疼,本來宿醉就沒有清醒,現在又搞這麼一出,顧赫只覺得心力俱疲,再這樣下去肯定要短命了。
他連忙上前了兩步,深吸一口氣,對著眼前發瘋的人說道:“你先冷靜一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放下水果刀,我們好好談一談.....”
“你別做夢了!”方安琪大聲打斷他:“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剛剛還說不會讓我走出這個屋子,顧赫,你這種花言巧語也就哄哄小孩了,現在,讓開,讓我出去!”
顧赫無奈的皺了皺眉:“你到底要干什麼?你真的要對我刀?!”他舉起了自己的雙手,說道:“你看,現在我手上沒有任何武,怎麼可能攔得住你呢,我真的只是想跟你好好談一談,聽話好不好.....”
顧赫一邊說著,腳下慢慢地接近,試圖拿下方安琪手中的刀,當到刀把的一瞬間,他屏住呼吸,輕聲的安道:“別怕,你先放下刀子,這樣很危險,來,給我......”
方安琪看著近自己的人,只覺得恐懼和憤怒一時間齊齊涌上了心頭,尖一聲,閉眼睛就往前刺了出去。
“啊!”顧赫痛一聲,一把捂住了傷的左臂,剛才要不是自己反應快,恐怕這把刀就要刺中自己的腹部了。
盡管如此,傷口還是很驚,一時間流不止,顧赫狠狠地瞪著還呆呆的站在一邊的方安琪,大吼道:“你還真的下得去手,你這個瘋子!”
方安琪睜開眼睛,一張臉已經毫沒有了,看著倒在沙發上的顧赫,嚇了一大跳,理智一瞬間回籠了。
猛地撲上去,抖著瓣說:“怎麼辦,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真的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顧赫一把推開,冷冷的呵斥道:‘滾開!’
方安琪立刻又撲上來,抱著顧赫的胳膊不撒手,聲音中已經帶了哭腔了:“怎,怎麼辦,這麼多,老公,你沒事吧.....”
顧赫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一張臉煞白,他從桌子上撕下一塊布替自己勉強包扎好,一旁的方安琪手忙腳的上前來幫他,顧赫雖然厭煩,不過一只手確實是不太方便,只能狠狠地瞪著。
兩個人一番慌后,總算是勉勉強強把止住了。
方安琪想到自己剛剛看到的那麼深的傷口,只覺得又愧疚又心疼,自己心里還是著顧赫的,只是剛剛被氣的失去了理智才會做出這種事,現在清醒過來只恨不得自己兩個大子。
站起,對顧赫說:“老公,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是你的傷口太深了,我們還是去醫院包扎一下吧!”
顧赫冷哼了一聲,沒說話。
方安琪見狀知道他默認了,連忙上前將他扶了起來,懊惱的說:“你的手傷了,我又不會開車,我們去外面打車吧!”
顧赫面無表,心里暗自腹誹:還不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突然發瘋,自己怎麼會這樣的痛苦。
方安琪攙扶著顧赫走到了馬路上,過了一會就坐上了一輛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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